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的眼中有著一抹調侃:“應該說你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嗎?”我愣了一下:“你是說國璽的事實鬼怪作祟?”“準確的說是有人操控鬼怪行竊。”
安城從袖中摸出一小塊白色的東西,捏碎。“這是那傢伙很喜歡的餌。”說話間一陣翅膀拍打聲響起,不一會兒一個高大的黑影出現在我們面前,它的翅膀扇動帶起強勁的風。“這個是……”我看著這個烏鴉頭人身的生物無語,這種東西真的存在啊。這次的小偷就是傳說中的烏天狗,“我發現和你在一起就特招這種生物。”我滿頭黑線,正常人一輩子都見不到一次鬼。
“喂喂,我可是在幫你啊。”安城說著,眼睛卻一直盯著烏天狗:“是隻沒成年的小鬼。”不是陰陽師的式神而是野生的,看來是用非正常手段召喚的。不過也好,陰陽師可是超級煩人的。安城“刷”的展開摺扇,素白的扇面上沒有一點花紋:“卡卡西,後退!”我沒有猶豫就閃的遠遠的,在這方面他是影級我是菜鳥。
烏天狗瓦聲瓦氣地說:“何必為著個人類送命,看你也是知道我的身份的。”“這似乎是我的事吧?”聽安城這樣說,烏天狗扇出猛烈的風:“那就讓我將你的法力吸乾好了!”安城眯起眼,像極了狐狸:“真是沒有家教的小東西。”扇子一揮更為強大的風旋向烏天狗衝去,周圍的樹被吹的抖得像篩子。烏天狗巨大的翅膀在這茂密的森林中很不方便,但它一點也沒在意,舉起長戟向安城衝去。
我從未見過安城這樣靈活過,那一把平凡無奇的摺扇翻飛,滔天的火焰像野獸一樣向烏天狗撲去。“你這……”與烏天狗怒吼出來,燒焦的羽毛散發出難聞的氣味。安城眼一眯,臉色嚴肅的可怕,與平日與我調侃的奸商形象完全不同,這一刻我竟覺得他有些可怕。他的眼神硬生生將烏天狗的後半句話堵了回去,扇子“啪”的合上,一股氣勢從他身上透出。
周圍是一片黑色,沒有聲音、沒有觸覺,彷彿五感都被剝奪了,這是幻術嗎?安城緩步走到烏天狗面前:“你不應該把那件事說出來,嘛,就算我這樣說你也聽不見,對於遠遠超過自己的對手的勢,身體自我保護性的關閉感知能力。”他瞥了下同樣失去五感的我,將扇子抵在烏天狗喉間:“為了平息我的怒火,賜你無痛苦的死亡好了。”扇尖出現一小圈煙,之後迅速擴大,烏天狗在煙旋中化為飛灰。
耳邊傳來一擊響指聲,眼前重新亮起來,我看著安城輕搖紙扇站在那裡。“結束了,我大概也知道國璽在哪裡了。”安城示意我跟他走。我不語,安城,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國璽最終從宰相府搜出,宰相因意圖叛亂誅滅九族,水色經過這件事做事也穩重了許多。塵埃落定,我再去碧泠閣,安城依舊那般淡然神秘。“歡迎來到碧泠閣,這裡雖小卻有不少新奇玩意兒,說不定能遇到客人想要的東西。”
☆、追捕作戰
這天日向家格外熱鬧,原因是日向清水和日向和子的婚禮。雖然已經告訴寧次自己的身份,但清水要再次名正言順地成為寧次的父親就必須再結一次婚。和子穿著白汙垢笑容溫和,清水握住她的手:“你和十六年前一樣漂亮。”“哪裡,我老了好多。”和子害羞地扭開頭。“父親大人!母親大人!”沉穩中略帶興奮的聲音隨著門開啟的聲音響起,寧次現在很興奮,終於可以堂堂正正地喊“父親”了。他身後跟著有些害羞的雛田。“叔叔阿姨,恭喜。”
清水整天板著的臉浮起一絲笑容,拍了拍寧次的肩。雛田點著手指,輕聲道:“阿姨好漂亮。”和子親熱地攬著她:“雛田穿上白汙垢一定很漂亮。啊呀,鳴人這小子怎麼還不開竅啊。”看不出雛田的心思的估計只有鳴人本人了。雛田的臉“噌”的紅透,還冒出蒸汽:“什……什麼嘛,和鳴人君……有、有什麼關係!”和子“呵呵”的笑,雛田更不好意思了。“主角們,該你們上場了。”日足站在門口。
婚禮分外盛大,不僅是日向內部,眾多忍者甚至三代以及綱手都到了。就在大家相互敬酒的時候,房樑上傳來分外不和諧的聲音。“結婚也不請我喝杯喜酒,太不夠意思了吧?”我靠坐在樑上,一條腿屈起,邊說邊玩弄著一隻空酒杯。“卡卡西!”眾人皆驚。我散漫地笑著,彷彿看他們各異的表情是件極好玩的事。
清水臉色平常,他自然知道我是不會有什麼惡意的,只不過婚禮被擾仍讓他有些不開心。“你若誠心來喝我的喜酒,我自然歡迎。”清水倒滿一杯酒:“至於沒邀請你,我敬你一杯,算是賠禮了。”我笑了一下:“我想是計較這種事的人嗎?不過……”銀色的眸子掃了一圈:“某些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