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裝糊塗說:“我也不知道?也許這影子怪物其實易燃?它其實怕火吧。”
李瓏突然癱軟在地,哭泣道:“那麼多人都死了呀?我們該怎麼辦呀?”
阿斯蘭博似乎對中文一知半解,他猶豫著說:“無論如何,我們得早點離開這裡,無論是乘坐電梯還是走樓梯,天雅,我送你離開這裡。”
天雅尖聲道:“我不走!我要去找回莎莎。”說完捂住臉,悲傷的哭了起來。
阿斯蘭博眼中閃過憐惜,他溫柔的說:“她已經死了,布勃也是。”
天雅哀聲說:“她還沒死,被。。。被吸過血之後,她會進入休克,但肯定沒死。她還能活上半天。我要回去救她。”
李瓏怒道:“你現在發什麼毛病!她皮都被剝掉了,怎麼可能還活著?那怪物說不定還沒死呢,如果我們回去救她,豈不是再搭上幾條性命?要去的話。你自己滾吧。”
阿斯蘭博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說:“那你和他們先撤退,我回那裡看看。”
天雅不安的點點頭,顯得內疚而感激,她說:“謝謝。。。。。謝謝你。阿斯蘭博。”
阿斯蘭博笑了笑,突然拉住我胳膊,說:“賈面先生,你也和我一起去吧。”
我嚇了一大跳,喊道:“我不要去!我死也不要去!你放開我!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他冷冷的說:“那怪物顯然是衝你來的,如果不是因為你。我的同伴也不會死。”
天雅反應過來,嚷道:“是的!是的!都是你害得!是那個什麼‘呑世蛇卵’。”
我還要掙扎,阿斯蘭博突然在我耳畔輕輕說:“不要逼我當場捏斷你的脖子,我現在心情糟糕透了。”
我目光中滿是不屑,心想:“我面具豈是受人要挾之輩?便是利刃加身。我也能視死如歸。”
阿斯蘭博的眼神中流露出兇光,驚濤駭浪般的殺氣從他體內瀰漫出來,我當場哈哈大笑,昂首挺胸,雙目圓睜,雙腿發抖,冷汗直流,說道:“既然先生如此相邀。在下一味拒卻,只怕令先生不快,罷罷罷。在下這就捨命陪君子,一起走一遭吧。”
他拉著我胳膊,我順手一撈,拉住摯友先生手臂,摯友先生說:“你把我扯進來做什麼?”
我怒道:“咱們也算老搭檔,老相好了。難道你想置我於不顧嗎?你這無情無義的傢伙。”
他指了指身邊的三個女人,她們神色慌張。魂飛魄散的模樣,要是摯友先生也走了。她們只怕唯有跳樓一條路了。
突然間樓道一旁的電梯發出叮咚一聲,雙竹一瞧,喜道:“電梯來電了!”
摯友先生說:“這樣吧,我先護送她們下樓,五分鐘後,我來找你。”
我妙目含淚,玉頰緋紅,嬌聲道:“咱們生死相依,海枯石爛,你若負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他忍不住罵道:“那你還是去當鬼吧!滾一邊去!”
我一時間覺得心臟被剜了一刀,痛的無法呼吸,眼神哀怨的望著他。阿斯蘭博拉住我,將我朝黑暗中拖去,我覺得自己彷彿變成了石頭,無力抗拒,只有任他蹂。躪。。。。。。
我正在胡思亂想呢,阿斯蘭博突然低聲說:“你居然沒有死?我明明咬斷了你的腦袋。”
我此時面臨生死之際,反而豁出去了,破口大罵道:“你這畜。生還有臉說?老子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平白無故咬斷老子脖子,老子從沒見過你們這樣沒教養的雜。種!”
他將我舉了起來,往前用力一摔,我慘叫著倒飛了出去,撞入直播室,屁股著地,痛的我齜牙咧嘴。
阿斯蘭博衝到我面前,目露兇光,鬢角現出狼人的毫毛,露出尖銳的牙齒,但並未完全變身,他說:“這是部落的規矩,殺死任何見到我們真面目的敵人!”
我爬了起來,怒不可遏的罵道:“滾你的部落,你根本沒有部落!老子見過你的醜模樣了!怎麼?你又想殺老子一次不成?老子早有準備,要是我死了,我朋友就會把你祖宗十八代的事全抖出來。”
他雖然模樣兇狠,但卻出乎意料的冷靜,他說:“沒有必要了,你不再是敵人,而是朋友,是親人。”
我有些納悶,問:“你什麼意思?”
他露出笑容,說:“你總有一天會明白的。月神啊,除了我之外,我從沒想到居然真有人能從狼人的撕咬中活下來。”
說罷,他不再理我,而是朝桑莎躺著的地方走去,我困惑的跟著他,來到桑莎身邊。
她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