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蟲子。
很快,楚凡驚喜的叫道:“它動了……”
“別吵!”花仙子低聲呵斥,“專心點,千萬不要讓它跑了。”
楚凡不敢大意了,點點頭,耐心的燻著香。大約過了辦個小時,檀香都燒大半截了,從厲傾城的鼻孔裡,慢慢鑽出一條彷彿白線一般的蟲子。
它雖然很細,卻很長,大約有五厘米左右,只是,在它露出頭之後,就不再往出爬了。
這時,花仙子妖王的聲音在楚凡腦海中傳出:“快,放血!”
楚凡運功,手臂上的血管猛然裂開,鮮血噴湧而出,把床單都染紅了。就在這時,一直躲在厲傾城鼻孔裡不出來的蟲子,突然閃電一般竄出,直奔楚凡手腕上的傷口。
它的動作是快,可楚凡的動作也不慢,在它出來的瞬間,楚凡手持一個小小的瓷瓶,擋住它的去路。蟲子直接撞到瓷瓶裡,下一刻,瓶口被楚凡用塞子塞住,它就徹底被困在裡面了。
“好了!”
花仙子鬆了口氣:“收拾一下,你和她都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楚凡晃了晃手中的瓷瓶,問道:“大姐,這東西還留著它幹什麼?乾脆,我一把火燒了算了。”
“你要是不想找下蠱之人,就儘管燒了它。”
楚凡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這東西能帶我們找到它的主人?”
“不急,等明日中午才行。”
快半個月了,厲傾城第一次睡得這麼踏實,直到日上三竿,她才慵懶的睜開眼睛。太舒坦了,她都不願意起來了。
突然,房門被輕輕推開,厲傾城被嚇一跳,趕忙抱緊被子,可見到進來的人是楚凡,她頓時驚喜道:“楚凡?你什麼時候來的?”
得,感情她喝斷片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等楚凡解釋,厲傾城拍了拍腦袋:“我想起來了,昨晚,你陪我喝酒來著。對不起啊,我昨晚實在喝太多了。”
“起來吃點東西。”楚凡把手中的餐盤放下,過去輕撫她略顯消瘦的臉頰,心疼的說道,“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你看你,瘦了好多。”
“沒事,就是總做夢,等我調理過來就好了。”厲傾城抱住楚凡的胳膊,靠在他的肩膀上,笑道,“有你在身邊,我就踏實多了。”
楚凡並沒有急著告訴她,只是拍了拍她的翹臀,讓她儘快下床洗漱,好吃東西。
最近一段時間,厲傾城整晚做噩夢,那還會有胃口吃東西?但今天,她是徹底睡足了,胃口大開,把楚凡給她準備的早餐都吃光了,撐得她躺在沙發上,一動都不願動彈了。
這時,楚凡遞給她一杯水,在她對面坐下,並把瓷瓶擺在她面前,說道:“這裡面,是我昨晚在你腦袋裡取出來的噩夢蠱。說說吧,你到底得罪什麼人了?”
“噩夢蠱?”厲傾城吃了一驚,伸手想抓,卻又怕燙手似的,趕忙把手縮回,緊張道,“你的意思是,我整晚做噩夢,是……是這什麼噩夢蠱的緣故?”
“嗯!”
“難怪,我怎麼也查不出毛病,卻閉上眼睛就做噩夢。”厲傾城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開始的時候還好,喝點酒,喝醉了還能睡著,可越往後,喝酒都不管用了,整宿的做噩夢……”
楚凡打斷她的話:“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你那麼忙。”厲傾城避開楚凡的眼神,“而且,我以為只是做夢而已,誰知道是被人下了蠱?”
楚凡嘆息一聲,自己對她的關心還是太少了。否則,她怎麼會獨自承受了十多天噩夢的困擾?這是她實在撐不住了,才給自己打了個電話,否則,再這麼下去,非被噩夢折磨瘋掉不可。
“對不起!”楚凡過去,輕輕抱住厲傾城。
厲傾城靠在他懷裡,心裡的那點幽怨,也慢慢消散掉了。其實她心裡清楚,楚凡原本就不屬於她一個人,而她遠離楚凡,來到貴州獨自打拼,也是她自己的選擇,怪不得旁人。
很快,在楚凡的追問下,厲傾城終於說出了最近發生的事情。
貴州與廣西毗鄰,而廣西、廣東,曾經是朱九重的地盤。自從上次,朱九重被楚凡逼得遠逃國外之後,兩地就成了無主之地,各市級混子紛紛崛起,企圖取代朱九重的地位,哪怕只掌控一省之地也是好的。
沒多久,廣西的紛亂被一個叫吳龍的人平定,併成了廣西地下世界的掌舵者。但是,吳龍這個人很有野心,也很高調,選了個黃道吉日,在廣西最豪華的大酒店,舉行了一場盛大的酒宴,邀請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