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頭:“也沒有。只是玩玩嘛。”我“哦”了一聲,笑起來:“那我也參加如何?”和濂這下慌了:“部長!”我讓他稍安勿躁,又轉頭問他們:“可以嗎?”他們終於反應過來:“可……可以。”剛開始時我還輸兩局,後來就是穩贏了。同時也有越來越多的人圍過來。
“怎麼樣,還賭嗎?”我還是那樣平淡的笑著,對面一溜人輸得只剩一條褲子了。“賭!”那之前說“小賭怡情,大賭傷身”的人一拍桌子!“我拿下次任務的工資。”“得了吧。”我說:“你已經欠我30個S級任務的報酬了。”“那……”他猶豫了,我故意激他:“不敢玩了?剛才叫得可是很響的。你難道沒玩過刺激的?比如……”我眯起眼:“賭命。”這下剛才看熱鬧的人都忍不住勸起那人,可那人已經聽不進去了,輸成這樣讓他丟了極大的臉。
“好。”他頗有氣勢地:“我輸了,命給你。你輸了,之前的債一筆勾銷!”我抽出青鳥釘在桌上:“我不要你的命,一隻手便足夠了。”賭局再次開始,毫無懸念的我又贏了。我看著臉色蒼白的他道:“願賭服輸,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來?”“部長,算了吧。”和濂皺緊了眉,手對於忍者是何等重要。“那可不行,這是約好的。”我不依不饒。突然那人拿起青鳥一刀斬下,鮮血噴灑而出。我俯視著蹲在地上捂著傷口的他:“什麼心情?後悔嗎?”
“後悔。”“後悔什麼?”“後悔不應該和你賭這一局。”她痛得冷汗直冒,“只是這一局?”“不,是以前的每一句。”“是了。”我道:“你說‘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在我看來賭就是賭,贏得還想贏,輸的想翻本,一到興頭上便連身家性命也不顧了。況且軍規規定不可賭博。”我拾起地上的斷手:“手對於忍者如同生命,而你卻用來做賭注,這樣的你讓人怎樣信任。”
我把斷手接在他的斷口處:“生天反盾。”他的傷口被一道淺綠的屏障籠住,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這是我根據創造再生和查克拉共鳴技術開發的,雖然治癒能力不如創造再生,但優點是治療面積調控性很高。但缺點也很明顯,即使用上查克拉共鳴技術,也會消耗我很多查克拉,導致我會很餓。
“動動看,有沒有什麼不適。”他活動了一下胳膊,滿臉驚愕:“完全好了。”“這次我就算了。”我把聲音傳到每一個人腦中:“但是下次就不是五十軍杖的事了。你們所有人聽著,如果被我發現有違反規定的,我會讓你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說完我隨便點了個人把那人扶去醫療部,失血過多也是會死的。
作者有話要說:“生天反盾”麼自行想象“雙天歸盾”吧,不過顏色變成淺綠色。
☆、對手
一連串的勝利使人們認為木葉成為二戰最大的贏家是遲早的事,各國也因此停止對木葉的動作。然而一切來得這樣之快,讓我措手不及。
“部長,計程車班受到埋伏,補給被劫!”“卡卡西大人,已經有四隊巡邏隊不知去向了!”我咬緊了唇,最近狀況百出。巖忍不知隱藏到哪裡去了,只是接連不斷地進行小的干擾,沒有大的動作,想追查卻無能為力。這不合邏輯!巖隱的作戰風格完全改變。“部長……”“又怎麼了?”我煩躁地問,難道對方的指揮官換了?“有敵襲,共十人,擊殺七人,俘獲三人。”我眉一挑,總算有俘虜了。“帶我去。”不把你們的情報挖出來我就不叫旗木卡卡西!
到了關押俘虜的帳篷,三個巖忍綁在那裡。“你們明白我想問什麼,自己說吧,省的我用刑。”我眯著眼冷冷道,我已經快抓狂了!其中一個巖忍向我詭異一笑:“我們既然敢來,就沒打算活著回去。神之子,也不怎麼樣。”說完便咬舌自盡了,我急忙上前制止,可以已經晚了。混賬!我的眼神變得分外陰狠,一字一頓的說:“把他們拖出去,掛在營外一百米的地方示眾!”拂袖而去。我就不信這樣巖隱還沉得住氣。
時間飛速地流逝,情勢並未好轉。我一人在帳內擺弄著象棋,和濂走進來。“部長……”“陪我下一盤吧。”我打斷他的話,把棋子重新擺好。“啊?我不會。如果是將棋的話還可以。”“沒關係,我可以教你,和將棋有點像,很簡單的。”和濂沒辦法只好坐下。十分鐘我就把他殺的片甲不留。“這是與巖隱第一次戰役時對方用的戰術。”我沒有在意和濂的反映,自顧自的說。
又是十分鐘……“這是第二次,我贏了。”“這是第三次,我輸了。”“你想說明什麼?”我把身子靠在椅背上:“我用了三次巖隱的戰術來和你下棋,你也感覺到了吧,風格完全不用。”一般來說一個人的想考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