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抱怨歸抱怨,他們可不敢跟林磊搶,資歷在那兒放著呢。
林磊在警隊幹了二十多年,幾乎所有的大案要案,他都衝在前頭,負傷住院那都是小事兒了,子彈貼著頭皮都飛過好幾次。
好馬配好鞍,好船配好帆,這輛車放在林磊手裡,那肯定是最合適的。
林磊可沒想那麼多,對於這輛沙風,他就是喜歡。用他的話說;這車怎麼看怎麼跟別的車不一樣。
瓷實!
刑警隊沒有閒時候,特別是天城市這個人口眾多,人口流動性大的地方,各類案件更是讓人忙的顧不上老婆孩子。
眾人按照工作所需,將車子分了,便立刻回到了崗位上。
上一次那件車內藏毒的案子,幾個嫌疑人都已經落網,經過警隊連續幾天的審訊,幾人對販毒的事實供認不諱。
而且,在其中一人的招認下,林磊等人還有了一個意外收穫。
落網的幾人中,有一個叫洛城的男子,是境外最大販毒組織金色人民軍首領札幌新認的義子。
此人在這次落網之前沒有任何的販毒前科。據其他嫌疑人交代,他對這次的運毒他並未參與,純屬是搭順風車過來玩的。
札幌可是邊境上的一個大麻煩,這夥軍事販毒組織,以毒養軍,以軍護毒。多次襲擾口岸和關卡綁架中華公民,頻繁的在邊境製造混亂。
此人非常神秘,在邊境叱吒風雲的十餘年裡,中方對他的軍力詳情和人員組成還是不甚清楚。
據之前的傳聞,他有十二個義子。這十二人不輕易露面,據說都是個頂個的身懷絕技,負責為札幌做一些去除異己的勾當。如此看來,這十二人是他絕對的心腹。
而洛城的落網,無疑是突破札幌的一個契機!
審訊室外,林磊隔著高反光玻璃,看著帶著手銬的洛城。
整整十二個小時的審訊中,不管審訊員問他什麼,他都在反覆的回答著一句話。
“洛城,男,二十三歲。”
刑訊室是完全隔音的,外面的人能透過高反光玻璃看到裡面,裡面卻完全看不到外面。而且,只要刑訊室的門關上,兩側是完全隔音的。
玻璃的另一側,林磊蹙起眉頭,跟一邊的局長樑棟對視一下。
樑棟掏出煙,遞了一根過來,道:“硬茬子。”
林磊將煙點上,狠狠吸了一口,點頭:“不簡單,是條大魚。”
忽然,審訊室裡的洛城將目光投了過來,一雙無神的眼睛彷彿能看透高反光鏡一般,準確的盯住了林磊。
林磊一驚,這種眼神他見過一個連續作案十幾起,視人命如草芥的殺人犯的眼神!
二人隔著玻璃對視了良久,洛城動了。
他的嘴角牽起一個很優美的弧度,帶著手銬的雙手抬起,對著林磊做了個射擊的手勢。
“除了上帝,誰也不能裁決我。”他邪笑著慢慢說到。
林磊將菸頭狠狠的扔在地上,tmd,我看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他一把拉開刑訊室的門,走了進去。。。。。。
警局斜對面的一家小旅館外,一對戴著鴨舌帽的男女將一輛靈蛇s9跑車停好後,低頭走進了去。
旅館老闆娘正在忘情的搶著微信紅包,甚至都沒注意到這對今早入住進來的男女進來。
二人靜默的上了樓,一進房間,女人便將手裡的提包扔到了床上,摘下鴨舌帽。
她揉了揉被帽子壓的變形的齊耳短髮,冷聲道:“你怎麼就開了一間房?”
那男子嘿嘿一笑:“咱倆孤男寡女的,開兩間房豈不是要人懷疑?再說咧,俺早就想跟你睡了,玉梅。”
女子一個嘴巴就掄了過去,卻被他迅速抬起的手抓住了胳膊。
“李冰民,我警告過你,不要叫我中文名字,叫我yummy!”
男子壞笑:“俺覺得柳玉梅挺好聽,洋名字不趕這個。”
柳玉梅的眼睛眯起,突然抬腿,一個膝撞擊中了他的襠部。
這一下來的突然,李冰民痛的捲曲成一團,一米八十多的個子卷在一起,像一個超大號的龍蝦。
柳玉梅嗤笑道:“精蟲上腦,別忘了我們是來幹嘛的。老么被公安逮了,乾爹可是心疼的緊。馬上就要動手了,你專心點兒。”
一聽到這裡,卷在床上的李冰民撲騰起身,原來剛才的痛楚,全是裝出來的。
他一把拉開窗簾,看著接到對面的公安局,冷笑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