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已經醉得厲害,聽了蘇無敵的話就嚷著他是蘇無敵的內人,陸安郎聽著不像話,蘇無敵的臉色也很糾結,到底是怕在自家院子裡出人命,陸安郎無奈只能把蘇晨扶到客房裡,直接就扔到床上也沒說給蓋個被子,畢竟那麼大男人凍也凍不壞。
再回到堂屋時,蘇無敵正一手端著酒,一手託著腮,看著酒碗不知想什麼,眼神也有些迷離了。
聽到腳步聲,蘇無敵抬頭,未說話先笑了笑,“安郎兄弟回來了,咱們兄弟倆今日不醉不歸。”
陸安郎搖頭,“將軍,你醉了,還是先歇歇吧。”
蘇無敵卻搖頭,“本將軍酒量好著呢,哪裡就能醉了,不信你再拿一罈酒來,看到底誰能醉倒。”
“將軍這不是為難我呢?如今就是有銀子也未必買得到酒,這半壇還是之前剩下的。”
聽他這話就知道蘇無敵是真醉了,村子裡自釀的土酒雖然看著不算清澈,但這酒勁兒大,大半壇酒也有六七斤了,三個人喝著確實有些勉強。
蘇無敵不高興地道:“下次本將軍再來自己帶酒,上好的梨花釀,幾十兩銀子一罈,帶上十幾壇,到時安郎兄弟可得和我不醉不歸。”
“好好,到時我定會奉陪到底。要不今日就這樣了?”
蘇無敵把碗裡的酒一飲而盡,又拿起酒罈晃了晃,果然是丁點不剩,只能不甘不願地坐下,又夾了一塊雞骨架,放在眼前盯著上面帶著的一點雞胸肉,看了又看,“安郎兄弟,也不怪蘇晨說,吃了這麼半天,也就這麼點兒肉,吃都沒吃飽。”
“下回,下回將軍再來,我一定弄一桌子肉給將軍吃。”
江採月從屋子裡走出來,看了眼桌上的骨頭,無奈地道:“家裡又不是隻有雞,廚房裡不是還有別的菜?咋就只吃雞呢?”
陸安郎一怔,玉香沒給做,他也沒想起來,這倒是他的疏忽了,可他一點都不想再給弄別的吃。
蘇無敵打了個酒嗝,“還是弟妹好,哪像兄弟你啊……”
話只說了一半沒說完,卻讓陸安郎有些不高興了,自家的媳婦讓別的男人誇這滋味咋就不好受呢?平常村子裡的人也沒少誇江採月,為何他沒這感覺?
再看看醉眼迷離的蘇無敵,一直盯著江採月看,陸安郎終於知道哪裡不對了,不管是不是醉的厲害了,蘇無敵看江採月的眼神不對,若是旁人也就算了,偏偏蘇無敵的身份也高,模樣也俊,讓他有了危機感。
陸安郎道:“蘇將軍,你喝醉了,還是去睡吧。”
蘇無敵卻搖頭,“我沒醉,還能再吃……”
陸安郎一手刀砍在蘇無敵的頸後,蘇無敵兩眼一翻,安靜地從椅子裡滑到地上,被陸安郎一腳輕輕給踹到一邊,看了半晌最終還是沒一腳再把人踹到院子裡。
江採月呵呵笑道:“你這手倒是學得熟練,回頭我也練練。”
陸安郎卻沒笑,沉著臉走到江採月身邊,吐著酒氣道:“你是我的,不許別人看!”
說完,一把將江採月抱了起來,徑直朝他們的房間走去,江採月這才明白,原來陸安郎這是吃上飛醋了,可這樣的陸安郎讓她愛得不行,摟住陸安郎的脖子在上面咬了一口,明顯聽到陸安郎的呼吸又沉了幾分,真是可愛的讓人心都癢癢了。
至於睡在地上的蘇無敵蘇將軍,打仗多年什麼風餐露宿沒經過?在地上睡一覺又不會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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