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了撇嘴,新之助真多嘴。
由於習慣被砂保護,我愛羅的體術差的可以,在李的速度提升的情況下淪為沙包。我愛了竟然被打了!勘九郎和手鞠彷彿看見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事。砂之鎧從我愛羅身上剝落,又很快恢復,竟一點事也沒有!我愛羅開始控制砂攻擊,形式又發生了變化。
“生門,開!”我的眼睛一睜,八門遁甲!“你連這個都教給他了?”我瞪著凱,但他完全沒理我。我不再說話,老師教學生什麼外人是沒權管的。小李越戰越勇,面板都變成了紅色,這下不論他贏還是輸都要去醫院了。很快八門遁甲的後遺症出現。“他為什麼不躲?”“是躲不了,他的身體已經動不了了。”我愛羅的砂終於追上了李,“砂瀑送葬!”我愛羅手一攥,李的腿便硬生生被捏斷。
“李!”凱跳下去擋住向李衝去的砂,我也緊跟著下去。“為什麼?”我愛羅眼神渙散,凱一臉嚴肅:“因為他是我珍愛的弟子!”珍愛的……那是什麼?我愛羅感覺到一直頭疼,砂又開始湧動。我伸出手,砂衝到手掌處時便像撞到了透明的屏障向四周散開。“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已經贏了。”這時小李又站了起來,仔細一看他竟早已失去意識,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也要擺出戰鬥的姿態嗎?
我愛羅的情緒越來越不穩定,我眼中站出一雙GEASS,欺騙內容定為“沉睡”,連同守鶴一起把我愛羅催眠。將其搶回手鞠那裡,“你對他做了什麼?”就是害怕,手鞠到底是關心我愛羅的:“你這殺人狂!”殺……殺人狂?我的嘴角一抽,,我是幹了什麼讓她有這種評價的?勘九郎一把捂住她的嘴扯到一邊:“你別咋咋呼呼的!”她憤憤地扯下對方的手:“我又沒說錯,是教科書上說的,‘千人斬’不就是他嗎?”
我抬了抬眉毛:“教科書什麼的,能說明白一點嗎?”“我們的教科書上這樣說:不要看他的眼睛,不然會被他迷惑。不要聽他的聲音,不然會被他欺騙。不要靠近他,不然會被他控制。遇到他可以馬上放棄任務,以後又加了一條,如果逃不掉就馬上自殺,不要被他審訊。永無敗績的神之子——旗木卡卡西。”這還真是……“砂隱的教科書是這樣誇張的嗎?”我摸了摸頭,阿斯瑪走過來:“這是《忍界大全》裡的,木葉沒選這本書做教科書。”不過那些條例倒是真的,在三戰期間是有效的。“就是嘛!”我道:“這麼離譜的東西怎麼可以做教科書。”阿斯瑪嘴動了動,不再打算說什麼了。
“他只是睡著了,幾個小時就會醒來。”我看了眼我愛羅回到木葉那,看來要以佚的身份出現一次了。凱很擔心李,我拍拍他的肩:“有必要我會親自出手。”
作者有話要說:我昨天發現在我的存稿箱裡的一篇既然有留言……
☆、結束
接著是志乃與七月伽藍的比賽,七月伽藍看了志乃的姓就乾脆的棄權了。志乃不解:“為什麼?”不戰而勝讓他心生不快。七月伽藍冷冰冰的:“我擅長的是暗殺,且不說這兒寬闊敞亮不適合我行動,你還是我最討厭的感知型忍者。”鳴人很不屑他棄權的行為,我卻不認為這樣是無能:“能明銳的察覺出對手的實力,分析出自己與其的差距並果斷做出最好的判斷,這也是忍者必要的能力。”
剛經過李合我愛羅這樣激烈的戰鬥,這個棄權讓大家都很不滿,但下一場比賽又讓大家提起了精神。
輝夜剎那黑色的眼睛毫無感情的看著赤銅鎧,及腰的茶白色頭髮乾枯的厲害,還沒有開打便咳出一大口血,蒼白的臉也泛上不正常的潮紅。“喂,你們那裡怎麼派了你這個病秧子?”赤銅鎧譏笑著,輝夜剎那死死地盯著他低聲喃喃:“沒想到我的比賽會排在這麼後面……藥效還有一分鐘,夠了……為了影烏鴉大人!”白色的、鋒利堅硬的骨刃從手腕中伸出,一擊必殺!
“那是屍骨脈!”不知是誰叫出來的,因為屍骨脈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所以剎那姓輝夜也沒有引起大注意。輝夜剎那又吐出口血來,醫療班急忙抬來了擔架。鴆開口制止:“不用,我們的人自己會治。”“這……”醫忍看了眼貌似病入膏肓的鴆,眼中充滿了不信任。鴆這幅樣子實在無法讓人相信他是個醫生,鴆對這種情況習以為常:“凌,推我過去。”凌聞言沒有去推鴆,而是去把剎那背上了來:“這個比較方便。”說著已經給剎那喂下幾顆藥,鴆咳嗽著開始治療。不論個人感情如何,“守”的人在他面前他不能不醫。
冷婼遠遠地看著不斷咳血的剎那:“固執狂。”七月伽藍撇撇嘴:“他這樣又不是一天兩天了。”“真不知道他這種忠誠是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