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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彷彿是在回應我的話,鳴人又再次站起來,有一根根絲狀的東西從他身體裡冒出來,將骨折的地方纏住,他現在就像被GEASS操控的傀儡。

佐助終於維持不住“佐須之男”了,萬花筒寫輪眼變回了黑色。看戲看到現在的斑終於忍不住了,用空間忍術將佐助帶走。我沒有阻攔,我從來沒大營過他。這個時候大和才出現,用木遁將鳴人捲住。失去了目標,鳴人的GEASS也收了回去,身子軟了下來。“真是有夠慢的。”我鄙視了大和一下,指向躺在地上的香菱:“‘鷹’小隊的成員,還有,團藏死了。”說罷便走。“你去哪兒?”他追問,我轉頭一笑:“你們誰都沒見過我,對吧?”

☆、爭吵

兜截開斗篷的帽子,臉上帶著倦意。因為在公眾眼裡,大蛇丸假死後,兜便不知所蹤,所以接頭都是偷偷摸摸的。“很抱歉,馬上又要你出發。”我早就等在了走廊裡,見他從入口的樓梯匆匆走下來,馬上迎上去:“斑已經宣戰了,我們得加快行動,你馬上去聯絡曉。”他似乎早就料到我會這樣計劃,臉色平靜:“這樣會不會太過冒險?”“曉已經七零八落,不過要說沒危險……”我頓了一下,眼神認真的看著他:“你可以拒絕。”

兜認真地看著我,鏡片褪去了反光,因而我可以清脆的看見他的眼睛。他第一次沉默這麼長時間,彷彿在心中掙扎著什麼。良久,他開口:“不,我沒意見。”他說得很自然,如同平常那般回答我,但在這一刻我覺得他沒說實話,起碼對我有所隱瞞。“還有什麼話嗎?”我在等他說出來,他搖頭,諱莫如深。我挑了挑眉,向他走了一步:“沒有?但你的樣子像是有話要說。”

他緊抿著嘴,低垂下頭,靠著牆的樣子分外脆弱,讓我有一種負罪感。罷了,不說就不說,每個人都有秘密不是嗎?正在我打算放棄的時候,他的嘴唇蠕動了一下,發出一聲極為模糊的聲音。我“嗯”了一聲,靠近了一點:“什麼?”兜猛地抬頭,直直地盯著我,讓我心慌意亂,心虛不已。他突然扯住我胸前的衣服將我拉進自己,“看著我。”他說:“拜託你看看我。”銀色的眼睛對上黑色的。他臉上祈求的神色映在我眼中,讓我目瞪口呆。“從一開始就跟隨您的不是我嗎?為什麼不多看看我?”

只要去觀察一下就能發現他的心思的,只因沒有向那方面想過所以一直沒有發現他的愛慕。“哪怕多施捨一分關注給我也好。”我張口結舌,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他。“大人喜歡的是大蛇丸大人吧?”他的笑容帶著透明的感覺。我驚愕,“你的表情明明白白的呢。”兜鬆開我的衣服,低垂下眼皮:“我早就知道了,也不指望自己能和您在一起,只是想告訴你我的心情而已。”

“能不能吻我一下?”他問,甚至不敢看我。我此時心中如一團亂麻,我從來沒發覺兜對我的感情早已變質。我這種人真的不值得他們如此……他們是在讓我愧疚。我看他臉上卑微的氣球的神情,輕嘆一聲,輕輕吻下。簡單的雙唇相貼,我感覺到溼漉漉的,是兜在哭。兩人分開後,他落荒而逃。沒有人看到走廊的盡頭,一抹金色一閃而過。

我繞進五號實驗室,大蛇丸正背對著我解剖一具屍體,下刀的力道很重。我因他粗暴的動作疑惑:“他……惹到你了?”不會是因冒犯了他而被殺,最後本著不浪費的原則做了實驗體的吧?大蛇丸又是一刀下去,血液四濺。我嘴角使勁一抽,你根本只是在洩憤吧?我繞到他對面:“怎麼了?”大蛇丸冷漠地抬眼看了我一眼,將沾滿血跡的醫用手套拉下來扔進垃圾桶。我被他的舉動惹惱了:“你幹什麼啊?”

“我幹什麼?”他反問了一句:“我能幹什麼,又沒規定說我一定要搭理你。”“莫名其妙!”我一拳捶在手術檯上,本來就因兜心煩意亂,現在我只想找人打一架。大蛇丸的表情變的很譏諷:“我是莫名其妙……真是莫名其妙,十幾年來傻傻的以為可以等到……”我皺起眉:“你在說什麼?”大蛇丸突然拔高了音量:“我說你風流成性,總是四處招搖不知收斂!”我的腦中“轟”的一聲,彷彿有什麼東西炸開來,“大蛇丸,你怎麼敢……”“我有說錯嗎?本性難移,原本那種性子的人怎麼可能清心寡慾?活了一年,那種事情怎麼可能沒有!”

他知道眼前這人不接受自己的原因,但理解又如何?他不是他,他沒有那麼多十年可以等。愛上他是一種幸福,因為他如此溫柔;愛上他是一種悲哀,因為他對誰都這樣溫柔。“不知火玄間、兜,下次還有誰?你的溫柔能不能不要分給這麼多人?”“兜的事你早就知道了?”我驚詫,難道只有我沒發覺:“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