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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烏髮披散在綠茵上,滿臉衣襟上散亂著花瓣,一群蜂蝶圍著她飛舞,燦爛的陽光透過繁枝,點輟的灑遍她一身,這像是不屬於塵世間仙子正是陸菡如。

見她一動不動,他胸口如遭重槌,忙飛奔過去,伸出抖顫的手輕輕觸她的臉,感覺到溫度,才輕吐了口悶氣。

倏地,他用力的把她摟進懷中,緊緊的,恨不得把她揉進他的體內和靈魂裡,好安撫他心裡湧出的慌亂不安。

好夢沉酣的陸菡如,迷糊中被一股力量給弄醒過來,她緩緩的張開迷眸,還沒回神,櫻唇就被一張灼燙的唇壓貼住,她驟然睜大雙眼,看到是歐陽澧墨,便放棄了反抗的合上眼,雙手環住他,柔順的接受他熱烈、狂猛和纏綿不已的吻。

良久後,兩人終於依依不捨地分了開來。

「你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歐陽澧墨透著強烈恐慌的聲音低沉而顫抖,緊緊的擁住她低喃。

「我怎麼會有事呢?」陸菡如在他懷中抬頭,困惑的看著他,注意到他的臉色有些發白。

歐陽澧墨急忙拿出師父送的玉戒,戴到她的右手無名指上。

「不準拿下來!」他神情嚴肅地命令。

戒指?這東西好像有點暖昧,不會是求婚吧?

「這東西是什麼意思?」她舉著莫名被套進戒指的無名指,不敢置信的看著歐陽澧墨,「這能保護你。」

「保護?」時代不同,求婚臺詞果然也不同啊!

「師父交代我給你的。」

「師父?」她什麼時候與那個老頭子有關係了?

「我師父預測出你近期有劫難,所以送來這玉戒,它會保護你平安度劫。」

「劫難?」

「從現在開始不准你離開我身邊半步!」

「不準?」

過了好半晌,調整好凌亂思緒的陸菡如用鼻子哼一聲,「懶得理你!」她拍拍衣服,起了身。

歐陽澧墨臉一沉。用力拉她入懷,再次吻住她,激烈的吸吮著,他嘶啞祈求道:「如兒。答應我,不要離開我!」

被他吻得四肢無力,頭昏腦脹的陸菡如只能喘著氣點頭。

「師弟,我有急事要到齊州,想讓莞青暫住在這,等我回來再接她可好?」忽然接到齊王來信的段項鵬,一清早便闖進盼如院,向正與陸菡如對弈的歐陽澧墨急道。

「哼,派人送走她。」歐陽澧墨面色驀沉。

「現在時局不穩,除了你,其他人我不放心。」

「什麼時候回來?」

「多則一個月,少則半月,我便回來接她。」

「哼.派人送她走。」聞言,歐陽澧墨依然丟出同樣的答案,他對這個整天痴纏他的女人厭惡不已,要不是看在師兄的面子,他早就一拳解決她了。

「我說澧墨,這裡那麼大,多一位小姐也沒什麼大礙,你何必像個娘兒們似的婆婆媽媽。」不理歐陽澧墨驟變包公的臉,陸菡如逕自轉過頭對段項鵬道:「段兄,你放心的去吧。」

「謝謝陸姑娘!」

「沒事,你快去齊州吧,啊……齊州?」似是想起什麼的陸菡如低頭沉思半晌。「你要去齊州?現在是什麼年間?」驀地想起史書所說的貞觀大事件中一段歷史,陸菡如忙盯著段項鵬追問。

「現在是貞觀十七年。」段項鵬疑惑的回答。

「那是去見齊王李裕嗎?」

「對啊!齊王剛傳信,要我速去齊州見他,說是有要事相商……啊!你怎麼知道是齊王找我?」段項鵬後知後覺地大驚嚷叫。

「你說到齊州有急事自然與齊王有關,貞觀十七年齊王造反,你現在最好遠離李裕,齊王造反不自量力,失敗收場,你別把自己也攪入這趟渾水。」陸菡如肅容勸道。

「你怎麼知道?」段項鵬震驚得睜大眼。

「哼!這你不用管,信不信隨你。」知道陸菡如通曉未來事的歐陽澧墨冷哼道。

「我相信,師父在交給我的信中曾說,如果你的有緣人有事提醒我時,一切聽她吩咐,不得違抗,才能平安度過我二十六歲時的命劫。」段項鵬神情激動的盯著陸菡如。

「你現在該斷了與李裕的交情才不會被拖累,雖說這場叛亂很快就被平定,但事後會牽連一堆人,其中包括太子等人,所以你現在應該儘早向皇上表明你與齊王絕無瓜葛,在叛亂髮生前脫身為好。」陸菡如誠摯的勸道,心裡暗忖,這應該不會改變歷史吧?

「太子?」兩位男人異口同聲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