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言權,但不知道是有意抑或無意,高士廉直接將他無視,而王守拙自知剛才走了一步臭棋,也沒心情爭這個。
張陵聞言剛要說話,李承乾卻一擺手阻止他:“高大人,這件事情不能徵求他的意見,孤可以肯定,他推薦的一定是他自己。”
張陵苦笑,還真是被太子說中了心思。不要小看這個船廠的管理者,那是直接向朝廷負責的,地方上根本管不到,而且品秩未必比現在更低,也算是不再搞那些勾心鬥角的事情。但太子攔住了這個話頭,顯然是不會允他所請,自然也就不必說了。
“呵呵,被孤說中了吧?”
李承乾見狀,大笑了起來:“你來管理船廠,孤自然是信得過。但是,淮陽王數次跟孤提議要調你去他的軍中,孤已經同意了,所以你的打算孤也沒有辦法成全。”
他轉向高士廉道:“高大人,我看還是這樣,讓盧秉昆以副職的身份暫時管理,先幹起來,我們回朝之後,再另擇賢能過來。”
大草原的夜晚,天空愈發顯得蒼茫,瑟瑟的秋風偶爾拂過草原,帶起一片‘沙沙’的輕響,商隊的大車圍成了一個圓圈,篝火竄出長長的火苗,不時發出噼啪的聲音,映得旁邊的人臉都成了關公臉,地面麵人影閃動,頗有些群魔亂舞的意思。
望著滿天的星辰,坐在馬車頂上的小婉想起了張陵和寶兒,離開滄州快一個月了,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自從李承乾他們過來之後,張陵就忙得不可開交,兩個人只是早晚想見,連說句話的時間都沒有……這回更好,自己竟然跑到了大草原上。
離開上京城已經是第三天,克里木幫忙租用的馬匹都是最好的馱馬——這戰馬和馱馬都是有區別的,絕對不可以相互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