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盯著大擂,目不轉睛地觀戰。
“怎麼會這樣,武師境,碾壓武爵境,好漂亮的《軍中戰戟術》……”
“這是我見過最漂亮的《軍中戰戟術》,有宗匠之氣,看得出來,他是下過苦功的,肯在這類基礎武技上,下苦功,這小子有點意思。”
“力氣不小,修為有些駁雜沉厚,不過如此渾厚的修為,同境之下,已經無敵了!”
“好,這一戟拍得乾淨利落,竟然將董正鋒的皓月級武技,掃蕩成灰,這小子讓我不得不另眼相看,好!”
陳東心存疑慮,不時轉頭看一眼擂下的兩位帝國強者,這場戰鬥打得心不在焉,但是無論董正鋒如何情急拼命,武技如何驚天動地,陳東只是簡簡單單的一戟過去,幾十萬斤的巨力下,擂臺都在搖撼,何況一位武爵一重境的武修了。
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看著一位武師,將一位武爵境高手,象大人玩弄孩子一樣地戲耍,所有人都是透底心寒。
從始至終,都是《軍中戰戟術》,毫無花哨的《軍中戰戟術》,每一擊,都是再簡單不過的武技了。
只是靈力波越來越沉重,帶起的隆隆戟嘯之聲,漸漸蓋過了整個校軍場,每一下揮出,似乎山嶽崩塌,隆隆的斬裂空間,驚得所有人目光呆滯。
一戟又一戟,大擂上,石屑如雪花一樣地灑落,靈力波漸漸覆蓋了整座大擂,陳東每一戟揮出,對面的董正鋒,都要拼盡全力,用連續的對撞,才能接得下來。
他兩隻手掌震裂,血水不斷湧出來,濺得擂上到處都是。
陳東恍若不見,只是一戟又一戟,將董正鋒逼入絕境。
太子的全部心神,都在兩位強者身上。
他雖然早看出陳東的不同凡響,但是修為眼光有限,無法如兩位強者一樣,看透表面,直達本質。
只見皇爺爺,那位帝國大國師,曾經見證過武王爺的奪爵大戰,而面不改色。
當時的一場巨戰,何止是驚天動地,可也沒象現在這樣,每當陳東的大戟落下,他擱在膝頭的手指,就不自覺地顫抖一次。
這還是他那個泰山崩於前,而面容不變的帝國之師麼!
更令他震驚萬分的是,另一邊的洪武學院院長大人,兩隻腳竟然在不自覺地錯來錯去,就象初次看戲的小孩子一樣,也只有這兩隻腳,才洩露了他心底的激動之情。
兩位帝國強者,象兩個初次觀戲的孩子一樣,極力掩飾著心頭的震動,目不轉睛地盯著大擂,看得津津有味,激動萬分。
太子心頭禁不住湧起驚濤駭浪,目光再看向擂臺的陳東時,不得不鄭重起來。
“難道我錯了,錯過了一位,真正應該拉攏之人,當年的石頭城,自己算是將陳東,與他的全族,都逼入了絕境,這樣的大仇,還有轉還的餘地麼……”
董正鋒汗如雨下,喘息如牛,手中的三尺青鋒轟然而碎。
他疾退兩步,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另一口寶劍來,和身向著陳東撞了過去。
“皓月高階,玉石俱焚!”
陳東腳下龍堋�⒉劍�繃���聳�覆劍�種械木揸��穡�採��謾毒�姓疥�酢罰��庖換鰨�ǔ衫迷��智崆嵋換櫻���對兜嘏諄亓碩悅媯�
“龍堋�⒉劍≌餳覆階叩錳��盍耍�闖隼疵揮校�飪峙率親畛醢奼鏡牧�‘虎步,這小子背後有高人啊。”
“是啊,有高人指點,就是個大麻煩……教一個弟子,其實極其辛苦,更兄應該深有體會。”
“不錯,不過學院的學生是一回事,我自己的弟子,又是一回事,算起來,我不過五位弟子,還可以承受。倒是秦兄,授徒還應在皇家本族內挑選,如臺上這樣的逞兇無能之輩,實在是不可雕琢。”
“呵呵,久不授徒,倒有些手癢,最好收一兩個劣質傢伙,好好打磨一番,也算為你洪武學院,減輕負擔。”
“哈哈,秦兄這樣說,就好笑了,收徒這種事,再慎重一萬倍,都不嫌多,不然,劣徒會損及到你的一世英名了。”
“虛名有什麼好顧慮的,不過,我倒是提議,我們都不忙著爭,先好好看看,如何,這小東西,在跟咱們玩心眼,從開始到現在,他的注意力,就都放到咱們身上,而且高階武技,一慨不用,哼,頑劣至極。”
“哼,朽木。”
“朽木朽木……”
話音才落,這截朽木大戟橫推,轟隆一聲,將大擂震塌了一角,一步向前,大戟從天而落……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