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走上六七天,中間還要經過阿迪普森林,這一路上頗有幾個城鎮,再加上我本人又有那麼一點路痴的毛病,恐怕半個月都未必能趕到,萬一再問錯了路,如前些天聽過的一隊白痴,把無冬城記作深水城,來一個南轅北轍,估計就算不餵了蛇讓遊蕩的獸人碰上也準定沒命。
這時候,就體現出一個高階法師做師傅的好處了,雖然沒見到傳說中可以讓馬跑得和風一樣快的馬蹄鐵,但是卻體會了一把難得的乘坐獅鷲的旅行。
機會實在難得,可我便不認為這個記憶會愉快,一個原因是獅鷲的後背實在太硬了,另一個原因則更加糟糕,馬爾可竟然沒有準備專門的鞍具,於是這一路我便只能拼命的抱住這傢伙的腦袋,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下去,不過看起來,這種做法對那大傢伙來講似乎也不怎麼愉快,結果,它就很是在天上作了幾個花式表演,於是,我暈了。
聽說過暈車、暈船、暈機、暈馬,但是我頭一回領略到暈獅鷲是多麼難受,不但吐了一地不說,還渾身發冷,滿臉都是鼻涕,腦袋疼得好像炸開一樣,休息了好久也沒緩過來,察看了一下狀態,那一欄裡面很清晰的標明瞭兩個大字:感冒。
好吧,這年頭醫學水平提高,基因組計劃的成功,讓人類的壽命延伸到空前程度的同時,也讓生病成為了一種難得的體驗——副作用便是,只要生了病,差不多就是隻能等死的那種,這種時候,能在遊戲裡體會一下生病的感覺也不錯。
我們降落的地方,據說還是什麼古蹟,貌似前些年,午夜和黑太陽同學便是在這裡展開的大戰,若是現實裡面,憑這樣的背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