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去為納蘭冰準備花生糊了。
“文媚(便是秋欣),發現了什麼?”納蘭冰一邊說著,一邊細細探查屋內。
“主子,您看!”秋欣拿抱著蘭花玉瓷瓶,瓶中插著一些應季的鮮花。
納蘭冰接過瓷瓶,嗅了嗅瓶中的鮮花,哼笑道:“真是有趣,給孕婦的鮮花居然混有動情的媚藥,這花是誰送來的?”
“是老夫人安排人送來的!
自從夫人懷孕後,屋裡便不能再薰香,老夫人總是會差人送些鮮花來,之前的奴婢都仔細檢查過,並無問題,只是今日送過來後,奴婢便發現了不妥!
奴婢猜定不是老夫人授意的,一定是中途被其他人動了手腳!”文媚一邊思索,一邊說著。
“我現在倒不在意是什麼人乾的,總跑不了那幾個便了!
我很是好奇,為什麼他們下的是催人動情的媚藥,而不是麝香之類的打胎藥,你不覺得奇怪嗎?”納蘭冰一邊挑眉看著文媚,一邊自懷中掏沾了些藥粉,兩三下便解了這媚藥。
“花還不錯,別lang費了!”解了媚藥,納蘭冰又將瓷瓶遞給了文媚。
文媚則眉頭深鎖著思考納蘭冰的話。
“從表面上的意圖來看,他們是想夫人與侯爺同房?
可是如今夫人已有五個月的身孕,胎象穩固,便是同房,也於胎兒無礙啊!”文媚緩緩將自己的疑惑道出。
“具體的情況我現在也不是很清楚!
剛剛在來的路上我遇到了父親與蘇姨娘,我故意摔倒在父親的身上,趁機探了他的脈,他脈中居然有中毒之象,只是診脈時間過短,還未能探出是什麼毒,我藉機讓竹桃去請張炎來為父親看看腰傷,希望他能有發現!”納蘭冰推開窗戶,看著遠方,這暴風雨前的寧靜果然就要過去了。
44,沒有發現
“冰兒,來喝花生糊!”林秀文親自端著花生糊,緩緩走了進來。
納蘭冰轉身接過花生糊,“不是有秋菊在身旁,怎麼親自做這些,有了身孕萬事小心!”
林秀文在納蘭冰的輕扶下坐了下來,欣慰地看著她,“孃親自為你下廚,親自為你做些事的機會本就不多!
以前是忌憚南宮寧會為難你,不敢親近;以後你會嫁作他人婦,不能常回孃家。為娘也只有此時能為你做些什麼。”
納蘭冰坐在林秀文身旁,端著花生糊,“怎麼會只有此時!
若我真嫁了人,娘在忠勇侯府呆得不開心,便搬去與我同住便是!至於其他的事情,交給水逸俊便是,娘也不必理會!”
“傻丫頭!哪有出嫁還帶著孃的道理!
我聽說,前些日子蒼北國的耶律萊向皇上求娶你了?”林秀文有些擔心地看著納蘭冰。
納蘭冰輕放下花生糊,“誰又在你耳邊嚼舌根,娘你只管安心養胎,其他瑣碎之事不要操心!
你女兒絕不是他想娶便能娶得到的!”
看著納蘭冰如此篤定,林秀文一直懸著的心也終於踏實了許多,“娘是聽梅姨娘說起的!娘只是不希望你嫁得那麼遠!”
“這梅姨娘雖然還算安分,可也是南宮寧身邊出來的,娘還是離她遠些!
近來這後院又不太安穩,娘若是沒有女兒陪伴,還是儘量呆在文秋閣內,就像什麼梅姨娘、蘇姨娘之類的,但凡來請安,娘便以身體不適回絕了她們,這些人的花招是越來越多了!”納蘭冰頗為擔憂的說著。
林秀文在一旁點了點頭,“放心吧,娘有分寸的!”
“小姐!”竹靜將納蘭剛送回文玫閣,便匆匆趕了來。
“可有發現?”納蘭冰手託著腮,慵懶的問著。
“蘇姨娘極力阻止奴婢進入內屋,一到文玫閣便差了她的貼身嬤嬤扶著侯爺進了去!
奴婢以口渴為由,支開了院中的打掃丫鬟,套了套守院婆子的話,還在窗外發現了些白色的粉末,奴婢將它包在了帕子裡!”竹靜一邊說著,一邊自懷中掏出了帕子。
納蘭冰接過帕子,將其開啟,沾了些帕子中包著的白色粉末放在嘴裡嚐了嚐,表情大變!
逍遙散,居然是逍遙散,更確切的說應該是罌粟。天南境內是沒有這種東西存在的,據說只有南疆才會有,蘇謹繡的寢院內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呢?
難怪父親是吸食了這個東西才會導致有中毒跡象?不,不對,若是他真的吸食了這種東西,她一定會從脈相中探出來,可剛剛她並沒有察覺。
那是蘇謹繡在吸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