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也哉對五個準備作惡的男人說:“各位,你們這樣做,是不是太有點不夠意思?人家已經說了,要玩,也別玩一個已是大嫂大媽一樣的鄉下女人呀!”“你是誰?”一個男人問。“我是誰有那麼重要嗎?重要的是,你們不能這樣隨便欺負人!”“你少管閒事。不是我們非要玩,是這女人太叫我們控制不住了!”五個男人不再理會蒲也哉,就準備餓狼似地下手。說時遲,那時快,正當五個男人動手時,突地刮來了一股風。這股風可不同一般,頓時颳得一陣天昏地暗!五個男人還沒弄清是怎麼一回事,只感覺到自己的五臟六腹都被攪動了。緊接著,每個人大吐一口血,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陰間的人就這麼厲害!【別笑,這話是有道理的,要不怎麼,陽間的人都那麼的懼怕陰間的鬼呢?鬼不就是陰間的人嗎?不是沒有道理的】不過有一點必須說一下,這五個男人可不是一般的男人。其中一個,是和在政府裡幹著為人民服務領導工作的一位領導同志有著千絲萬縷、藤藤蔓蔓、瓜瓜果果關係的人。就是這個不是一般人的男人,在這次說平常就平常,說不平常就不那麼平常的事件中,死了。這個不同一般人的男人一死,麻煩就大了,康幸福被指控為殺人犯!——這是後話。當康幸福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了床上,一看,是自己的家。是誰把康幸福弄回家的?當然是蒲也哉。蒲也哉安頓好了一切後,立在還不省人事的康幸福面前,嘆了口氣,搖搖頭,而後就那樣無聲無息地離開而去。康幸福不知道這一切,也沒必要知道這一切,現在她要考慮的是,今後還去不去再撿破爛?可不去撿破爛又怎麼辦呢?還要過日子呀!正在這時,來了一個人,家政公司做保姆的同鄉,見康幸福滿臉的愁雲,就說:“別急,我們都想想辦法,總會有事做的。”兩天後,同鄉來了,說:“做鐘點工怎麼樣?一小時八塊錢。”“具體都幹些什麼呢?”康幸福問。“打掃衛生,滿屋子的衛生,桌呀,地呀,窗呀,廚房、臥室、衛生間,都打掃。活簡單,人受點累。”
第一百三十三章
“我們這樣的人還怕受累?”康幸福一笑。康幸福做鐘點工的東家,是個教授,美術學院的,姓郝,都叫他郝教授。教美術的人,那眼睛不同一般人的眼睛。康幸福一到這個郝教授的家,郝教授的兩眼就停留在康幸福的身上不動了。他是教美術的呀,在美術課堂上,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而且都是供學生畫素描的模特【luó體】女人!在這位郝教授看來,這叫康幸福的鄉下女人,與在課堂上的那些模特兒,有一種非常不同一般的、是那些課堂上的模特兒根本無法比擬的美女韻味。郝教授首先看到的,是康幸福一身的那衣服。康幸福身上穿的衣服,布料一眼看去,並不是什麼高檔布料,一般的布。而且是鄉下的土布。關鍵的不是那布料,而是那樣式。其實那樣式也夠不上時尚、新潮一類,只是穿在康幸福的身上,將康幸福女人的身段一絲不留地全都體現了出來。那衣服簡直象是貼在康幸福的身上了。這是什麼款式的服裝?從來沒見過。郝教授為了搞外快,曾一度從事過服裝設計的實用美術課堂教育,對服裝的款式發展有一定的敏感。看到康幸福的那一身別樣服裝,郝教授於是問:“你這一身的服裝,是在什麼地方買的?”康幸福隨口回答說:“自己做的。布是鄉下扯的。”布,不說是買的,說是扯的。扯,這又是康幸福老家的一句土特產語言。鄉下人到鎮上趕集,有誰買了好看的花布,碰見的人就要問:“喲,都扯花布了,接媳婦呀?”扯布——買布,一個意思。康幸福家窮,沒錢扯好料的布、上等的布,只能扯些最便宜的土布。即使扯了這樣的便宜土布,還不敢大大樣樣的做衣服。那樣做衣服費布呀!能省點布就省點布,省布就是省錢。照自己的身體量尺、裁布,然後自己一針一線地縫上,就這樣成了一件衣服,穿在身上,只要不讓別人看到自己的皮肉就行了,講什麼樣式不樣式?郝教授感到驚訝,他驚訝的不再是康幸福的那一身衣服,而是康幸福貼在身上的衣服所體現出的美女身段。他是美術教授,懂得古希臘人黃金分割率的人體美的韻感。在康幸福的身上,該是0。618的,就是0。618,該是0。382的,那就是0。382。從上到下,全都符合古希臘黃金分割率美的比例。這真是一個天造靈物呀!看到這樣一個女人,郝教授很快就想到了蘇東坡《江城子》中的詞句:“一朵芙蕖,開過尚盈盈”。郝教授破了天例,給康幸福的工錢高出市場上好幾倍。也就是說,一小時48元,整整六倍於市場價!為什麼偏偏是六倍?六六大順,圖個吉利。——任何人都是這麼想的。康幸福想,做鐘點工的那點活,對她做農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