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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是女性)!——意外,十分的意外!都是牽住了你眼球的那個極有意思、極特別的人惹的豔禍!暈……!

第二十章

漢武帝轉過身來,只見……只見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光頭葛優同志。望著葛優的那光頭,漢武帝哈哈一大笑,問:“夥計,你小子怎麼串到朕的皇家樹林裡來了?”“別急,皇上,幾個月後,就會有人來找您的。”葛優不緊不慢的、答非所問地說。“找朕幹嘛?”漢武帝問。漢武帝極其簡單的問了話後,自己心裡立刻納悶了:怎麼會事?是我堂堂的皇上在問這小子的話,也就是說,理應是我來牽著這小子的鼻子走,可是還不到三秒鐘的時間,我一個國家之君的皇上,怎麼一下子和所有的國民一樣,竟然被這小子給牽著鼻子走了?邪了!“給您談電影呀~~~~!馮小剛的電影。”葛優又不緊不慢的說。“電影?”漢武帝立刻睜大了好奇的眼睛。不管漢武帝願不願意,現在的他是身不由己地被葛優牽著鼻子走了。“嗨呀,馮小剛的電影,味道好極了!”葛優眉飛色舞地說。“電影是個什麼東西?”“同樣別急皇上,那人來了後,會向您詳細講述一切的。”“誰呀……那個人?”“您不認識。”“男人還是女人?”“男人。”葛優說,“其實這人就是您的國民。”“我的國民?我認識嗎?”“您怎麼會認識他?您一個大國君,怎麼會認識一個普通的小老百姓?”“那是。”“不過現在,現在可就不一樣了。現在這個人可是從公元二十一世紀來的!”“就是你那個世紀?”“對,我那個世紀的人。”“剛才你不是說,他是我漢朝的人嗎?怎麼一下從我的西漢跑到你哪個世紀去了?”“這您得去問上帝了。”沉默了片刻,漢武帝就問:“他這人,和你長得一樣有……意思嗎?”“恐怕沒我長的那麼有意思。不然怎麼會那麼窮,窮得當乞丐了!”“那不是到我們這裡來討飯了?”“有那麼一點意思。”“那我就覺得沒意思了!”“他會讓您感到有意思的。”“到底是誰呀?”“牛唱歌。”葛優回答。漢武帝一聽,立馬高興了,說:“嗨呀,還是咱劉氏的家門咧!好,滿好。”“不不不,”葛優立馬糾正說,“不是皇上您劉氏的那文刀劉,兩回事,不是一碼的。”“不是朕的劉那一碼的?那是什麼?”“是耕田犁地的,吃草的那一碼。”漢武帝立馬明白了:“哦,那個牛呀。”“對,就那一碼的,只會耕田犁地,不會說話的。”漢武帝立馬哈哈大笑了:“不會說話,那怎麼又會唱歌呢?啊?”“……”葛優一下語塞了。“這個牛真的會唱歌嗎?”漢武帝被搞懵了,“叫……牛歌唱?”“不是牛歌唱,是牛唱歌。”葛優馬上糾正。“唱歌?歌唱?不都一樣嗎?”“有點不一樣,唱歌,歌唱,不要搞反了。就象蜂蜜,您老人家要是搞反了,那可就麻煩了。蜂蜜,那是好東西,吃的東西,吃了補身體,是吧?要是搞反了,那小東西把它惹煩了,那可不得了!”

第二十一章

“蜂蜜,反過來就是……蜜蜂。”漢武帝猛然悟出了名堂,“嗨呀,蜜蜂,這小東西那是惹不起!”葛優暗自一悶笑。“不過這唱歌歌唱我看都一樣。至少差不多。唱歌、歌唱,不都是扯起喉嚨嚎叫嗎?”漢武帝自己解脫自己說,“牛……吃草的牛,還能扯起喉嚨唱歌,這可是天下的大奇事也!不簡單!”“那當然。”葛優附和著說,“時代在變,什麼樣的稀奇事都會發生。牛唱歌,我看行。”“不錯,你這廣告做的不錯。”漢武帝誇獎說,“怎麼結帳?多少錢十秒鐘?”“不多,一秒鐘20萬!是人民幣,不是您那銅合金的五銖錢!”漢武帝立刻大發感慨:“嗨……呀,怪不得你們做代言的人,一個個都那麼風流!”漢武帝的“風流”兩個字剛剛落下地,只見,葛優就象風一樣地飄向了遠方。把視線移過來——話說,那是初秋的一個非常晴朗而靜謐的黃昏,在一片荒莽的原野上,徐徐西落的太陽象一個偌大的蛋黃,靜靜的掛在遙遠的天邊。牛唱歌同志身穿寬衣肥袖的紫色布衣漢服束裝,頭戴紫色巴拿馬禮帽,脖間繫著紫色金利來領帶,腳穿花花公子黑皮鞋,騎著一頭老老的、瘦瘦的、然而卻是九九分(不是十分,是九九分,九九八十一)有精神的毛驢,朝著一座殘缺的、長滿篙草的石橋慢慢走來。石橋底下清澈的流水發出寂寞的涔涔聲響。不遠處,滿是亂石的山腳下,由各種石塊築成的籬笆圍牆裡,一間草屋的屋頂上冒著嫋嫋的灶煙。牛唱歌這時已明顯地聞到了那嫋嫋灶煙飄來的一股清香味,肚子裡不覺一陣咕隆直響。抬頭一望,好一個高興,喃喃地自語了起來:“娘子,你煎好了雞蛋不擱在桌子上,為什麼要放在牆上呢?”【娘子?——虛擬的,模擬的。他牛唱歌能有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