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出鬼沒、無孔不入。“漩渦鳴人在哪兒?”從被紙包的像只繭般的人胸口冒出頭,小南從表情到聲音都冰冷的可怕。只露出張嘴的木葉忍者吃力的吐出幾個字:“不知道。”“是嗎?”紙附上嘴,封得不留一點縫隙。
旗木大宅的門被罕見的砸響,“旗木銀,緊急任務!”聽到動靜的銀先是嚇了一跳,隨後安下心來,“還以為老師的事被發現了呢。”小聲嘀咕了一句之後扯開喉嚨喊:“知道了!”之後不忘衝屋裡的我道:“我有任務,晚上我想吃咖哩。”煮飯是唯一放得下心讓我做的,“還有絕對不要離開屋子。”囑咐完一切之後他快速翻出牆頭。
偏遠的西樹林在木葉的邊緣地帶,甚至後面的竹林已經超出木葉範圍,我不知道旗木先祖是出於什麼心態將族地建在這樣的地方,旗木向來一脈單傳,明明要一所市中心的房子也很容易。若真不喜吵鬧,也不必在這麼偏的地方,簡直是不想與人接觸。不論原因如何,拜其所賜,村中亂成那副德行我一點也不知道,仍然攪動著鍋裡的咖哩。
“你那拙劣的表演還要持續到什麼時候?”綠髮的魔女闖進客廳,頭上的鴨舌帽壓得很低,C。C每次都是不請自來的。“就算是因為懶,全部照搬我的劇本未免太說不過去了!”我攪著咖哩的手穩穩的,連速度也一直未變。清冷溫潤如同玉器碰撞的嗓音響起,而不是作為卡卡西時特意偽裝出的大提琴般低沉磁性的那種。“你是在生氣嗎?C。C。”“我當然不會為了這種幼稚的事生氣。”C。C的聲音一貫的不急不緩:“你這次過於膽大了,萬一儀式成功……”
我打斷她的話:“所以我挑了鳴人,因為我知道他一定會反抗。放心,我答應過你的事不會食言。”C。C一扭頭:“我只不過是想提醒你不要忘記罷了。”不讓任何一方單獨留在世上,這是我們的約定。我與她的感情並不深厚到達到親情、友情、愛情任何一種高度,只是相互極度瞭解而形成的習以為常。雖然生活中並不一定需要對方的存在,但無法想象對方死去會怎樣。我勾了勾嘴角:“現在到我上場的時候了。”
面對面前的天道,丁座神情緊張,暗暗看了眼身邊的兒子,起碼要讓丁次逃走。天道突然向旁邊彈出一根釘子,岩石因為釘子的衝擊像煙花一樣炸開,我從後面跳出來:“是我,看清楚再攻擊啊!”撣了撣身上的土,彷彿最在意的是弄髒了的衣服。天道沒有一點感到愧疚的樣子:“卡卡西,你需要解釋下這段時間你去哪裡了。”我挑起一邊的嘴角:“自然是在這兒了,若知道你會用這麼粗魯的方式闖進來,我就不用特地在這兒做內應。”
他雖然很不滿我用“粗魯”這個詞來形容他,在天道看來這種方法最為簡單高效,而且也是實力的表現,但他並未說些什麼。“那麼你打聽到九尾在哪裡了嗎?”還沒等我開口,丁座便大吼道:“卡卡西!”用他那超大肺活量吼出來的聲音震得我頭一暈,我不滿地揉耳朵:“這麼大聲幹什麼,我又不知道。”天道嘲諷地“哼”了一聲:“早來大半個月還不是什麼也沒找到。”我撇了撇嘴,我起碼知道暗部通道的密碼改了,而隱秘機動隊沒有,看來木葉早防著我用暗部通道進村,不然暗碼該這麼頻繁做什麼?
天道又看向丁座:“現在去找九尾。”“不行。”我的聲音輕如耳語,天道以為自己聽錯了,回頭:“什……”“麼”字還未吐出來,眼睛的餘光便看到一條條跳動的電弧。“我說不行。”雷切在我手中閃動,卻悄然無聲,我在他耳邊如同情人低語。當雷切離他的背只有一厘米的時候,天道發出了“神羅天徵”。頓時我像枚炮彈一樣衝進石碓裡,天道怒視著從石堆裡爬出來的我:“你是要背叛我嗎?”
我的衣服雖然破損了很多,但我身上沒有一點狼狽的樣子,一份從內而外的自信讓人直接忽視滿是灰塵的外表。“沒有忠誠,又何來背叛?”我反問道,語氣平緩如常。然而天道顯然被我惹惱了,撇下一旁的秋道父子轉而向我攻過來。糾纏了一段時間後,我最終被打散成一團煙霧,此時真正的我也從之前的石堆裡出現。“雷遁?雷犬”與“雷遁?雷火”兩個忍術幾乎沒有間隔的衝向天道。
兩擊忍術全部落空並未讓我感到焦慮,我施施然地對明顯誤會我的行為的丁座道:“我可不是為了木葉,不過是個人利益與曉發生衝突,你也知道我是個為利主義者。”先不說我的那些雜七雜八的事,先是從“守”的角度上我也不能讓曉成功,任誰也不會願意自己的競爭對手多一隻尾獸的。丁座的臉色變了幾變,最後問:“你是怎麼出來的?”我知道他指的是封印的事,這事知道的人不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