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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版。我說《資本論》不是有鉛字版的嗎?那麼多。他說是啊,多倒是多,可那些都是在那個陽間人間裡,我們這個陰間人間裡可是一本也沒看到。根本就看不到,沒法傳輸到這裡來呀!通道不暢,沒法傳輸。後來我猛一想,大聲哎呀了一聲,說不好,剛從網上得到資訊,說德國科隆檔案館倒塌了,我的一些手稿都埋在那廢墟里了,我手稿全完了。當時這個出版商也是眼前一片黑。還好,沒昏倒在地,承受能力還比較強。後來我說,我有些中國朋友,什麼李大釗,陳獨秀,什麼曹雪芹,蒲松齡,等等,等等,經常在一起談心。前不久認識了一個新的中國朋友,很普通。不過說起來,居然是不普通的蒲松齡的後代人,叫蒲也草。他說他有部文稿,有文學方面的,有理論方面的,有經濟方面的。我說你可真了不起,涉及了這麼多方面,不簡單。他說,老馬你見笑了,衝其量,也只是個雜家。文學方面,不及曹雪芹,理論方面,不及你老馬,經濟方面,不及……”“你能不能簡單地說,我都有點暈。”上官打斷政府副職官員的話說。

第二百二十八章

“不就是冒出了個蒲也草嗎?有什麼可暈的?”政府副職官員說。“好好好,你說你說,繼續說。”【下面是馬克思和蒲也草的對話】“你別說那麼多了,你的那些手稿呢?在不在?給我拜讀拜讀怎麼樣?”馬克思問蒲也草。“叫你老馬拜讀那可不敢當,請你斧正斧正那是再恰當不過了。”蒲也草說。“那就快把你的那手稿拿來吧。”馬克思於是說。“可惜,可惜,那些手稿我到這裡來時走的太急,沒能帶來,全都放在那個陽間的人間裡了。我叫我的堂兄蒲也哉,到那裡去找了好幾回,沒找到。我又親自去找了,到我住過的那地方一看,面目全非,上哪去找?”蒲也草嘆了口氣。“文章都是你自己寫的,具體的文字也許記不那麼全了,但文章的大體框架,你蒲也草腦子裡總該有吧?”“那肯定有,自己寫的東西,基本框架都裝在腦子裡了。”“那好,你把那框架豎起來給我看看。”政府副職官員講述到這裡後,似乎感到有點口渴,停頓了一下,但沒有去喝水,只點燃了煙,抽了一口。上官於是插話問了:“蒲也草把那文章的框架豎起來了嗎?”政府副職官員抽了第三口煙,說:“豎起來了。馬克思要求的,他小小的蒲也草能不聽從嗎?馬上把他那文章的框架豎了起來。”“後來呢?”“後來馬克思對我說,他蒲也草豎起的那框架,就象你們那個陽間人間裡豎起的框架樓房一樣。你們豎起的那麼多框架樓房,就象建築材料搭成的積木一樣,賣給老百姓怎麼就那麼的貴?一個平方米就賣六七千,甚至一萬多,你們的老百姓都買得起嗎?……哦,這話扯遠了,扯遠了。說什麼來著?馬克思這樣問我,我就回答說,手稿,叫什麼蒲也草的手稿。馬克思就說,對,手稿,蒲也草的那些手稿,我是看不到了,他沒帶來,放在那個陽間的人間裡找不到了。不過我看了他豎起的那文章框架,感覺還不錯。於是我就想到了你們,你們的金融危機,我是不能具體指導你們什麼了。但這個叫蒲也草的人,你知道他嗎?”“你怎麼回答馬克思的呢?”上官問政府副職官員。“我說,不知道,沒聽說過。”政府副職官員回答說。“馬克思肯定生氣了!”上官於是這樣說。“他老人家還真生氣了。”“批評你了吧?”上官問。“批評倒沒大的批評,只是語氣有點重地對我說,你看你看,金融危機,搞得大家都手忙腳亂。智慧不一定都在我的腦子裡,聰明、才智、創造力不一定都在我的腦子裡。或者說,都不一定在我這一類人的腦子裡。你們不要老盯著我,或者說不要老盯著我這一類的人。你們的眼光要放開闊一些,要多多朝下看。”“朝下看?怎麼朝下看?能看到什麼?”上官問。

第二百二十九章

“我也是這麼想到,馬克思要我朝下看,這是什麼意思呢?不大理解。於是我當時就呆呆地望著馬克思,不知他老人家準備要說什麼,只能那樣子呆呆地望著他老人家了。”“他老人家肯定有深刻的教導。”上官說。“還真是那麼回事。”政府副職官員說,趁機吸了兩口煙,接著往下講:“馬克思就對我教導說,朝下看,朝下看到的,那會是什麼?那都是水呀!汪洋大海一樣的水呀!我,或者說我這一類的人,是大船,大得象航空母艦一樣的大船!但是,這樣的大船,如果沒有水,那又有什麼意義?我,在你們這裡的汪洋大海里,是大船。但在我的故國,德國,那裡的水根本不把我當回事,我這超級大船,航空母艦,在那裡擱淺了!沒一點意義!——很簡單的道理!你看這個蒲也草,雖說他的思想夠不上什麼指導性,也談不上什麼怎麼怎麼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