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明白人都知道,這就是在拒絕了,可沒想到,第二天阮飛龍就帶著孫子阮鴻飛親自登門,要娶鄭君誠唯一的女兒——鄭雪琪。
當時,鄭雪琪也在場,阮家還請了幾位港島名流當說客,鄭君誠根本就無法拒絕,但他也沒答應,算是把事情搪塞過去了。可緊接著,報紙上就刊登了鄭家與阮家要結親的訊息,連定親的日期都說的有鼻子有眼。
為此,鄭雪琪跑到父親房間大吵了一架,而鄭君誠也正憋了一肚子火,就訓斥了女兒兩句,結果,鄭雪琪一氣之下,跑了。
鄭君誠找阮家理論,阮家把這事兒推得乾乾淨淨,愣說是無良記者乾的,鄭君誠去找記者,發現記者全家都搬走了,他連記者搬去了哪裡都不知道,怎麼追究?
“阮鴻飛是港島出了名的敗家子,只知道仗著洪興的名頭裝…逼,其實什麼本事也沒有,我能把女兒嫁給他嗎?”鄭君誠鬱悶的說道,“可這事兒現在鬧得人盡皆知,我要是站出來澄清,就是不給阮家面子,阮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楚凡微微蹙眉,說道:“他這是逼著你,要你和他們阮家合作呀。或者說,他們這是準備假戲真做,娶了雪琪小姐,從而謀奪你們鄭家的財產。”
“我死都不會嫁給阮鴻飛。”鄭雪琪氣鼓鼓的說道。
楚凡搖搖頭,淡淡笑道:“真要走到那一步,可就由不得你了。比如……找人把你綁架,再由阮鴻飛出面把你救出來……”
“你當我傻呀?這麼低階的招數能騙得了我?”鄭雪琪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楚凡樂了:“是騙不了你,可假如在他救你的時候,你恰好又被人餵了某種藥,你怎麼辦?”
“藥?什麼藥?”鄭雪琪聽不明白了。
可鄭君誠卻是臉色大變,如果真像楚凡說的那樣,恐怕他真的會為了保全鄭家的名聲,把女兒嫁給阮鴻飛。而這種手段雖然卑劣,效果卻最好,以阮家人不擇手段的行事作風來看,這種事真做得出來。
沉吟了半晌,鄭君誠眼神一厲,狠聲道:“既然他不仁,就不能怪我不義了。楚凡,這事兒還得麻煩你,只要你能剷平洪興,我再給你加5%的股份。”
這麼算起來,楚凡能拿到手的股份就有15%了,而鄭君誠手裡的股份,估計比楚凡也多不了多少。可見,為了女兒,他這次算豁出去了,真金白銀的一下子就拿出十幾個億,還是美金。
可是,為了一己私利,公然對阮家出手,恐怕會授人把柄。尤其是楚凡此時的身份,一旦被某些人挖掘出來,他很有可能因此被告上軍事法庭。
沉吟半晌,楚凡搖搖頭:“對不起,這事兒我幫不了你。”
“不怪你,是我太唐突了。”
鄭君誠強打精神,笑道:“不說這些了,我叫人準備了一些翡翠玉石,等東西都備足了,我們就出發去澳門。”
對此,楚凡也深表贊同,鄭君誠相信他,可何家人不可能相信楚凡,尤其是楚凡張口就要用價值數億的翡翠玉石,就更像騙子了。
可現在,鄭君誠把這一切都準備好了,何家還能有什麼可懷疑的?等楚凡把賭神的病治好,買翡翠玉石的錢會成倍的拿回來,還能獲得何家人的友誼。
而直到此時楚凡才知道,鄭君誠最大的生意就是珠寶、翡翠等名貴首飾,君誠珠寶連鎖,在國內至少能排進前三。也正是因為常年來往雲南採購翡翠原石,鄭君誠才結識了餘儉秋,併成為朋友。
除此之外,鄭家還涉足了高科技能源開發這塊,雖然涉及不深,還處於初步研發階段,但這方面的利潤卻相當大,而且,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畢竟,各國的能源都是有限度的,總有一天會枯竭,所以,能源產業只會越來越搶手。
就在三人準備出去吃午飯的時候,一個身穿工作制服的男子快步走了進來,焦急道:“董事長,我們運送翡翠原料的車被人劫走了。”
“什麼?”
鄭君誠大吃一驚,連忙問道:“怎麼回事?誰這麼大膽子,敢劫我的車?”
“是……是洪興的人乾的。”
男子的話音剛落,鄭雪琪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鄭雪琪頓時怒容滿面,氣洶洶的接聽電話,大聲道:“阮鴻飛,你到底想幹什麼?”
“幹什麼?哼哼,想要這一車貨,就讓那小子一個人來碼頭,否則,我會把這一車的翡翠料子都扔大海里去。哈哈哈哈!”
電話的聲音不小,楚凡和鄭君誠都聽得一清二楚。這阮鴻飛也太囂張了,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