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等我們知府大人見了再敬吧。”那守城兵嬉皮笑臉的說道。
隨從氣的要上前揪他理論,卻見那兵丁陡然變臉,唰的拔出腰刀,指向那隨從。
“大膽,莫非是要私闖府城!”他厲聲喝道。
伴著他的動作,原本已經轉身向城門而去的其他兵丁立刻聚過來,神色肅正,唰拉拉鐵器相撞,明晃晃的刀光倒映出一片寒光。
四周擁擠的人群哄得一聲退開。
“莫非是匪賊?想要造反嗎?”他們齊聲喝問,“操守大人以及知府大人有令,賊匪奸細反民殺無赦。”
沒想到這些人說翻臉就翻臉,看那神情竟似乎不介意將他們就地正法,季家的隨從已經完全嚇呆了,雙腿隱隱發抖,幾乎要從馬背上滑下來。
“軍爺誤會誤會。”另幾個隨從慌忙陪笑過來,一面點頭哈腰的道歉,又塞銀子。
那兵丁這才收了兵器斥責幾句去了。
城門慢慢的關上了。
馬車裡季月娥的嘴唇已經咬出血。
人走茶涼,這句話她一向信奉,跟隨爹爹官途一路見過的起起伏伏也不少,當時起的是他們,對這種事沒什麼感觸,覺得理所當然,但當伏的是自己時,才覺得那種滋味真的不好受。
事非經過不知難,看得透是一回事·放得下又是一回事。
劉梅寶的馬車徑直進了知府大院。
“媒人謝過了,怎麼就不來了?離府城這麼近,該常來走走。”知府夫人攜了她的手笑道。
“剛搬過來,家裡亂的很,到今天才收拾好。”劉梅寶笑道。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