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麼悶騷的人也會有著一面,應該說是男人的共性嗎?”不會說【他】的母親不許【他】的父親喝酒吧?不過類似的事很多啊。“我可沒有這樣過!”夕日申明,“不過我更
在意的是,你的語氣這麼像你也做過這種事一樣?”夕日含著笑意的暗紅色的眼睛盯著我。我不由得懊悔,這是我確實做過,不過是很久以前了,記不清具體時間。“小孩子有好奇心是正常
的,下次別偷喝酒了。”夕日寬容地拍拍我的頭,讓我有口難言。
等後拿的幾瓶酒下肚,除了以“要送帶土和琳回家”為藉口的水門外全醉翻了。聽人說平時
性格沉穩的人,最後的樣子越不能看。我看著這一屋子在戰場上赫赫有名的人,只覺得額上青筋“突突”的跳。“唉——”長嘆一聲,拒絕水門的幫助,將他打發走。他雖沒醉但也差不多了,
更何況天色已晚,宇智波家的門禁還是挺嚴的,帶土再不回去就慘了。至於琳,早就被藥師天善接回去了。
一個成年男子的體重對於我來說並不重,但我太矮了。雖然在同齡人中屬於高的,但要背起一個成年男子太勉強了。幸虧有一種忍術叫作“變身術”,我就變成自己大約二十多歲時的樣
子,將他們一個個背進臥室。旗木老宅還算大,但一下子住進七個人也有些嗆,我把鐵血蒼扶進我的房間。
正打算走鐵血就吐了我一身,我感覺我今天一定遇見過黑貓。“朔茂……是你嗎?”他拉著我不放:“對不起、對不起……”他反反覆覆地說,像卡帶的復讀機。我意識到他將我當作旗木
朔茂。這樣一個粗野的男人,在我面前痛哭流涕。“為什麼……”向我道歉?或者說是向旗木朔茂道歉?“是我的錯,楠木……”楠木松智!我的瞳孔猛然放大,我揪住他的衣領:“楠木怎麼
了?究竟怎麼回事?”楠木松智,被旗木朔茂所救,使得後者放棄任務,被人唾棄的人。為什麼鐵血提起他?當年的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是不論我怎麼搖晃他,他還是死死地睡去了,我只
好作罷。
我的房間讓給了鐵血,猶豫了一下,我拉開那扇多年未開的門。積得很厚的灰塵與大宅內其
他地方格格不入。屋內的一切與曾經一模一樣。老舊的榻榻米上似乎還沾染著那滿人的鮮血。我閉上眼撥出長長的一口氣,背靠在合上的移門。“對不起……父親。”對不起,佔有了你兒子的
身體,納悶我就代替他這樣稱呼你吧。
慘白的月光從窗中照進來,我蜷曲著身子用被子蓋住頭,未清洗的被子上的灰塵嗆得我難
受。我無法入睡,心中彷彿有一隻小蟲在噬咬。我從床上彈起來,又不知接下來要做什麼。目光落在桌上反扣著的相框,伸手拿起來抹去灰塵。上面一個銀髮蒙面的男子抱著一個同樣銀髮的男
孩。男孩燦爛如陽光的笑容彷彿可以將天地照亮。“卡卡西……木葉白牙……父親。”猛然心中確定下來了什麼,我將相框放在桌上,眼中滿是堅定。當年的事我一定要查清楚!苦無、手裡
劍、起爆符、鋼絲……一一清點忍具包裡的東西,當摸到獠牙時我猶豫了一下,最後將它挎在腰間。一切準備完畢,我翻身從窗子跳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這次大更一章。
另外說一下,以後出現 【他】 指的是從前的、真正的卡卡西。
☆、夕日的擔憂
木葉機密檔案室,位於火影樓深處,有暗部日夜看守。夜已深,皓月當空,只有蟲子在鳴叫。我貓身躲在火影樓不遠處,我聽到五個人的心臟聲,從頻率上看是精英上忍。我首先用了一
個幻術,為了能把他們弄倒,我用了級的“涅盤精舍之術”。暗部的人顯然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我的幻術很快被他們解開。但我的瞬身更快,細長的銀針刺入睡穴,那五人便倒下去了,這
是當初為了進行針灸而定做的銀針,現在派上大用處了。接著我將五個暗部拖到角落裡,讓外面的人看不出這兒躺著人。最後分出五個影分?身假裝暗部回到原位。
悄無聲息地溜進去,掏出一根鋼絲往鎖孔中撥弄幾下就開了。這個世界的鎖太弱智了,我前世用的都是電子鎖。話說我開鎖的技藝似乎很久以前就練成了,難道我曾經當過賊?活了這麼
久,我似乎所有工作都做過,當過賊也沒什麼不可能的。標記著“木葉19年”字樣的架子上,一個人快速翻找著卷宗。一月……三月……四月……七月!我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