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練演說?為什麼蘇秦捱了揍以後首先要確認自己舌頭還在不在?為什麼安東尼進了羅馬以後首先想要看見的是西塞羅的舌頭是不是掉下來了?為什麼韓非的理論水平明顯高得多,卻被伶牙俐齒的李斯輕易就給玩死?
吳楚之戰最初的起點,不過就是伍子胥的一條舌頭,打到最後又是因為申包胥的一條舌頭徹底翻了盤;吳越爭霸的所有轉折大戲,終歸是在文種、范蠡舌頭上打了幾個卷;戰國末期的合縱連橫大計說到底是兩個靠舌頭吃飯的師兄弟在互別苗頭;長平血戰的死傷總數加在一起,總共都比不上白起在戰後輕輕的一卷舌頭。
奧林匹亞的一條舌頭教育出一個打算征服世界的帝王;克婁帕特拉的一條舌頭讓羅馬人哭天搶地;君士坦丁的一條舌頭讓龐大的帝國一分為二;小個子平的一條舌頭為自己的兒孫換來一把王位;卑斯麥的一條舌頭讓整個歐洲對德國的強大視若無睹;對了,還有那最強大的一位,希特勒老爺的舌頭,讓整個日耳曼民族都變成了瘋子……
古往今來、中國外國,一切的歷史都教導了我們,舌頭。實在是人類所擁有的最強大、最便利、最無可替代的武器,它是人類智慧地結晶、他是千年歷史的積澱、它是一切奇蹟之祖、它是能夠讓正常人發瘋變傻的最終兵器!
這場戰鬥咱贏定了,這結果不是現在知道的,而是打從咱上臺以後剛剛開口的時候就知道了,要是咱一張嘴的時候,那邊卡利不是接話而是扔個火球過來,那咱啥花招都玩不出來,勝負如何就不是那麼好猜的了。可眼下。對付那個眼睛裡快要冒出蚊香圈的傢伙,咱家連手指都不需要多動一下。
“你怎麼知道……”在傻掉地十秒鐘內,卡利嘴裡不自覺地這麼問,直到話說出來才覺得不對。趕忙改口大叫,“胡扯什麼,我地生日是在十四月。”
“……”看臺上極其安靜。連女王陛下的腦袋上都爬出了三條黑線。而本人,卻依舊華麗的神棍貌,拿出耶被捕時看猶大的那種,帶著一份輕蔑、九分憐憫地眼神,輕飄飄的瞥了過去——這種眼神,如果用在普通人身上,那八成是在找抽,可是對於一個已經被侃到連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地傢伙,那就純粹是神秘莫測的標誌口牙。
很少有人知道,ddx有一個和使用者身份證號碼掛鉤的星座系統。更少有人知道,在遊戲中的無數種職業裡,就有那麼一個。光憑相面就可以推斷出人的星座,於是乎。一大堆似是而非的猜測,再加上一個絕對精確的判斷,就足以形成壓倒駱駝的稻草堆。
卡利現在的心情很亂,這一點不只我看得出來,連臺上的人也都能看出來,他未必相信我那個算命地說法,但八成以為我是他先是中認識的某人,可又會反過來迷惑,我怎麼會知道他遊戲中的經歷,亂七八糟地東西填滿了他的腦袋,看起來,用不了多久就要炸了,俺眨了眨眼,決定再加點料:“老兄,要不要算一卦?你是問前程呢?還是問婚姻?別管是現實裡還是遊戲裡,我這邊都能算哦。”
“我要算你怎麼死!”快被我逼瘋了地可憐法師大叫一聲,兩隻手高高舉起自家的法杖,然後,他身上亮起了一連串五顏六色的觸發效果閃光,再然後,就好像殭屍一樣的戳在那裡不動了……
“嘖嘖,這樣不好,真的很不好!你真以為我是和那些三流算命先生一樣不知道你要幹什麼啊?”咱家慢慢悠悠的踱著步子走到可憐的胖子身邊,這個可憐的傢伙,這時候身上已經冒起了一層石皮,似乎還套著一層移位術,只可惜,這些法術對於現在已經插在他脖子後面的那把匕首起不了作用,而那匕首上所塗抹的麻痺性毒藥,早已經順著血液流變了全身。
沒錯,這把匕首就是咱上臺以後就扔掉的那一隻,當時做這個動作,看起來不過是為了讓卡利相信咱非戰鬥人員的身份而已,具體扔的時候還讓卡利緊張了一下子,不過事後一來半天沒有動靜,二來他也差不多被我侃暈了,再加上那匕首扔的位置相當好,正好是他身體右側和人平行的一個點上,說到最後,他已經把那隻兇器徹底忽略了……
對於身體上還沒來得及套防禦法術的法師來說,一把神器匕首和一根破鐵釺子並沒有本質的區別,而當那個破鐵釺子上還塗過毒以後。至於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雙手背後做高人狀,順便轉動戒指,放出了一個隱形靈體……
戰鬥結束,雖然失敗者的眼睛裡有無數的不甘不願,但是至少,女王陛下對於我的舉動可是相當的讚賞,於是伴隨著一陣及其猖狂的大小,我們作為欲魔女王代理人的身份便就此確認下來,接下來的工作,就是回到永聚島,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