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頭上二人面對面相視,昏暗帳子裡能看到對方的眼都在閃亮。
“你慢點。”盧巖帶著幾分責備緊張。
劉梅寶便故意逗他,又翻身過去,氣的盧巖用大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劉梅寶吃吃笑著又翻過來,伸手抱住盧巖。
“幾個月了?”盧巖伸手撫著她散開的長髮,低聲問道,“怎麼沒告訴我?連兒子都知道了,我這當爹的竟然最後知道。”
“這個月才發現的,我打算再過十幾天再請大夫診一下,萬一不是呢,告訴你讓你空歡喜啊?”劉梅寶笑道,伸手撫著盧巖的眉毛眼睛。
盧巖拉下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
“不知道是兒子還是女兒,最好是兒子。”劉梅寶依偎在他懷裡。自言自語道。
“只要是你生的,什麼都好。”盧巖笑道。
“別,還是兒子好,寧寶華不是說了嘛,上陣父子兵,還是兒子多點對你好。”劉梅寶說道。
“你這小心眼,都過去多久了,你還記著呢?”盧巖笑道。伸手拍她的臀部。
那裡柔柔滑滑挺翹,是他最愛把玩的地方……
他念頭閃過,身子便有了反應。
“喂!”只穿著裹胸短褲又相擁在一起的劉梅寶自然察覺,笑著捏他的肩頭。
盧巖手還放在她的股上,察覺隨著她的悶笑,那手裡圓滾滾微微翹的兩瓣便盪出誘人顫波,再忍不住一把扯下她的短衣,大手重重的抓捏。
劉梅寶被他抓捏的嚶嚀一聲,抱住了他的腰,耳邊是盧巖熾熱粗重的喘氣。只聽得她心慌膚燒,神魂茫亂。不自覺的扭動身子,口中發出嚶嚀顫音。
盧巖卻在這時硬生生的收回手,自己躺平,深吸幾口氣壓制起伏的情緒。
“傻瓜。”劉梅寶悶笑,伸胳膊半伏在他裸露的胸膛上,一隻手不老實的在他身上游走。
“別鬧。”盧巖伸手捉住她的作惡的手,啞聲說道。
“你別動。”劉梅寶低笑。在他脖頸上輕輕咬了下。
盧巖喉中咕咚一聲,身子打個戰慄,握住劉梅寶手的手不自覺的用力。恨不得攥碎了掌中的柔荑。
“乖,鬆開。”劉梅寶笑道,在他胸膛上扭動,一面用力掙脫他的手,好讓自己的手往下游移,最終伸進了短褲中握住了那昂揚之物。
盧巖全身猛地繃緊,那要勸阻妻子的話再也說不出口,隨著動作,他的呼吸渾濁起來,雙手也忍不住將劉梅寶抱緊,但又想到她如今有了身孕,又怕擠到她,頓時又鬆開手,可是不抱著她懷裡空落落的,便又伸手胡亂的在她身上亂摸,最終停在那胸前的渾圓,再忍不住重重的握住。
劉梅寶吟哦一聲,手上不自覺的用力,便捏的盧巖低吼一聲。
床帳將屋角那盞夜燈搖晃的支離破碎。
暢快淋漓中**終於得到解脫,劉梅寶躺著任憑盧巖忙忙活活又是洗又是擦,將床上收拾乾淨,才躺下來重新擁她入懷,滿足的嘆息一聲,相擁睡去。
迷迷糊糊中覺得地面震動了下。
一向驚醒的盧巖便猛地睜開眼,他一睜開眼,依偎著他的劉梅寶便也醒了。
“怎麼了。。”她有些迷迷糊糊的問道。
話音未落,忽然一聲炮響,震得人全身都是一顫。
盧巖猛地坐起來。
緊接著又是一聲炮響,大地都跟著顫抖。
一聲接一聲,一直響了五聲才停下來。
平陽衛的城門上,守城的官兵望著冬日清冷月光下的天際,遠遠的可以看到有狼煙不斷的升起。
沉寂許久的韃子再次大批入境了,趁著大周皇帝更替,趁著民亂四起,他們來勢洶洶躊躇滿志,要用鐵蹄一舉踏破這漢人風雨飄搖的江山。
烽火官的敵情碟報正式擺在平陽衛官署的時候,整個平陽衛已經戒嚴了。
一匹匹的哨馬不斷奔出,無數的民眾挑擔推車從四面八方向衛城湧來,更有大批披掛整齊的兵丁一隊接一隊的跑過,讓氣氛更加緊張。
就在這緊張氣氛中,由十幾位護衛擁著的鄭姑娘走在街面上則顯得閒庭信步,東瞅瞅西看看,一副逛街的模樣。
劉梅寶讓車伕停下車。
“鄭娘子,此次賊奴入寇聲勢浩大,您還是儘快回家的好,我平陽衛此處臨近邊境,著實不安全。”她認真的說道。
鄭娘子晃晃悠悠的看了她一眼。
“你這裡?你這裡比的過我爹那裡嗎?”她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