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拳,戊四捂著腦袋低頭問比他矮了一半的戊二:“你幹什麼啊!”“你幹什麼!”戊二的氣勢比戊四還足:“沒看見我們也在這嗎?”說著又是一拳。我嘴角抽了抽,這年頭流行暴力女嗎?
乙三狼狽的在地上滾了一身土,爬起來回到組中。兩組隊長短暫地、象徵性地“交流”了一下,然後就打起來。戊五一開始就沉到地下等待適宜的時機出擊。一時間苦無、手裡劍、刀子、千本亂飛,風遁、火遁、水遁齊發。“真是麻煩死了。”我翻了個白眼,這種混戰是怎麼回事啊?首先放出個雙重幻術,然後抽刀上前。暗地裡捅刀子才是王道,一擊不中遠遁千里,我可不要硬拼,傷口癒合的再快也是會痛的。
忍者的戰鬥總是很短暫的,兩方打成了平手,乙組離去,戊一讓我們不要追。戊四不滿地嚷嚷,戊一走過去在他傷口上一捏,惹得他只哼哼。“幫他治療一下。”我點點頭上前。“掌仙術?”戊二湊上來看我手上淡綠色的醫療查克拉:“你這麼小就學會了啊,很少有男孩願意學醫療忍術的。”“殺人者,首先要學會活命。不是所有小組都配有醫忍的。”傷口在我手下好的七七八八,然後用繃帶紮好:“好了,要多加小心。”
一一的為他們治療,拒絕了戊一休息的提議。“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剛才的戰鬥可能引來其他小組,此地並不安全。“但是你剛用了許多查克拉。”戊二有些擔憂,醫療忍術比一般忍術更耗查克拉。我一笑:“其實一直想說了,我的查克拉可能比你們還多。”
作者有話要說:由於從8月2號開始我要全天候的補課,所以萬一來不及更新,請大家原諒。
☆、瀧山
十天好不容易捱過五天,不僅要提防、尋找其他組,還要小心這林中的猛獸毒蛇、吃人的怪草。疲勞的不只是肉體,還有時刻緊繃的神經。長時間使用的寫輪眼一陣陣的痛,排斥一直沒有消失。
“怎麼還不睡?”守夜的戊五撥弄著火堆,見我沒睡低聲問。“嗯,睡不著。”我坐起來,揉著太陽穴。“眼睛痛?”他走過來:“接下來的時間裡,不要用寫輪眼了。我們可以對付過來。況且,太過依賴寫輪眼對你也無利。”唯一擁有寫輪眼的外族,誰都知道是我,所以在我第一次使用寫輪眼時他們就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了,只是礙於暗部的規定都沒有說破。我只是點頭,我也知道過於依賴寫輪眼只會限制我的成長,所以也在減少對它的使用。
“有鏡子嗎?”我從包裡掏出那包銀針,忍著一般會隨身帶一面小鏡子用於探查。戊五給了我,我摘下面具藉著火光對著鏡子開始扎針。戊五被我嚇了一跳:“你做什麼?”“針灸。”我小心地將針刺入眼睛附近的穴位,看起來有些恐怖。戊五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將自己扎的半張臉都是針:“你發明的?”“我才沒那麼厲害,這要細說也很麻煩。”經過針灸,原本輕微抽搐的眼部肌肉放鬆下來,眼睛也不那麼痠痛了。我將銀針一根根拔出來:“吶,我摘下面具的事幫我保密。”
天未亮的時候壬字組發動突襲,為的是我們從甲字組搶來的卷軸。好不容易消停的寫輪眼又痛起來,尖銳的痛的像神經都擰在一起,用刀颳著。頭一暈動作也跟著停頓下來,身上立刻捱了一刀,從右肩一直劃到左腰。血噴灑出來染紅我的衣服。戊二見狀急得叫我,聲音還未發出來我已追著那人遠去。戊二想追上來,無奈壬五一個“頭刻苦”截住她的去路,“你們那位小朋友真是愛逞強啊。”“他可不是什麼小朋友,小看他是會吃大虧的!”戊二眼神一凝握緊了苦無。
我緊追著壬四不放,終於他停下來,轉回身不耐煩地說:“是我們搶你們的卷軸,你追著我不放沒有任何好處。”我與他保持了三、四米的距離。“我知道。”我不著痕跡的向旁邊瞥了一眼,隨行考官在哪兒。聽我這樣說,壬四差點岔氣:“那你還……”“只是為了找個藉口。”這種嚇死人的傷,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治好的,總得為它的癒合找個藉口,就說是回去的途中治療的,要是在他們面前就露餡了。壬四“哈”了一聲,顯然沒明白我在說什麼。我也沒必要讓他明白,唯一麻煩的是一旁的隨行考官。每組有一名隨行考官,我不能保證等我們分開時他跟住壬四。
壬四抓了半天頭,然後道:“看來你是不會放過我了。雖說是測試不當真也說不過去。來打一場吧,我贏了也好離開。”說的好象我很弱似的。“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左眼中的勾玉飛快轉動,千鳥亮起。“千鳥!你是……”話未說完就被我的攻擊打斷。地上被打出一個洞,我站直身子,手中的千鳥並未消失,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