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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亮,個子高挑,在院兒裡很是驕傲。後來,她父親出事被抓,她跟她媽媽也搬走了。”

歐陽曼聽了,喃喃道:“原來曉月真是一落難公主來著。”突然一把揪住林援朝的手,急道:“她爸爸是怎麼回事?”

林援朝搖搖頭:“我也不太清楚,那時我們也還不懂事,對這些事也不太關心。只知道可能是經濟問題,好象被判了死刑,具體怎麼樣,也不是很清楚。”

歐陽曼想著李曉月這幾年的境況,不由紅了眼眶:“這麼大的落差,真不知道曉月她這幾年是怎麼過來的。”

林援朝揉揉她的頭,不願她難過,岔開話題道:“說起來,你媽媽花20萬買曉月媽媽兩幅畫,一點不虧的,她以前跟我媽媽是同事,也是美院的教授來的,據說,許塹幕�背蹩墒嗆苤登�模�皇撬�宦簟!薄�

歐陽曼咂咂舌:“這麼牛?”

又皺眉道:"可是許阿姨後來硬是把20萬還給了我媽媽,那兩幅畫卻怎麼也不肯收回去。"

"曉月說,那是她媽媽最得意的兩幅珍藏的作品。我媽雖不懂畫,後來卻也知道了其貴重,哪裡肯要,許阿姨卻說,正因為珍貴,所以只送不賣。又說,世上真懂畫的人又有幾個呢?難得的卻是人心。"

"要不是許阿姨硬要還這20萬,曉月早就不用自己打工了。”

林援朝抿了抿唇,正色說道:“對了,曉月既然自己沒有跟你說過以前的事,你自己就當不知道好了。”

歐陽曼重重地點點頭:“知道了。”

林援朝習慣性地捏捏她的臉蛋,笑道:“現在知道了,不是你自己笨,只是因為有些事他們都知道,你不知道而已?”

歐陽曼打著哈欠站起身來:“知道了,資訊不對稱的結果。嗯,我回房睡覺去。對了,曉月有沒有說她在哪間房?”

林援朝一把攬住她的腰,瞟了一眼茶几上李曉月留下的房卡,說:“沒有,難道你這麼晚要打電話問她?現在12時多了!”

歐陽曼搖搖頭,發愁道:“要是吵醒她睡覺,她會罵死我的!”

“那就別去吵人家了。”林援朝的左手攬著她,右手不輕不重地在她腰上掐著,好心地勸道。

歐陽曼腰上酥酥麻麻的,為林援朝的話心動著,卻想起李曉月在浴室前的警告,紅了臉,掙扎著站起來說:“可是我要是不回去,明天一樣會被她罵死!”

林援朝坐在沙發上,把臉貼在歐陽曼的腰背上,輕笑一聲,說:“你是不放心我還是不放心你自己?這裡有兩張床呢。”

歐陽曼輕輕一顫,眼睛往旁邊瞟了一下,似終於抵抗不了床的誘惑,掙脫了林援朝環在她腰上的手,撲到最近的一張床上,舒了一口氣,閉上眼,喃喃道:“不管了,我先睡了再說!”

正文 患得患失

林援朝探究地看了看閉眼假寐的歐陽曼,走上前去,扯出被子,給她蓋上,摸摸她的頭:“曉月說明天上午已請了假,不用上課,所以明天不用起那麼早。”

見歐陽曼迷糊著不出聲,林援朝在她額上輕輕一吻,轉身去了浴室。

床上的歐陽曼輕輕吐出一口氣,臉上浮起一個滿足的笑,轉身沉沉睡去。

身著白色浴袍的林援朝從浴室出來,站在床前,盯著床上的人兒看了老半天,才轉身,給自己衝了一杯咖啡,靜靜地坐在沙發上,慢慢整理著這一天混亂的思緒。

這段時間以來,趙明濤舉手投足間,對歐陽曼的喜愛之意毫不掩飾,偏偏歐陽曼那大頭蝦啥都不明白,晚上吃飯時看見她對趙明濤那燦爛的笑,林援朝只覺得一股氣悶在心裡,他幾次悄悄張口呼吸,卻仍然難以抒解,只覺憋得慌。

他故意用蹩腳的語言與周玲玲搭話,當看到歐陽曼的醋意溢於言表,心裡的悶氣似乎才找到一個出口,稍稍緩了下來。

然而,當趙明濤有意把那個周玲玲與他拉作堆、安峰又故意搗亂時,他卻又擔心那懵懵懂懂的小東西會胡思亂想,擔心她不開心。

再後來,又出了廣告文案被剽竊的事。

林援朝是一個做事很有計劃性的人,對於跟歐陽曼的事,他有他自己的打算,他並不想這麼早就讓家裡知道他跟歐陽曼的事。可現在一個趙明濤、一個周玲玲,再加上廣告的事,衝動之下,他提前曝光了兩人的關係。

如果廣告的事要動用到家裡的關係,那麼勢必家裡都會知道曼團的存在。

而歐陽曼這一露臉,就是麻煩事,雖說算不上什麼大麻煩,可第一次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