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來龍去脈?”哎呀冤枉冤枉,周開放在心裡叫苦不跌。什麼來龍去脈?我周開放知道那罐的來龍去脈,不就是……就是什麼?還真不好說。最開始知道的,是和吳潔幹那男人女人的偉大事業,幹完後,吳潔無意中說,她做了個夢,夢見了一個罐,這個罐在古佛巷,是一個姓蒲的人家留下的。後來,又是和吳潔在幹那男人女人的偉大事業,正幹得帶勁,死去好多年的爺爺突然跑了來,說在他那個陰間世界裡,一個叫蒲也草的人,離開我們這個陽間世界時,忘了帶走一樣東西,就是那個罐。一天的晚上,不巧碰上了一對美國的中國人,易文濤、洛婭,說,他們不遠萬里,從地球的那邊跑到地球的這邊來,就是為了一個罐,這個罐竟然是卓別林親自到他易文濤的家裡說的,你說怪不怪?“易文濤?卓別林?”蘇銀行別的都沒聽進去,就這陰陽兩個世界的人,他聽得清清楚楚。“對,易文濤,陽間的人,卓別林,陰間的人。陽間的人聽陰間的人說,有一個罐,能改變易文濤他們公司的命運。”“哦,哦哦,原來如此。”蘇銀行若有所思。其實,說出了這些關於罐的來龍去脈,算不上什麼情報洩露,周開放想。都算什麼情報呀?沒一點是著邊的東西,都在雲裡霧裡,能防礙什麼大事?周開放倒要看看蘇銀行的虛實,他不是大聲說“罐……想知道嗎?”。他既然突然喊出了那樣的話了,那就肯定知道那罐的情況,說不定比我周開放知道的還具體。“我說蘇老兄,”於是周開放就問:“你對這罐怎麼這樣感興趣?那罐在你手上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沒有。”蘇銀行說,“你應該清楚,那罐即使就放在我們的面前了,你又能怎樣?你能讓它變出大把的鈔票來嗎?”周開放一下被問傻了,茫然地望著蘇銀行。“關鍵的不是什麼罐,關鍵的是誰會成為這罐的買家,而且是大買家。”到底是做大生意的人,一下子就點到了筋上。“你剛才說的那個什麼易文濤,一個美國的中國人,怎麼樣,你和他有交往?”“你是怎麼知道那罐的?”周開放有意避開實質性的問題,答非所問地反問。“嗨,網上的資訊。還是安琴告訴我的。”蘇銀行一下子就被周開放牽著鼻子走了。蘇銀行的那什麼成亨公司,周開放去過幾次,那個安琴,周開放也見過面。對於男人來說,這個安琴真是人見人愛,一見到她,男人馬上就會產生佔有的慾望。女人都是妖精,男人都是混蛋!蘇銀行整天和安琴在一起,做的又是碟子的生意,那麼多的碟子,什麼樣的碟子沒看過?一不小心把那葷碟子一看,身邊就是一男一女,又都是單身,受得了嗎?受得了那種寂寞嗎?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每次問蘇銀行,這樣的有利條件,沾了葷沒有?幹了那偉大的事業沒有?不信就沒沾,不信就沒幹過偉大的事業。可蘇銀行卻說,而且還是非常認真的說:沒有。誰信呀?真是天底下的大聖人君子了?不過也是,這種的事,能輕易說出口嗎?那是人家的隱私咧。問的人就不應該輕易問,說的人也不會輕易地說。可週開放和蘇銀行是哥們,哥們之間,還有什麼隱私不隱私?“怎麼樣,有點眉目嗎?”蘇銀行被問得莫名其妙,傻著眼直直地望著周開放:“什麼眉目?”周開放見蘇銀行那神態,知道沒什麼好戲,獨自嘿嘿一笑:“給我裝蒜。”蘇銀行很快領會了周開放的那嘿嘿一笑,就說:“葷誰不想沾?偉大的事業誰不想幹?我又不是皇帝身邊的太監。可那要人家願意呀,人家不願意,你強行的沾葷,強行地幹那偉大事業,那有味嗎?”不錯,是個真正的男人,周開放想。男人雖然都混蛋,可混蛋中也有良知(德性)。人家不願意的事,那就不能強求。周開放想起來,有那麼幾回,自己想幹,想幹得不得了,於是有點強求。可吳潔當時心情卻不怎麼好,於是很不客氣地扇了他兩巴掌。當時自己真是火冒九丈多高,恨不得將吳潔一下子按倒在床,狠狠地幹她一下。可猛然一想,不行,不能那麼的幹。男人是鋼,女人是水。好鋼要用在刀刃上,水要順勢而流。恨自己太沒一點男人的良知,於是自己給自己又添了兩巴掌。事後又怎麼樣,也就那麼幾個小時後,吳潔這水,順勢而流,自己的鋼,用在了刀刃上,那葷,嘗的多滋潤,那偉大的事業,幹得多帶勁。
第一百九十二章
“剛才我們不是在談著罐的事嗎?怎麼一下扯到什麼偉大事業上去了?”蘇銀行說,“現在別談那什麼偉大不偉大、葷不葷的事業,還是談涉及我們生存的渺小的事情吧,罐!”“對,罐。現在偉大的事業是罐!”周開放附和著說。手機聲響了。那聲音不怎麼響徹雲霄,有點悶,不知是從誰的衣袋裡發出的。於是周開放和蘇銀行你望著我,我望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