倨傲道:“老夫行醫數十年,怎麼會連此等聖物都未聽過?”
納蘭冰笑了笑,並不在意他的態度,繼續問道:“那大巫醫可知若有人連服兩株熱紅株,他的體質將會發生何等變化?”
“兩株?這甚至是痴人說夢,一株已是極為難求,怎麼可能有人服食兩株。”
112,始料未及
“兩株?這甚至是痴人說夢,一株已是極為難求,怎麼可能有人服食兩株。”
納蘭冰不在意他的倨傲,繼續道:“若是真的有人服食了兩株,又會怎樣?還是,大巫醫也並不清楚?那我就請教天南張神醫好了。”
大巫醫聞言便急急道:“誰說老夫不知道?
服食兩株熱紅株者,其天生體質會被它靈氣與精華慢慢改變,體內原有的寒濁之氣被慢慢消失,隨之而來全是洗髓易經,成為筋骨奇特之人,而且他的血液會因為熱紅株變得炙熱,甚至可以透過陰陽調和來改變與之同房之人的體質。”
“感謝大巫醫的解釋。”納蘭冰欣然一笑,拿起張炎與大巫醫為沐心言診脈後的診書,“這一份是郡主的診書,主要是說郡主自幼心弱,體寒腎虛,身主寒經,應曾服過千寒之物。
大巫醫,像郡主這種脈相與體質,若是與服食過兩株熱紅株之人行過房,會有什麼變化嗎?”
沐心言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她看著納蘭冰與慕白,暗忖,難道慕白曾經服食過兩株熱紅株?隨後她又搖了搖頭,大巫醫說那是極為珍稀之物,他們根本不可能一起得到兩株,納蘭冰一定是在詐她,等她自亂陣腳,露出破綻,她要鎮定,要鎮定。
大巫醫認真的思考了片刻,搖了搖頭,“郡主的這種脈相若是與服食過兩株之人行過房,肯定會緩解許多,至少身主不會是寒經,要知道熱紅株單單一株,便藥力無窮,兩株的話,此乃天人。
與天人陰陽調和,哪怕只一次,雖然心弱無變,但寒經必除之。”
納蘭冰非常滿意大巫醫的解釋,她含笑點了點頭,毫不吝嗇道:“大巫醫果然博學多才,飽覽醫書,解釋的非常清楚明瞭。
溫玉公子上官慕白天生寒症,大家都有所耳聞。
他的寒症便是這位天南神醫,他的至交好友,藥玉公子張炎所醫。
而治癒他寒症的神藥的藥引,便是兩株熱紅株。
這一點,我的婆婆可以作證。
終上所述,還用我多做解釋嗎?與郡主同房之人必定不是我家相公了,否則如今大巫醫與張神醫,絕不會診出郡主的寒經。”
她輕嘆口氣,眼神是滿是憐憫,對著慕白說道:“相公,事到如今,你還是勉為其難的收了阿敏郡主吧,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呢?
郡主長得如花似玉,如珠如寶,就這樣被沉塘,始終太過可惜了,我終究還是太過心軟,於心不忍。”
清揚等人聞言,臉上不住抽動。她心軟?她於心不忍?這是他們聽到過的最好笑的笑話,可是這場景實在不適合說笑。
阿希娜與張炎紛紛為納蘭冰作證,證實她所言非屬。
沐心言再次被推到風口lang尖,這一次,她幾乎退無可退。
沐王身子一晃,他說什麼也不能讓沐心言被沉塘,他急急辯解道:“就算如此,也不能說明就不是三皇子所為,畢竟熱紅株的功效只有醫典中記載,沒有誰真正的見證過?
小女天生心弱,幾次險些喪命,體質異於常人,也許正是因此,三皇子雖服了兩株熱紅株,卻於她無用呢?
大巫醫,你說呢?”
大巫醫有些為難的看了看沐王,雖然勉強的點點頭。他的身份持重,以他的個性,是不屑於說假話的,但沐王身份特殊,這個情面他又不能不賣,於是才違心的點頭,可惜,他的勉強與無奈卻逃不過大家的眼睛。
沐王看著眾人望向沐心言鄙夷的目光,心中劇痛。
“呵呵,沐王,這個便宜丈夫,我家相公與我都願意接收,但是話得說清楚,別讓我相公明明是做了好事,卻要吃啞巴虧,這種事,我納蘭冰可不接受,而且沐王不好奇,您的女兒到底與誰成了有實夫妻嗎?”
他緩步邁向納蘭冰,眼中的怒火已漸漸變成祈求,他高聲道:“我的女兒除了三皇子,其他人根本入不了她的眼,休要再玷汙她的名聲。”
他又暗暗壓低聲音,以旁人聽不到的輕聲在納蘭冰耳畔道:“還請高抬貴手,放我女兒一命,你有任何要求,老夫都答應。”
納蘭冰輕輕一笑,她等的就是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