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書房,哭聲連天的給蘇兮告了一狀,足足把事實誇大了好幾倍。
換來的,只有蘇芮的白眼,與斥責:“你以為,爹會信你這些話?蘇兮是什麼樣的人?爹會不知道?她若真能把你一個綠玄武者打的這般,那爹倒是能對她刮目相看了,何況,你這都是說的什麼亂七八糟?”
是啊,她身上沒傷,有傷的地方在胸口,沒法讓人看,於是,她對蘇兮的狠又加深了許多,已經根深蒂固在了心底。
忽然,她一計由心生,對著蘇芮道:“爹,您若不信女兒,您大可試大姐一把,五日後就是獸域開放歷練的時候,讓大姐一起去,看她能不能出來,不就知道了?”
蘇芮聞聲不得不用疑光看向蘇夏,她這是想要置蘇兮於死地,她一個不能修煉的人,去了,興許還沒走出十米就成了魔獸口中的肉餐。
卻想了想,早上蘇兮的表現,確實有些與以往不大一樣,更何況,她現在把蘇府的名聲都一起搞臭了,又不知道認錯,更不知道辯解一下澄清蘇府門風,還處處頂撞他,真是讓人氣。
這些年養著她,就是顧念她亡故的母親,與他這張老臉,不想被人說他虎毒食子,實則對蘇兮也是厭惡到了極點,留著,也只會一次次給他蒙羞。
想罷,蘇芮沉沉開口道:“那便試試。你切記,要守在你大姐身邊,保護她。”
這樣冠冕堂皇的詞,也就是撇清了他送女兒去死的事實罷了,蘇夏陰險一笑:“是,爹,女兒一定會看好大姐。”看著她怎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