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陳昭然不明所以。
“什麼所以呀!當然是找你去頂替他的啦!哎呀,別廢話了,快跟我來換衣服!我們班這次能不能拿到最佳節目獎就靠你了啊!”
也不容陳昭然分說,許樂菱立刻拉著他就往更衣室走,他還想再說些什麼,誰知少女把衣服往他懷裡一塞,隨後他人已經被推進了更衣室。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陳昭然無奈一笑,想想身為班長的職責,最終還是換上了衣裳。
“帥哥班長,你換好了嗎?”許樂菱很是著急,她為了這個舞臺劇花費了很多心血,從劇本到服裝造型,再到音響燈光,可不能在最後一幕上出現什麼問題啊!
正思量的空擋,只聽“唰”的一聲,更衣室的簾子頓時被拉開。
栗色的碎髮被梳到了頭頂,露出了光潔的額頭和英氣的劍眉,一雙如同黑曜石般的深瞳閃爍著光芒,高挺的鼻樑又有如希臘神話中的雕塑,加上身上穿著的燕尾服,更顯得少年如同從童話中走出來的王子,貴氣逼人。
“我該怎麼做?”
許樂菱一時間愣在了那裡,直到陳昭然出聲詢問她才回過神來,於是趕忙回道,“哦哦哦,很簡單的。按劇情,你只要上去吻一下柳映溪就好了。”
正極速加快的步伐頓時又停了下來,少年微訝,隨即薄薄的嘴角卻噙上了一絲笑容。
而許樂菱正花痴於少年的美貌,也沒認真細想自己的話中帶有歧義,自然也是沒有告訴陳昭然,其實他只要俯下身去做一個假動作就好。
“帥哥班長,到你了!快上去吧!”聽到臺前傳來的旁白聲,許樂菱一把將陳昭然推了出去。
……
柳映溪正閉著眼睛,躺在紙盒做的棺材裡裝死,腦袋裡卻是想著一會下了戲,該怎麼找許樂菱敲一頓。
要知道娛樂圈裡演死人都是要給紅包的,她沒找許樂菱要紅包已經是大發慈悲了,這小妮子難道還不要請她吃餐飯嗎!
這場戲已經快接近尾聲了,一會等那個胖子掐掐她的手背,她就可以起來了。
她似乎已經能感受到有人在慢慢地接近,有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我去!那個死胖子靠那麼近幹嘛!
柳映溪正一陣腹誹,唇瓣上卻陡然傳來溫軟濡溼的觸感。
她頓時睜開了眼睛,卻看見一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龐。
我靠!什麼情況?!
(32)我是親生的嗎
寒冬凜冽,凍得人不想活動,可當新年來臨之際,人們還是忙碌了起來,唯獨一個人例外。
柳映溪縮在暖和的被窩裡呼呼大睡,迷迷糊糊間聽見放在床頭的手機在震動。
她不是關了鬧鈴了嗎,怎麼回事啊!
及其不情願地從被窩裡探出一隻手,摸到手機後又立刻縮了回來。
當睜開一隻眼看清手機螢幕的時候,柳映溪頓時怒了!
“陳昭然,我詛咒你吃泡麵沒有調料包!”
電話那邊的人不僅沒有惱,反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都幾點了你還沒起,太陽都曬屁股了吧?”
見那邊半天沒吭聲,也猜到柳映溪是氣的說不出話了,於是想了想少女嘟著嘴氣鼓鼓的樣子,陳昭然不禁又彎起了嘴角。
“陳昭然,你不是回老家了嗎?拜年什麼的人應該很多啊,你怎麼那麼閒?”
似乎被少女戳破心思,陳昭然攸然地輕咳了兩聲,頓時不說話了。
“哦!我知道了!你是到一邊躲起來了對吧?!沒想到你陳昭然也有害怕的事啊!”柳映溪捂嘴偷笑道。
“……”陳昭然頓了頓,回道:“爺爺家這邊人有點多。”
想想也是,過年的時候一大堆叔叔伯伯嬸嬸姑媽圍在你身邊,問學校成績怎麼樣了啊,期末考了多少分啊,選文科還是理科啊等等一大堆問題,想想就頭大。
“陳昭然,對此我深表同情!”最後柳映溪鄭重地說道。
“對了,映溪,我在這邊發現一隻小狗,很可愛。你蹲下去摸它的時候,它就會蹦起來親到你的額頭,特別好玩。”
這回輪到柳映溪發呆了,想起之前舞臺劇的那個吻,兩人竟也默契地沒再提起過,之後就進入了緊張的複習階段。
畢竟這場期末考試將直接決定高一下學期的文理分班,因此誰都不敢怠慢。
就連柳映溪都卯足了勁,希望能考個高分,然後被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