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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吊著,其實真要出了什麼事情,未必趕得急。”

當時警方已經根據前面幾位受害者的情況發現了若干線索,比如那個殺手可能是性無能,只能透過將對方打暈或者殺死再對身體進行猥褻才能滿足慾望,這種性變態者的殺傷力往往要遠強於一般的殺人狂,而且警方並不知道這個傢伙是否受過軍事訓練,如果那樣的話普通的女特警根本對付不了他,而且很可能被其一擊致命。

我抬頭看了看跟大陸他們一組的女孩,正是那位少林小妹,她見我在望她,衝我尷尬地一笑。我見她眼圈發黑,黑裡又透著紅潤,一看就是幾夜沒睡而且剛才還哭過。大陸在一邊抱怨:“領導有時候真不是東西,完全不把我們當人,都已經沒日沒夜地在這裡吊了幾個星期了,晚上蚊子多,又他媽熱,只能一圈圈走著,走到天亮為止。天亮了回去只能睡半天,下午訓練,訓練完了再來,問題是這種天氣大白天誰睡得著呀,兄弟們都快神經衰弱了,真要打起來估計連個民工都打不過。”

大陸說著又看了少林小妹她們一眼:“最苦的是她們,身體透支得厲害,一個人當誘餌的時候神經也是高度緊張,生怕一鬆懈就捱了刀子,有幾個身體這幾天不方便,又怕某些人說自己怕死,只好一直在這兒挺著。”

我細心瞧了瞧少林小妹,果然毫無神采,虛弱得厲害,就問她:“姐姐辛苦了,要點兒什麼好東西?”小妹眼一翻:“今天特想吃龍眼罐頭,有嗎?”“好,我去買!”我當時就拍了板,正打算去超市找,大陸說:“不必了,輪到我們這一班了,你還是趕快回家歇著去吧,說不定那小樣的突然轉了性,改猥褻你這號的啦!”我正要回罵,他們已經集合上車了。

案子在半個月後得以破獲,先是刑事技術人員透過DNA比對發現罪犯的DNA和湖南發生的幾起連環殺人案的現場取樣相吻合,聯絡湖南警方後確定了罪犯的身份,並知道他長期以“胡成”為化名。

連環殺手的抓獲過程並沒有多少傳奇色彩,一名敬業的戶籍警在收到市局下發的通緝令後沒有像其他人那樣直接擱辦公桌上,而是騎著腳踏車跑遍了整個轄區內的旅社、招待所和酒店,逐一通知他們留意一個叫“胡成”的旅客。

晴川市火車站招待所內一名細心的服務員發現有個自稱來本地收貨款的旅客整日晝伏夜出,行狀十分可疑,一查登記名冊,其名字果然叫胡成,接著就撥打了那位戶籍警的電話。

五分鐘後,幾名刑事警察踹門而入,摁住了那位正躺在床上養神的殺人魔王。受害者的血衣和皮包全部被警方從床下搜出。

事後,市局大力褒揚了那位敬業的普通戶籍警,誰也沒想到這起案件會由他破獲。報紙很少提及其他在那個夏天裡默默無聞工作的人,他們有的透過上千次實驗和比對確定了罪犯的身份,有的犧牲全部休息時間頂著烈日進行人口清查,有的透過夜間街頭巡邏使罪犯連著幾個星期不敢輕易動手,而有的則為誘捕罪犯將自己的身體作為誘餌。

每次坐班車經過特警隊的時候我都會想,還欠裡面一個丫頭一瓶龍眼罐頭呢。

初戀大討論、飛天情聖和電話線中的嫵媚

連環殺手的案件破獲後我們以前寢室的一幫兄弟把大陸接出來慰問,拖著就是用酒水一番死灌。男生喝多了,話題裡總少不了些情情愛愛,大家紛紛拿自己的愛情往事來說事,這時候寢室裡大部分兄弟都還沒把自己交待出去,但怎麼著也都算有過初戀,當晚便以男生的初戀情結開題,一時間妙論迭出。

大胖不愧是學醫的,一開頭就使用了社會學的調查方法,說他做過一個觀察,九成的男孩子的初戀都是以被女朋友甩掉作為結束的,接著結合自己大學時代的悲慘經歷對此觀點進行了詳細、充分和邏輯嚴密的展開和論述。為了加強說服力,大胖把我的愛情經歷也作為個案進行了解析,我被他揭了舊傷疤又沒膽量反擊,只好含恨咬牙聽這廝胡說八道。大胖最後進行了總結:“所以我認為,失戀對男孩子的成熟是一個必備的過程,一個沒有經歷過失戀的男人的人生,必定是有缺陷的、不完整的。”

小胖插了句嘴說:“那像我這樣沒談過戀愛的呢?作為男人我的人生又是什麼樣子?”大胖很煩小胖打斷他的發言,把手一揮道:“你住嘴啦,你沒談過戀愛,連男人都算不上。”小胖被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替大胖補充了幾句:“其實我覺得咱們七十年代末出生的這幫人,對初戀還是有種圖騰似的信仰的,畢竟那是自己年少時期最真最純的感情,完全沒有考慮過房子票子家庭背景之類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