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

不等楚凡再問，楚琅軒趕忙道：“你別說話，我問你，樓下那個外國女孩是怎麼回事？還有那個叫阿九的小丫頭，跟你到底什麼關係？最可氣的是，你還沒結婚呢，怎麼給我弄出一個五歲的孩子來？”

“爹，這事兒你聽我慢慢跟你解釋，是這麼回事。”

楚凡把阿九和糖糖的事情，相信的解釋了一遍，但安吉莉婭就要稍作改變了，只說她是在國外救回來的，孤苦無依，偷渡到華夏來找他的。

“爹，我可都是按照您教我的做人準則做的，就這種情況，換成是你，你也不能把人攆走吧？”

“你少跟我扯，我問你，你到底想跟誰結婚？”

“蘇媛和巧芸。”

“放屁！”楚琅軒勃然大怒，“咱們華夏是一夫一妻制的國家，你娶倆？”

楚凡剛要張口，楚琅軒不耐煩道：“少廢話，她倆你只能娶一個，趕緊選，我和你娘好儘快幫你們完婚。”

“爹，你這老腦筋得改一改了。”楚凡不滿道，“人家女方都沒說不同意，你著哪門子急呀？我還就告訴你了，我不但要娶她們倆，安吉莉婭我也娶定了。”

“你……”

“我什麼我？咱們華夏不允許，我就改變國籍，等我在國外結了婚，再把國籍改回來不就完了嗎？”

楚琅軒一把把凳子抄起來，嚇得楚凡噌地跳窗臺上去了，瞪眼：“你打我？你打我我跳下去。”

“唉！”楚琅軒無奈的嘆息一聲，失魂落魄的坐下去，說道：“兒子，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華夏是我們的祖國，是我們的根，豈能隨便改變國籍？”

楚凡走了過去，囁囁道：“我也就是隨口一說，還不是被你給逼的？剛才我回來，安吉莉婭都哭了，說你不喜歡她。我就想不明白，我給你多找幾個兒媳婦，你怎麼就不樂意呢？你怕我養不起呀？”

“你不明白，不是我不同意，關鍵是……是你娘，她不會同意的。”楚琅軒嘆息一聲，垂下頭去。

楚凡盯著他看了半天，恍然醒悟過來：“噢，我明白了，說了這麼半天，你在這兒等著我呢？老爹，不是我說你，就這點小事兒你都擺不平？真給我們男人丟臉。”

楚琅軒惱羞成怒，揚手要抽他，楚凡一瞪眼：“還想不想我幫你了？”

“臭小子，你要是擺不平，你就別想結婚。哼！”楚琅軒老臉都紅了，扔下句話，趕忙大步走了出去。

丟人吶，這麼大歲數了，竟然威脅到兒子身上來了。唉！可不這麼幹，他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

當年，如果不是蕭月婉追到山溝，楚琅軒可能早就和林素娥結婚了。是，他喜歡的人是蕭月婉，可他對林素娥有愧，想替代她的丈夫，照顧她們母子。

而在接下來的這二十多年裡，他一個人，撐起了兩個家，除了不能和林素娥住在一起，她家裡的活兒，他都幫著幹了。當然，大部分都有楚凡和張鐵山，但如久生情，林素娥這麼多年愣是沒有嫁人，楚琅軒也對她有了好感。

但在離開山村之前，兩人誰也沒敢往這方面想，第一，是因為林素娥操勞過度，看上去要比真實年齡老得多，和蕭月婉根本沒法比。

第二，兩人都是十分理智的人，不想捅破這層窗戶紙，破壞了兩家的和睦，與這兩家人的特殊感情。

但這次，楚琅軒與蕭月婉離開山村，蕭月婉為了盡孝，也為了給兒子積攢一份家業，留在了燕京蕭家。蕭家對兩人的婚事本來就不同意，自然不會給楚琅軒好臉色，而楚琅軒也是個驕傲的人，一天沒在蕭家居住，而是在燕京市的賓館住了幾天，就離開了。

在他去追查當年的事情之前，他專門回了趟山溝，想要帶林素娥母子離開山村，卻被林素娥拒絕了。在他離開的時候，林素娥對他說了很多，這時候他才知道，林素娥早就把他當成了丈夫，但他們不能在一起。

不過，楚凡是林素娥的乾兒子，他請她出山，林素娥就沒有隔閡了，欣然離開老家。哪成想，楚凡當天就送她一份大禮，讓她的容貌一下子年輕了將近二十歲。

原本，林素娥看上去比真正年齡老十歲，現在反而年輕了十多歲，而真正年輕的，不單單是她的外表，還有她的身體。

楚凡不在家的時候，蘇媛、阿九沒少勸她，說她還年輕，不要太委屈了自己，再走一步吧。可蘇媛兩女怎麼也想不到，她心裡還真裝著一個男人，而這個人竟然就是楚凡的親爹——楚琅軒！

第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