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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另外,既然是教授先愛上的,如果還糾結來糾結去不肯出手的話,一百年也休想變成大家期待的那種關係了……難道要教授完全裝作沒事人一樣(以他的功力,真想隱藏的話小克一輩子也發不現),然後哪天小克突然愛上教授,再開始倒追?那還讓教授先愛上幹嘛啊。

所以,如果我寫教授察覺到愛上小克了,就會讓他心動即行動。大家可能會覺得雷了或崩了,先打個預防針啊。

她究竟是誰?

克莉絲汀知道,要爭取馬爾福家的合作,顯然後一種方法成功的可能性更大。如果伏地魔寶貴的魂器由於盧修斯的自作主張而被毀,他必然要承受伏地魔的雷霆之怒。在這種情況下要說服他比較容易,因為任何時候馬爾福最重視的總是自己和家人的安全,為了保全自己另尋出路是可以考慮的。

但是克莉絲汀又覺得,斷掉盧修斯的後路,使他不得不與他們合作,這樣的手段未免有點不太合適。對於敵人或潛在的敵人,克莉絲汀不憚於使用任何手段,但是對於準備要拉攏成為盟友的人,這樣的算計就有違她的準則了。她不可能做到像鄧布利多那樣,對自己人都毫不留情地利用。

對於克莉絲汀的想法,斯內普一言以蔽之:天真。

“我不否認,在之前和奇洛談判時,你那天真的‘開誠佈公’也許的確起到了一定作用。但是盧修斯可不會被這種坦誠所打動。對於斯萊特林來說,沒有根基的信任只會讓人輕視,覺得你行事不夠謹慎。除非經過長年累月的接觸和相互瞭解,或者互有把柄在手,否則突如其來的‘坦誠’反而會使他產生戒心。”

斯內普進一步剖析說,倘若先處理掉日記本再和盧修斯談,他確實會像克莉絲汀擔心的那樣產生一絲芥蒂,但是和新的出路相比。那點被算計的不快就算不了什麼了,何況本來就是他自己先試圖擺脫日記本,才會導致這樣的結果。

盧修斯顯然對黑魔王的東山再起不抱信心,否則也不會像甩掉包袱似的丟掉黑魔王交給他保管的重要物品。戰後他雖然沒有受到審判和制裁,但是曾經追隨黑魔王的事實仍然讓馬爾福家總有紛至沓來的麻煩,與此同時他又擔心著由於在法庭上否認了食死徒的身份而遭到前“同事”們的報復,處於一種受夾板氣的狀態。如果能讓黑魔王徹底消失,對於盧修斯來說應該值得一試。

聽了斯內普的說明,克莉絲汀又產生了進一步的想法。

“既然如此,為了增強馬爾福先生的信心,何不請他來旁觀我們的儀式呢?等到儀式之後,再告訴他那個日記本究竟是什麼。假如他親眼見證了魂片的覆滅,對神秘人的畏懼也會減輕不少吧?”

斯內普考慮了一下,接受了她的提議。但由於上次召魔儀式後發生的意外,他堅持要等到克莉絲汀的身體完全恢復到最佳狀態後再進行儀式,並且開始著手配製抵禦黑暗魔力的藥劑。

晚餐之後克莉絲汀回到自己的寢室,坐在床邊發呆。她在想今天發生的事,主要是關於金妮?韋斯萊。

韋斯萊小姐的表現讓人難以和原著中那個小女孩聯絡在一起。

克莉絲汀早就瞭解,所謂“原著”並不能代表這個世界發生的一切,很多事都不能根據書中的描寫去判斷。比方說,那個正直、勇敢的塞德里克,其實和其他的小獾們一樣八卦,時不時地冒出一兩句和其形象不符的囧言囧語;雙胞胎不是一天到晚只想著玩樂惡作劇,她也看過他們正經或者鬱悶的時候;德拉科是個說話得體、對別人忌諱什麼很敏感的孩子,絕不是書裡寫的那個粗俗無禮、專說刺痛人心的難聽話的小壞蛋。

還有奇洛,他不是個自甘墮落的食死徒……

當然,還有西弗勒斯。

他們都不像所謂原著描寫的那樣,只有單一的臉譜。

但是,韋斯萊小姐的性格和所作所為,未免和她印象中的相差太遠了。克莉絲汀回想著白天看到的她:一瞬間就能從甜蜜的笑臉變成飽受委屈的哭臉,踩著她的手並來回蹂輾的狠辣,對日記本志在必得的執著……

她,真的是那個金妮?韋斯萊嗎?

開學前一週,斯內普提前回到霍格沃茨進行學前準備工作。在此之前他不得不再去一次對角巷,為克莉絲汀購買她上次沒能買成的課本。

他像甩掉落在衣袖上的蒼蠅似的,厭惡地把那一大堆“吉德羅?洛哈特著”的花哨書籍扔給克莉絲汀。“別指望能從他那兒學到什麼像樣的東西。”他警告說,“他的水準比奇洛還差得多。”在霍格沃茨面試時洛哈特的表現令人大失所望——對鄧布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