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一下子就失業了,你說上哪兒說理去?”
“嘿!看看,這報應不都來了嗎?這叫什麼啊同志們,這就是現世報!”
欒慶勝硬著頭皮,在一路的指指點點下木訥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顫抖著拿出了手機,打給了徐廣勝。
那邊電話一接起來,他就急促的問到:“徐總!我被裁掉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欒啊,你被裁掉了?哎呀,這事兒鬧得。我也沒想到上面會把紅旗分拆啊。你在公司搞了這麼多年的技術,按理說裁誰也不能裁你啊?”
他苦著臉:“徐總,現在我應該怎麼辦?您不是說會給我爭取嗎?我看出來了,上面是不想保留紅旗了。實在不行我到您那去吧!我的要求不高,只要還讓我當專案經理就行!”
那邊兒的語氣有些為難:“老欒!你也是個老同志了,怎麼一點兒組織意識都沒有?人事方面的調動,那得是上面定的。我一個北旗的總經理,怎麼能擅自去幹涉紅旗的事情。”
欒慶勝的此時已經帶著哭腔了:“可是,可是你之前不是這麼說的!徐總,徐總你不能扔下我啊!徐總我求求你,別扔下我不管……”
“哎、現在我也沒有辦法。這樣吧老欒,你先歇一歇,等有機會,我幫你操持操持,看看能不能把你調到我們這裡。我還有個會,先不說了啊,就這樣兒吧。”
“嘟…嘟…嘟…。”
欒慶勝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看著手機螢幕上那個給過自己無限希望,又把自己推入深淵的名字,再也剋制不住。
他狠狠的將手機摔在地上,砸了個粉碎。
“徐廣勝!我艹你大爺!”
……(未完待續。。)
第209章:可憐之人
徐廣勝輕蔑的掛掉電話,罵了一句:“蠢貨,我怎麼會用你這種叛徒。”
說一千道一萬,他自己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打心眼兒裡是瞧不起欒慶勝的。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辱人者人恆辱之,你自己已經把自己的底線給拋棄了,還怎麼希望別人拿你當回事兒?
人性沒有善與惡;在**和引誘面前,每一個人都會有不一樣的抉擇。
但是很顯然,徐廣勝不會把自己定位成為那個可恥的引誘者。
這種感覺,就像是亞當和夏娃的故事一樣。千百年來,大部分的人們都在指責夏娃沒有經受住誘惑吃下那枚蘋果。而事情的主因撒旦,卻時常被人們忽略。
撒旦自己認為自己是邪惡的嗎?當然不會。
所以拋棄欒慶勝,在現在的大名鼎鼎的徐總這裡,一點兒負罪感都沒有。
他這幾天可是膨脹的大發了;呂鶴鳴下來了,紅旗的專案被撬過來了,汽車協會會長也當上了。
多家媒體的專訪和吹捧,讓他隱隱感覺到了人生的巔峰正在前方招手。
現在唯一不太爽的,可能就是看到報紙和入口網站上頻頻提起的正信,李凡愚了。一想到那天在年會晚宴上的出糗,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所以在他接管了專案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宣佈了終結與正信的發動機採購合同。
面對這個決定,行業內很是不理解;不是說保證在半年之內讓盛世c級下線嘛?不用正信的發動機,現在重新開始研發,時間上怎麼夠用?
針對這樣的質疑,隨後他就在接受採訪時做出了一個冠冕堂皇的解釋:“我們北旗既然接管了專案,也將為這個專案帶來一個全新的風氣。這種不明不白的採購,其中有沒有齷齪大家心裡清楚,從出發點上就有問題。別說我們北旗有自己的柴油發動機,就算沒有,也斷不會容忍這樣的合作關係。”
這話說得硬氣,說得漂亮,說得就跟反腐鬥士一樣!
雖然沒明說,但是話裡話外都在暗示李凡愚利用不正當手段獲取訂單。
配合著他那義正言辭,配合著他那斬釘截鐵,散發出一身的浩然正氣。
在連日對紅旗的失望和對那個採購合同的不滿之下,這一番話自然是迎來了吃瓜群眾新一輪的熱捧。有形無形之中,將他徐廣勝身上的英雄光環,又增厚了一圈兒。
對於呂鶴鳴,現在眾人已經沒有踩的**了。他已經一個跟斗跌倒在了泥巴里,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所以眾人的矛頭,再次對準了李凡愚。
“那個李凡愚是個什麼雞霸東西,之前一副為國為民的樣子,背地裡還不是在搞財權交易?”
“哎,看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