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二郎總是愛發火…”
盧巖當了這不入流的官,運司城的這些鹽丁他自然不信任,因此貼身用的都是一同從村子裡出來的舊人,大家習慣上還是叫他二郎,當然貴子還有那個師爺已經給他們立了章程,在外人面前一定要喊大人,此時沒有外人,他們還是用了這個能夠彰顯幾分親切的稱呼。
“還不是咱們解鹽在在河中府被人排擠…”其中一個帶著幾分不滿說道,一面憤憤道,“依我說,咱們直接過去,將那幾個狗賊連窩端了…。”
“就是,就是,當著官家反而受了這窩囊,還不如。。”大家立刻附和紛紛說道。
一聲重咳打斷他們,穿著一身青色儒袍的師爺沉著臉站在門邊,幾個人忙停了話,挺胸站好,師爺這才慢慢的走進去。
“真搞不懂,二郎怎麼對這個狗才如此看重。”看著師爺進去了,幾個守衛又撇撇嘴,帶著幾分不屑幾分不解說道。
門裡又傳出一聲重咳,幾個人這才不敢說話,老老實實的站著。
師爺也知道這段日子這位大人暴躁易怒,將公事仔細的講了,便小心的站在一旁等著他問話,卻久久不見說話,悄悄抬頭一看,見盧巖手裡握著筆望著紙出神。
師爺瞄了一眼,見上面的字型笨拙生疏,模糊認得是梅寶二字。
梅寶…是地方名嗎?或者是哪個鹽商的商鋪號?師爺正胡思亂想,盧巖開口說話了。
“要是想討一個媳婦,該怎麼做?”他慢慢問道。
師爺被這突然的話問得一愣,一時沒反應過來。
天色微微黑下來時,劉梅寶結束了一天的工,今天是發工錢的日子。
“這是這個月的工錢。”宋郎中將一吊錢遞給她。
劉梅寶的工錢是一個月一百五十文,她略掃一眼就發現這吊錢遠遠超過一百五十文。
“上次那個倒經之症是多虧你了,這是給你的獎賞。”宋掌櫃見她面有異色,便含笑說道,“也不多,也就是五十文錢。。”
五十文錢還不算多啊,劉梅寶面露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