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質迥然不同,他們是一群極端危險的野獸。
但我不覺得那是殺氣,而是一種難以描述的恐懼,我當時並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懼怕我,我僅僅以為那隻不過是我自我安慰的催眠罷了。
李瓏的英語很好,她與天雅她們嘰裡呱啦的聊了一大堆關於海爾辛的事情,她暗含嫉妒的試探兩人是否與海爾辛有過戀情,她們都嗯嗯啊啊的賣關子,可又暗示她們與海爾辛之間關係親密,於是三人之間的火氣漸漸加重,天雅她們甚至忘記了我死而復生的事,使出畢生功力,明褒實貶,話中帶刺,指桑罵槐,聲東擊西,將撕。逼的本事發揮的淋漓盡致。
我瞧見導演抹著汗問:“收視率多少?”
旁邊的工作人員說:“3。5%。”
導演低聲驚呼一聲,說:“讓她們繼續吵。那收視率可槓槓的。”
吵了半天,李瓏終於想起正事來,進了一段廣告,拉長著臉,看著手裡的稿子。天雅與桑莎自然也心懷不滿,但她們裝出一副得勝模樣,相互說說笑笑,勉強露出笑容,但演技浮誇,誰都看得出來她們氣得要命。
這兩人之間也隔閡未消。都說女人之間的反感可以持續到永恆,雖然不知真偽,但捕風捉影,總有幾分道理。
摯友先生的聲音傳到我耳朵裡,他問:“你認識他們?”
我不想瞞他。於是回答說:“天雅。巴貝,你記得這個姓氏嗎?”
他的記性好得很,答道:“你們在艾倫堡見到的約翰。巴貝主教,她是他的女兒嗎?”
我說:“那個桑莎。海德,是我們在朝暉遇到的一位海德教授的女兒。”
摯友先生想了想,笑道:“天雅。巴貝一定恨透了你,是不是已經對你下過手了?”
我恨恨答道:“我好不容易裝死逃生,這女人兇惡的很。”
摯友先生說:“你如果真要打發她。豈不是幾秒鐘的事?你這裝死怕事的性子,可得好好改改了。”
我怒道:“你還有臉說我?你若真要動手,緹豐王子手下那些人一起上。都不一定是你的對手。”
摯友先生微微一笑,說:“那你可抬舉我了,我可不是什麼洪水先民,或是地獄魔王。”
我以極快的速度朝阿斯蘭博的方向望了一眼,說:“她們雖然精通一些梵蒂岡的神術,但我並非敵不過她。而是忌憚那位綠眼睛的男孩兒,他著實不好對付。”
摯友先生朝他打量了幾眼。問:“他確實有些古怪,身上的氣息壓抑而暴虐。像是烏雲中的悶雷一樣,但他並不是血族,身上陽氣極重,陰氣內斂,他是梵蒂岡的聖騎士嗎?”
我猶豫片刻,決定如實相告,說:“他是聖騎士的侍從,但他其實是一隻狼人。”
摯友先生渾身一哆嗦,大聲咳嗽,用手連拍自己胸脯,拿起水喝了一口,用靈異感知說:“狼人?該死的!他是一隻狼人?天哪,他如果現在變身,這裡可就成了屠宰場啦。”
我說:“他應該不敢,這小子暗戀天雅。巴貝,不敢暴露身份。”
突然間,我腦中靈光一閃,和摯友先生對望了一眼,嘴角都露出微笑。我想:“我真是笨啊!這是他最大的弱點,我怎麼不用這法子要挾他呢?這小子雖然厲害,但腦袋未必精明,我要是能將他握在手掌心,從此豈不是無往而不利?”
摯友先生目光狡黠,看來與我想到一塊兒去了。
過了一分鐘,採訪繼續,這次主持人李瓏轉過身來採訪我,她說:“賈面先生,剛剛的事咱們就不提了。。。。”
我惱怒的想:“明明是你不仁不義,怎麼說的好像是我坑了你一般?你們這電視臺店大欺客,做事太不厚道了。”
但此時大庭廣眾之下,不能失了涵養,丟了面子,只能強撐精神,笑道:“自然,自然。”
她又說:“之前新聞裡面報道過一些巨大的蚱蜢,天空時不時落下一些獵犬大小的蒼蠅,有人質疑這些都是電腦特效,是各國政府聯軍聯合起來做虛假宣傳的,你怎麼看呢?”
我說:“這些蟲子並非虛假之物,在恆雪山中那一個月的時間內,我們曾經吃足了苦頭。蚱蜢彈跳速度極快,幾乎一撲一個準,而蒼蠅力氣極大,能把人扯上天,摔成肉泥。但要說最厲害的怪物,它們還遠遠不夠格呢。”
李瓏驚訝的問:“你是說,還有更可怕的異蟲?”
我目光一斜,盯著阿斯蘭博,用英語說:“有一種異蟲,長得像是一頭狼。。。。。”
阿斯蘭博霎時渾身巨震,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