值得掛在心上。
真是群欺軟怕硬的膽小鬼,不過它們的態度倒與我英雄所見略同。
我們一鑽入城堡,我立即關上了陽臺的紅色鐵門,一鶴一下子栽倒在地,發出足以媲美火車汽笛的喘氣聲,他氣喘吁吁的說:“好累啊!這就是魔劍的力量嗎?”
我見他大出風頭,心懷不滿。酸溜溜的說:“原來副作用那麼大,可見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天雅虛弱無力,卻非要替一鶴辯護。她說:“你說得倒輕巧,他剛剛可幹掉了幾十只鷹身女妖,就算朗利。海爾辛來此,恐怕也不過如此罷了。你說他不行,你行你上啊。”
我吐吐舌頭,說:“了不起,了不起,我隨口說一句話,你倒說個不停了。果然是護夫心切,女生外嚮。唉,不得了。了不得。”
天雅紅著臉笑了起來,朝一鶴望了一眼,低著頭不說話。
一鶴不敢與天雅對眼,可也已經滿臉通紅,露出羞澀的神情。
塔利老頭說:“好了,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走?地圖還在嗎?”
雙竹取出四張人皮,手指沿著圖案移動,說:“到了猩紅森林城堡,我們得。。。。一直爬到頂層,那兒有個通往記憶城堡的傳送門。”
我們所在的地方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使用冰冷堅硬的鋼鐵鑄造而成的,牆壁上黑裡透紅,給人以鐵血冷酷之感,加上週遭的雕像長滿尖刺與彎角,更令人有些膽寒。
我說:“這城堡怎麼像軍事要塞一樣?”
塔娜厘的種子在我體內說:“小心,觀星者就住在頂樓,他是一位十分強大的血族,我曾經的僕人威登曾經認為,觀星者的實力幾乎可以比肩德古拉,而且他更加深藏不露,如果你們一定要前往頂樓,必須等他不在的時候。”
我覺得這樣的交流方式如此親切,忍不住由衷的笑了起來。
雙竹問:“你為什麼又傻笑呢?”
我搖搖頭,說:“我。。。老毛病又犯了,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塔娜厘也問:“你為什麼笑?”
我想:“我原先還有些後悔救你呢,但現在卻有些慶幸。”
她哼了一聲,說:“要不是我無法操縱你的精神,你早就成了我的僕役了,我可不是故意繞過你的,而且。。。你的性命對我十分重要,我不能將你置於險境。”
我喜悅的想:“我喜歡你待在我體內,這樣對我說話,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做了,每一次。。。。每一次我都感到很溫暖,我覺得自己有了朋友,最真誠的朋友。”
如此想著,我覺得眼角有些溼潤,立即揉了揉眼睛,掩蓋了淚水。
塔娜厘沉默了一會兒,小聲說:“笨蛋,我。。。我才不要成為你的朋友呢,你答應過要儘快幫我找一位宿主的,你可不許違背諾言。”
“當然,親愛的塔娜厘,我一定信守諾言。”
正在我進行著腦海中的對話時,一鶴已經爬起身,振作精神,說道:“總而言之,我們一直朝上走就對了吧。”
塔娜厘告訴我,城堡中有許許多多的屍鬼與怪物奴僕,在塔樓的頂端還有可怕的石像鬼歌利亞,它是一位難以匹敵的勇士,我們必須趁著白天的時候繞開他,否則我們沒有獲勝的機會。(未完待續)
正文 三十七 斬魔刀與石像鬼
由於“落英蒼紫劍”給身體造成的負擔,以至於一鶴。拉巴特走的步履艱難。我抱怨道:“我的公子爺,你到底靠不靠譜呀?怎麼每一次都鬧得要死要活的樣子?”
天雅推了我一把,軟綿無力,但卻讓我的心涼了半截。她說:“要不是一鶴君,我們根本就到不了這裡。”
我暗暗有氣,心想:“你這小妞崇洋媚外,說話非要學得像這個日本人一樣。”可仔細一想,天雅。巴貝本來就是洋妞,她要怎麼說,我也管不著。
走到半路,我察覺到危險的氣息,伸手一攔,說:“我到前面看看,奈特,守在這裡。”
奈特罵罵咧咧的嘀咕了幾句,我懶得反駁,反正有他外公管著他。
我消去資訊素,如蚊蟲一般無聲行走,天雅在我身後驚歎的說:“他會的東西真多。”
我裝作沒聽到,心裡酸爽無比,一時勇氣倍增,要不怎麼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呢?這女人一句話,就是男人的強心劑呀。
走廊兩旁雜亂的堆放著武器架,廢棄的望遠鏡,陳舊的書架,鍊金設施,以及人體模型,可以看出城堡主人雜亂的興趣愛好。我躲在一個大木箱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