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可是一聽你被擒的訊息便及時趕回來了”,鳳傲天朝她笑起,“並且沒與你有任何書信聯絡便能猜得你全部計劃,難道這不是所謂民間所說的夫妻之相,心有靈犀麼?”
天涼無語,抬手揚了揚那兵符,出院翻身上馬道:“大軍臨京,必須以此令符擋之,這裡有勞三王爺費心了,咱們皇宮再見。”
鳳傲天沉著目光盯著天涼,沒有說話,以表默許。
待到她消失於程府之後,隨即將手間青寒之光擴大了,望向那程策,一擊迎上。
程策自然不甘就此喪命,隨即迎擋之,瀕死反抗。
可惜事已定局,一人難抵千軍。
程策被鳳傲天一記寒擊之後,便被精兵圍堵,活捉上匣,扣上了鎖鏈,成為了階下囚。
“入宮。”
收拾了殘局,鳳傲天躍馬,朝後下令。
鐵騎精兵隨之聽令入宮,其中一位王府親信上前,悄言低聲謹慎道:“爺,需要屬下去將兵符追回來麼?”
鳳傲天搖首,“隨她去。”
親信勸道:“爺,厲小姐曾與四王有過一段情,這個您心知肚明,為何還如此放任厲小姐拿走如此重要的兵符?萬一……您不怕她臨時倒戈於四王對我們不利……”
鳳傲天眸色深沉,諳語篤定,“沈相死無全屍,沈蓉蓉慘死丞相府,丞相府邸燒的瓦片不留,程策當年不過攙了一腳做幫手,便被一招斬手,這是傷過她及厲家人的下場,那麼你覺得,鳳惜雲呢?”
親信一怔,不再言語,低頭說道:“爺說得對,是屬下唐突了。”
鳳傲天架喝一聲,快速朝西鳳皇宮奔去——
鳳惜雲,從舍了一顆金玉好棋,而去選一堆破銅爛鐵時,就已註定敗陣。
不,他不該將她稱為棋,也不能。
鳳傲天唇角一勾,搖首而笑。
她是一個值得你傾覆全部,卻又能給你全部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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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轉敗為勝
【221轉敗為勝】
天涼出了程將軍府,望了眼隨著自己的幾個暗部人手與山賊,隨手抓起一個身子矮瘦的提上了馬,“隨我去阻軍。”
那小山賊一驚,看她一眼,神色驚慌。
天涼道:“要不了你的命,勞你做些小事罷了。”
說罷命剩餘人手回山寨與厲天嘯會和後,立刻策馬狂奔向鳳京郊外大兵駐紮之地。
天涼奔的腦門沁汗,終於在大兵入京之前,擋住了校尉領兵去路。
大軍壓境,兵器足全,天涼一出現,立即全軍戒嚴,領軍校尉勒馬便喝:“擋路者何人!”
“皇上親令,命爾等不可在向京前行一步,速速前行至京城十五里外剿滅隱駐已久的意圖不軌侵京營兵,不得抗旨。”
天涼厲聲一喊,果見那校尉臉色起疑,反問道:“程將軍明言今夜有反軍襲宮,命我軍進京護天子,你又為何說要我們去十五里外?敢問程將軍何在!”
“程將軍判國通姦,已遭處決。”
天涼一聲冷笑,抬手,亮出了兵符,“兵符在此,軍令如山,誰敢擅犯,斬立決!”
那校尉上前一看,果見是大軍兵符,如此臉色一惑,只得令前行的兵馬全都止步。
西鳳兵符為重,將執兵符才可下令。
數萬兵馬怎會清楚這其中複雜的利弊權奪,他們定然是見符如見令,完全服從,完全遵從。
十五里外是早就駐在京外的南詔兵馬,雖人數不多,卻由南仲衛帶來,意圖不軌,又加之與沈重任程策秘密合謀,怎能任由他們留下?
天涼朝身旁人道:“南詔人狡詐,為防有計,你隨去帶兵。”
“我?”小山賊指著自己,面色驚奇,“你果真要我?”
“你的易容不錯,可惜那口音要改一改,昨夜就有寨里人報告混進奇怪人士了”,天涼拍了拍她的肩,“南詔與你北瑜不是積怨已深麼,你身為北瑜皇族,難道不想趁機教訓一下?”
古諾帕麗頓時讚歎,“原來你那時便認出我了,怪不得方才突然向我借大刀。”
“我們西鳳人是不會背那麼大刀的,既沉又累”,天涼教誨著,揚眉一笑,“小包子已經帶一批山寨人在那南詔人馬附近潛伏了,我候你們大勝歸來!”
“好!”
帕麗咧嘴一笑,豪爽道:“我就為你西鳳帶一次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