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印像,至少在近期沒有見過。既然閣下要加入,那我們就重新洗牌吧。”
薛萬徹點點頭,淡淡地道:“請隨便!”小婉立即開始嘩啦嘩啦地洗牌。
俗話說,皇帝不急太監急,這話用在賭桌上再適合不過了。上了賭桌,就要有那種‘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鎮定功夫,但那些圍觀者卻莫名其妙地心中緊張起來,一個個屏氣凝神地看著小婉洗牌……難道還能洗出一朵花來?
噼哩啪啦一陣響,小婉麻利地將牌疊得整齊妥當……雖然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贏到半個籌碼,但壘牌的技巧卻是練出來了。
將氣憤化做力量,這是有一定根據的,至少在此刻,因為薛萬徹的出場,想起前日買酒樓時受的氣,立即人**發,成功地收攝心神,開始施展平陽公主所傳授的洗牌疊牌術,以獨門手法擦牌撞牌,再憑聽牌法去記緊其中幾張牌。
話說,最理想的狀況當然是將三十二張牌都記住,不過那已經是非人的存在了,用平陽公主的話說,不用記太久,能夠記住六、七張牌已經跑夠用了,而小婉的記憶力本來就超好的,最多可以記九張……她告訴平陽公主,只能記六張牌。
薛萬徹和那個粗豪漢子都有些訝然地看著小婉,由於小婉的獨特手法,攪亂了他們的視覺和聽覺,而看她漫不經心的模樣,似乎又是無意中的結果,所以二個人都有些摸不清深淺的感覺。尤其是薛萬徹,總覺得小婉似曾見過,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圍觀的眾人立即開始押注,這方面由賭場的人負責,係數賠率一手包辦,不用小婉操心。小婉洗完牌後,微微一笑,將骰子遞給薛萬徹,淡然自若道:“這一局由閣下擲骰,意下如何?”
薛萬徹微微一怔,轉頭看了一眼那個粗豪漢子,見他沒有異議,便接過骰子,擲往桌面。骰子清脆地在桌面旋轉,片刻之後才停下,圍觀的眾人都發出了一聲驚呼——竟然擲出了兩個九點。
小婉漫不經意地看了一眼,轉頭向代表賭場的荷官道:“請代發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