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驚豔。而且立夏本身就識文斷字,女紅和廚藝也都非常不錯,透著股隱隱的大氣。因著立夏傷及心脈,不能輕易動氣,劉家夫妻商量後,劉夫人又每日都教立夏學琴和作畫。這種文雅有陶冶心性的事情,再適合立夏不過了。
立夏本就不笨,在劉夫人教她學琴的基礎後,慢慢的也算上了手。都說樂聲是最能體現感情的一種,偶爾立夏會彈著琴望著天空,憶起一些曾經被遺忘的點點滴滴,越發的增添了淡然渾不在意的氣質。劉夫人也不是蠢人,立夏從長相到周身的氣質還有聰慧,讓他們老兩口也猜測不少種立夏的身世。而且一個女兒家,穿著軍衣渾身是血,又被一箭此種心脈,身份更是迷離。
普通人家哪裡能養出立夏這種女兒,就是高門大戶的大家千金,也不見得能養出立夏那份恬靜沉穩大氣。劉家夫婦既然收留了立夏,肯定就會有所準備,立夏被他們秘密帶回來後,就抹去了立夏被他們所救的痕跡,不然小白也不會在山上待著,要避開人才來看立夏。當然,這也跟劉家夫妻所住的位置有關,不然小白再聰明,它也仍舊不是人。
只是立夏不說,他們也從不追問,在立夏養了三個月,身體基本已經快恢復時。劉家夫婦挑了個天氣不錯的日子,劉家夫婦和立夏在後院喝茶用點心時,才終於開口說了他們的心意。劉夫人經常照顧立夏,又是婦人比較好開口,坐在立夏身邊,拉著立夏的手慈愛的輕拍著,見立夏淺笑著望著自己,才語中帶著一絲期待的開口問道:
“丫頭啊,奶奶從見到你就覺得咱們有緣,相處了這段時間你的脾性我們老兩口也都瞭解,你是個好孩子。我們老兩口也膝下無兒無女,丫頭若不嫌棄我們老兩口,咱們不如認個乾親。呵呵,說起來認了乾親我們老兩口還佔了便宜,白白的多了個乖巧聰慧的孫女,等我們老了也有人養老送終。”
對於從始至終都對她慈愛善意的夫人,立夏想不出拒絕的藉口,她昏迷和養傷的這盡一年裡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普通人家也很少會清楚邊關的事情,但立夏仍舊有辦法收集到訊息。一夢千年立夏不能說深刻的體會,但從她收集的訊息說明,阿德也好,楊宗保也罷,他們都已經有了自己的生活。當初自己去幫楊宗保,阿德那邊肯定能收到當時所發生的一切訊息。
立夏從沒有想過對阿德隱瞞自己曾經在天波府的事情,只是一直覺得沒有必要說,反正那也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因為小白的存在,阿德一定清楚,突然出現的人是她。而且在那場戰場上,立夏表現的有太多特殊。所以,立夏現在回去,要防著的可不止太宗帝一人了。
這次好像鬧的有些大了,而且自己當時在戰場上的表現,明眼人一眼就知道自己跟楊宗保認識。一個同天波府年輕有為的子弟有關係,又與三皇子有關係的女人,太宗帝更加不會饒恕。而且,未知的力量,控制不了的情況下,就會被毀滅。立夏不知道該不該慶幸,當初她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射中胸口,雖說沒有見到屍體,但十人要有十人都會認為理想已經死了。
太宗帝那邊肯定也會收到訊息,對於死去的人來說一切都已經消失了。至於小白,真正見過小白的人,也就只有劉氏夫婦,小白也每次來也都懂得避開耳,不得不說的是,真的省去不少的麻煩。經歷生死,領會了太多的感悟,放手不僅是讓對方成長,也給自己自由。她只是普通人,過普通人的柴米油鹽醬醋茶才對,至於民族大義救國救民,真不好意思,英雄那活不少什麼人都能做,也不是所有人都願意去做的事情。
至於劉氏夫婦真的只是一個意外,當然這種意外也可以理解為‘緣’。他們夫妻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劉氏夫婦也不缺錢,湧泉相報的心德立夏倒是沒有,但她也該有自己的平靜生活了。人啊,果然在不同的經歷中,不同的環境下和不同的心境下改革自己的意志。立夏不是那種能一心一意堅持己見的人,所以她一輩子只能是一個普通人,永遠都做不來‘不凡’這兩個字。
立夏從容的點頭贊同了劉夫人,不現在應該說是‘奶奶’。得到立夏的首肯,連一向冷靜溫文爾雅又精明的幹爺爺,唇角也露出欣慰的笑意。雖然立夏覺得‘乾爹’‘乾孃’更合適一些,但顯然幹爺爺和幹奶奶有他們自己的考量。事情定下來後,幹奶奶就拉著幹爺爺,開始樂呵呵的準備認親的事宜,忙的不亦樂乎。而立夏身邊多了個新買回來的十三歲小丫頭跟著伺候,在二老為認親的事情低調的忙碌時,她基本是守在房裡,嫻熟的做著刺繡,準備在選好的認親日子當天,能把給兩位兩人準備的衣服做好。
半個月後認親的當天,立夏在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