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一個女人,她的名字叫梁曉萍,是個有夫之婦。”楊明亮自嘲的笑道,“是不是很驚訝,其實我也想不通,怎麼就忘不了她呢?”
原來,楊明亮和梁曉萍是一個村的,從小就在一起長大,兩人從小學就是同桌,一直到高中畢業。因為成績相差懸殊,楊明亮沒考上大學,而梁曉萍卻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大學。
為了能和梁曉萍在一起,楊明亮果斷的出去打工,就在梁曉萍上學的城市,可兩個人的差距越來越大,梁曉萍認識了更好的男人,而楊明亮則越來越自卑。直到有一天,梁曉萍結婚了,楊明亮這才心灰意冷的離開,投奔姐夫韓德新。
在姐夫的幫襯下,他很快在通海縣站穩腳,並承包了採石場,終於混得像個人樣了。但這些年的經歷教會他一件事,就是必須要有朋友。
人不常說嗎,多個朋友多條路,為此,他專門與人合股,開了一個極為高階的洗浴中心,裡面的按摩技師,都是從各地有名的夜場高薪聘請來的。
楊明亮兜裡有了錢,花錢自然也大方,什麼樣的朋友交不到?尤其是有他姐夫韓德新這方面的關係,甚至連市長都要給他幾分面子。
整個東山省,三教九流,只要有點頭面的人物,幾乎都和他喝過酒,大部分在他這洗浴中心洗過澡,按過摩。可就在他事業蒸蒸日上的時候,突然見到了他的初戀女友梁曉萍。
短短的幾年,兩人的身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梁曉萍嫁給了才華橫溢的師兄,師兄也不負眾望,進了公務員的行列,很快就當上了副科。無巧不巧的是,就在通海縣任職。
楊明亮覺得,這是老天賜給他的機會,馬上對梁曉萍發起了猛烈的攻勢,可出乎意料的是,梁曉萍很明確的告訴他,自己是個有丈夫的人了,她很愛她的丈夫,就算生活不算很富裕,她也不會背叛丈夫。
人都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楊明亮就是這樣。梁曉萍越是這樣,他反而越喜歡,威逼、利誘、種種手段他都用過了,可梁曉萍不但不動心,反而對他越來越冷淡了。更可氣的是她的丈夫,楊明亮許諾,只要他離開梁曉萍,他就幫他提升到副處級。
這可是旁人需要努力一輩子的臺階,可梁曉萍的丈夫竟然拒絕了,還說,就算自己在政府看大門,也不會離開梁曉萍。
一次醉酒之後,楊明亮開車把梁曉萍的丈夫撞進了醫院,成了植物人,可梁曉萍依舊對丈夫不離不棄。楊明亮酒醒之後,很是後悔,他想讓梁曉萍生活得更好,卻不想反而把她的生活推入了困境。
他想資助她,卻遭到了梁曉萍的拒絕,而他好幾次都想鼓起勇氣承認,是自己撞了她的丈夫,請求她的原諒,可他不敢說,怕說了之後,他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原本,他打算在離開華夏之前,留一筆錢給梁曉萍,也算數對她的一點補償吧。可沒想到,報應來得這麼快,還不等他走呢,就已經身陷囫圇,在劫難逃了。
有道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楊明亮在這個時候,唯一覺得愧疚的人就是梁曉萍。其實,他自己都分不清楚,到底還愛不愛她,或許是心底的不甘心在作祟,讓他想要把梁曉萍據為己有。可實際上,他身邊隨便挑出一個女人來,都要比梁曉萍漂亮,比她年輕,也比她更有女人味。
“我私藏了一批金條,藏在我家地下室的暗格裡,一共一百根、重十公斤。”楊明亮說道,“我希望你能幫我把這些金條送給梁曉萍,告訴她真相,就說這些金條是我補償她的。”
“我不奢求她原諒我,只希望她今後能好好的,再替我說聲對不起。”
“對不起,我沒辦法答應你。”在楊明亮急得想要站起來的時候,楚凡擺擺手,安慰道,“別急,聽我把話說完。你的那些金條,是要充公,補償給那些被你害死的、還有活著的那些人。不過,這件事我可以私下幫你,以你的名義,給梁曉萍送去一筆錢。”
楊明亮感激涕零,哽咽著低下頭:“謝謝,我謝謝你了……”
“謝我就不必了,把你說的影片交給我才是真格的。”
“是是是。”楊明亮連忙道,“影片被我存在一個u盤裡,而u盤就被我放在我住的房間,衛生間的天花板上,只要把排風扇拿下來,就能摸到。”
楚凡擺擺手,旁邊的戰士馬上快步跑了出去,十分鐘左右,戰士回來了,手裡拿著一隻黑色的u盤,遞給楚凡。
“是這個嗎?”
“沒錯,就是這個。”楊明亮忍不住罵了一句,“我死了,這幫噁心人的玩意也別想好過,一個個都特麼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