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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站在皇后的身邊,指著惶恐不可終日的牛唱歌,厲聲地命令道:“來人,將這個嚇死了皇上的草民給我拉出去斬了!”三五個武士立馬跑了過來,將嚇得面如灰土的牛唱歌架起來就往外拖。“冤枉,冤枉,冤枉哪!”這時牛唱歌除了死命叫喊已別無它法。“你們不能這樣草率殺人呀!要按法律程式來辦呀!不能這樣由一個人說殺就殺呀!人命關天,不能草菅人命呀!這是違法的行為,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公孫賀望著龍臺下其他十二位丞相,問:“這草民在胡謅些什麼?”十二位丞相面面相覷,誰也聽不懂,無言以答。站在身邊的皇后小聲地對公孫賀說:“他在喊冤,說不能順便殺人,要按法律程式。”“哈~~哈哈!”公孫賀仰天大笑了起來,“法律程式?殺人還要按法律程式?什麼叫法律程式?當初皇上斬殺我的時候,按了哪門子法律程式?就只因為被通緝的陽陵大俠朱世安,我奉皇命捕獲捉拿他下了大獄,他懷恨在心,在獄中上書朝廷,說什麼我的兒子公孫敬聲與皇上的女兒陽石公主搞私通,還說什麼我兒子在皇帝專用的馳道上,埋藏了一個什麼小木人,用小木人比喻詛咒皇帝。皇上知道了後,龍顏大怒,我當臣的犯了龍顏,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堂堂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朱世安說我兒子的那些事情有何證據?沒有!皇上要我死,我就得死,就那麼簡單!要什麼法律程式?今兒個,吾等堂堂的大丞相殺一個小小的草民,還要那麼多、那麼繁雜、那麼繁忙、那麼煩瑣的什麼法律程式嗎?嘻~~嘻嘻!拖下去,斬!”三五個武士於是拖著不停喊冤的牛唱歌,來到皇宮外一個陰暗的牆腳處,不由分說,三下五去二,只聽“咔嚓”一聲,牛唱歌的腦袋和軀幹就分了家。

第六十四章

親手舉刀砍下牛唱歌頭顱的那個武士,習慣地將砍完人頭的大刀亮到眼前,一看,有史以來平生第一次地傻了眼:刀刃上竟然沒有見到一點點的血跡!整個刀的每一個角落都是乾乾淨淨的!怎麼回事?殺了人頭的刀上怎麼沒一點血!沒殺到位?可那砍下的人頭,的確是和身子分了家,滾到牆角的地上不動了呀!“哈~~哈哈!上帝呀上帝,六六大順耶!”這是誰在笑?誰在講話?三五個武士你望著我,我望著你,都傻呆了,誰也沒有開口講話呀!再朝牆腳裡一看,和身體分了家的那個牛唱歌的腦袋,那個腦袋上的嘴巴,竟然在吧唧吧唧不停地張動著。剛才聽到的那些話,就是從那吧唧吧唧的嘴巴里蹦出來的。三五個武士立刻嚇得沒有了陽魂,拔腿就準備跑。可身上的兩條腿已經軟得怎麼也動彈不了!“諸位,別怕。”牛唱歌腦袋上的那個嘴巴又吧唧了起來,“諸位,這是牛?唱歌在逗你們玩哩!”“玩?玩什麼?”“剛才沒聽我說嗎?六六大順呀!”“什麼意思?”“剛才,你們當中的那位將我的頭砍下的時候,你們猜,用了多長的時間?”“多長?”“六十六分之一秒!”三五個武士相互對望了一下,不可理解,於是問:“一秒是多大的工夫?”“就那麼一眨眼的工夫吧。”三五個武士於是各自本能地眨了一下眼皮,於是都驚呆了:“哎呀我媽呀!這麼快?”“六六大順,你們三五個和我……眼下是兩個,一個是我的身子,一個是我的頭,看來都要交好運了!”“得了吧你,你的腦袋和你的身子都分了家,你還有閒心逗我們玩?”“不是我逗你們玩,是牛?唱歌在逗你們玩。”“你不就是牛唱歌嗎?”“我說的那個牛?唱歌,不是你們看到的我這個牛唱歌。”“糊塗了,糊塗了!”五個武士齊聲說。“那個牛?唱歌和你這個牛唱歌有何區別?”其中一個武士問。“我們是互為影子兄弟。”牛唱歌說,“我這個牛唱歌,三個字是連在一起的,而那個牛?唱歌,說到‘牛’時,稍稍停頓了一下,因為,有一樣東西相隔著。”“什麼東西?”“黑黃豆!”牛唱歌被砍下的頭上,那張嘴巴吧唧吧唧地說,“黑黃豆,補腎的食物呀!好東西。”“行行行行了,我們都忙,沒那麼多的閒心和你逗著玩,皇宮裡還等著我們去值勤咧!”三五個武士突然感到自己的雙腿不再那麼軟乎了,站起身來,說:“夥計,你愛玩,你就一個人……不對,你現在不是一個了。你愛玩,那你的腦袋和你的身子去逗著玩吧,我們走了,886(拜拜囉)!”向牛唱歌做了個飛吻,走了。剛走不多遠,這三五個武士看到,自己頭頂上的那天空,突然烏雲密佈。“怎麼回事?剛才還是晴空萬里,才多大一會功夫,怎麼就這樣了?”

第六十五章

“我看大事不妙,我們殺的那個牛唱歌,看來不是一般的人。”“是他讓天空突然變成這樣的嗎?不可能吧!”“他還能叫天空說變就變嗎?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