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冷光一閃,不知從哪裡飛出一隻傀儡。我手中的千鳥輕輕一揮,傀儡便碎成了渣。“傀儡師?”看來是同行——叛忍,能在這兒混到此等地位還蠻厲害的嘛。“這樣就不用顧及什麼‘不能傷害平民’的規定了。”我一把扣住他的喉嚨,力道不輕不重:“樓蘭的男丁都在哪裡?帶我去。”
鳴人將苦無注滿查克拉,向空中一擲,片刻之後一絲絲查克拉線亮起來,佈滿了樓蘭的天空。女皇深受打擊地癱坐在地上,一切都是百足編排的巧妙騙局嗎?而自己躲在高樓內什麼都不知道,像是個……花瓶。那麼失蹤的人呢?她的子民呢?女皇重新振作起來,把失蹤的人救出來,這是約定!
跟著百足兜兜轉轉了老半天,連人影都沒見到一個。我眯著眼用苦無頂了頂他的背:“少耍花樣,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他哆哆嗦嗦地回頭:“快到了,就在前面。”他加快了腳步,在拐彎的時候往牆上一拍,我腳下突然陷了下去。我眼疾手快地躍到坑邊,眼睜睜地看著他飛快逃竄。在心中暗罵了一句,在腳底聚集查克拉從牆上跑過去,但發現百足剛才竄進的通道是一條死衚衕。
竟然被這樣拙劣的手段擺了一道!我挑眉,忍不住鄙視自己。召喚出帕克,讓它找百足。帕克抬爪子拍在牆上:“氣味消失在這裡。”我仔細看了看牆底的縫,這是面從上降下來的機關牆。我現在可沒心情去找開關,手中雷切無聲跳動:“帕克,閃開!”“哇!你這粗魯的傢伙!”
起爆符的轟鳴聲接連響起,白髮蒙面的男孩身手敏捷地在垂直的牆上蹦跳,經過之處留下一張張起爆符。食指與中指豎在胸前:“爆!”一串煙霧驚起。“卡卡西,你也到了啊。”水門笑著向正把背上架著的人扔在地上的男孩打招呼。鳴人雙眼瞪得快掉出來了,指著男孩的手指不停的顫抖:“卡卡西……老師?”卡卡西雙手枕在腦後奇怪地看了鳴人一眼,口氣頗為不屑地說:“啊。這個沒用的木葉忍者也是我救得,他沒用的倒在入口。”
話剛說完,大和就在他後腦勺上狠狠地敲了一拳。“你幹什麼打我!”“因為被某人欺負多了,我早想這樣做了。”大和笑得一臉小人得勢,他那個時期的卡卡西他打不過,這個還不能欺負欺負嗎?因為被石頭砸到而鬧脾氣的帕克的磨磨蹭蹭而晚到的我正好聽到這一句,很好,這筆賬我記下了。“你似乎積怨頗深呀,大和。”我慢慢走出來,丁座見到我有些驚訝:“方其!我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即使看不見臉,但熟悉我的大和以及鳴人從聲音就辨別出我了。大和的背上頓時除了一層冷汗,雖然他沒和我打過多少次交道,但每次都被我整,而且我“小心眼”又愛整人的風評在我還是暗部大隊長時就在暗部流傳了。“卡卡西前輩,你聽我解釋!”“不用解釋了,我聽得很清楚。”我將兜帽摘下來,和一般的男孩長得一模一樣。“我現在很遺憾。”我微微低垂眼睫,聲音宛若嘆息:“要是以前我可以盡情地報復回來。”
你想整人,我還逃得掉嗎?大和欲哭無淚。“方其……旗……旗木卡卡西。”水門喃喃著,之後滿眼欣慰的看著我:“卡卡西,看你未來的樣子,我很開心。”“見到你我也很開心。”我轉向他,平靜過分的眼睛與他身邊小時候的我一樣,甚至更甚。水門覺得心有些微微的刺痛,臉上的笑容卻未變:“你過得好嗎?”“很好啊。”我的語氣隨便:“每天驚險刺激,前陣子忙的要死。不過我大概不適合過於清閒的生活,近來總夢見以前的事。”
水門並沒有多大反應,但我看見小時候的我眯了下眼。“啊,對了,我還做了你兒子的指導上忍。”水門聽了眼睛一亮:“如果是你的話我也放心了。我兒子怎麼樣?”我瞟了眼鳴人:“衝動無大腦又總是惹出禍端一根筋認死理意外NO。1的大白痴。”長長的一串不加標點的形容詞讓水門嘴角直抽,鳴人忍不住大叫:“卡卡西老師!”我心中暗笑,馬上又補了一句:“但卻是格外靠得住可以獨當一面的忍者。”
作者有話要說:看了HP的同人後,很喜歡教授的毒舌啊!簡直是常人無法到達的境界!
☆、父與子(下)
水門望向鳴人,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我貌似平淡的對他道:“金髮藍眼的人並不多。”金髮還好,除了水門、鳴人、翎外我還沒見過第四個,而且翎的藍色不似水門他們,是偏淡的。水門瞪大了眼睛,看著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鳴人說不出話來,怪不得一直覺得親切。鳴人的雙唇顫抖著,語無倫次:“我應該有很多話想說的,以前也想過如果見到你要怎麼辦。上次九尾那沒來得及……但是現在又不知道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