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幸好家裡準備好的食材多,在灶上悶上雞湯,絞盡腦汁的用光了家裡的食材,做了許多阿德最喜歡吃的飯菜。用飯時皇帝也沒多講虛禮,讓立夏坐在一同用飯。如果在以前立夏肯定不敢,但此時也沒客氣。坐到阿德身邊,不停的給阿德夾著菜,想讓阿德多吃一些。
見阿德雖顧忌著禮儀和上座的父親,卻仍舊吃的香甜。立夏看的心裡又是一酸,差點沒忍住眼淚。等用罷了飯菜,收拾好桌子。皇帝對立夏解釋說,前段時間阿德生了場大病,所以帶阿德回來看看她。立夏聞言緊咬著唇角,眼淚模糊。差點就沒命了,竟然只是淡淡的一句生病。
要不是立夏早就知道事情始末,從這皇帝淡漠的語態,她真的看不出一絲異樣。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躬身直直的跪地,恭敬的對皇帝磕了一個響頭。抬頭模糊著視線,對皇帝恭敬的沉聲哀求道:
“皇上,阿德在宮中,民女實在放心不下。民女自知愚笨,但好在還能做些家常小菜。民女懇請皇上恩准民女入宮,在宮中照顧三皇子的飲食,這也是民女唯一能做為阿德做的,請皇上成全。”
穩坐正位的皇上,垂著眼瞼望著冒著熱氣的竹杯,語中聽不出喜怒。
“你想要入宮,可知皇宮是什麼地方。”
立夏垂頭再叩一首,哽咽回道:
“回皇上,民女自知這要求逾越了。容民女說句大不敬的話,民女孤身一人,於阿德相依為命五載有餘,一直都把阿德當初弟弟來疼愛。今天聽到她大病,人瞧著也瘦了很多。民女真的非常擔憂阿德身體,只求能入宮,照顧三皇子的飲食便可。民女無能為三皇子做的,也僅有此事,求皇上成全民女。”
阿德表情沉默,從凳子上起身,撩起衣襬跪在立夏身邊,叩首懇求道:
“父皇,兒臣到現在都不能全部憶起五歲之前的事情。這些年來姐姐對兒臣疼入骨血,不論是吃穿都緊著兒臣為先。大恩大德兒臣不能不報,讓姐姐一人在外面,兒臣也甚是擔憂姐姐安全,請父皇恩准。”
立夏在阿德有動作之時,心中就咯噔一下,暗歎阿德沉不住氣。沒有人願意看到自己的孩子,對待一個無血緣的外人,比跟自己血親的家人還要親近。立夏心中嘆氣,阿德這般的莽撞單純,在皇宮裡生活,可要怎麼辦才好。
果然如立夏所料,上座的這尊大佛,端起竹杯淺泯杯中的茶水,神情難辨靜默和品著茶不語。立夏咬牙,用了力氣在地上磕了個響頭,忍住哽咽泣道:
“民女自知卑賤,只求能出一己所力,伺候三皇子飲食便可,為奴為婢民女都心甘情願。”
上座之人放下竹杯,仿似無奈的嘆了聲氣,淡淡的開了尊口漠道:
“罷了,終究是朕虧欠恆兒啊。朕會為你安排一個合適的身份,好自為之吧。”
簡短的幾句話,卻讓立夏背上冷汗淋淋。好自為之是警告?還是最後的底線?不論怎樣,她終於能進宮,安心的照顧阿德的飲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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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章
皇帝很守信,立夏在半個月後,便在他的安排下,以一個身世清白的普通孤女身份,入了皇宮。入宮當天,立夏便直接被皇帝身邊的大太監,為三皇子的宮裡選兩名廚房雜役之名,‘僥倖’的和另外一名小太監被選中。宮裡的要走的程式立夏不清楚,在被選中後,被那個說話不陰不陽的太監叫上,躬身小心的跟在他身後三步遠距離,隨他進了芳霖殿叩拜三皇子的生母李妃。
在陌生的環境裡,立夏一直都收斂自己的氣息,努力做到不顯眼不被注意。宮中規矩多,在去李妃的寢宮路上,立夏垂首跟在太監身後,反正就是不停的下跪行禮。到了李妃的寢宮後,立夏隨著這個太監在門口等候了一會,才被李妃的貼身大宮女笑面如花的迎進殿。宮中的生存之道,雖不說是捧高踩低,但卻最懂得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
這個太監是皇帝身邊的大太監,在宮中的身份可想而知,即便是寵妃,也不敢輕易得罪皇帝身邊伺候的人。立夏仍舊努力做到不引人注意,跟在大太監身後進了內殿。眼角不著痕跡的瞥了左右殿內的擺設,處處透著華貴的氣派與女子貼心的精緻,大殿內點著的淡淡薰香,使整個宮殿多了兩分雅緻。進到內殿後,立夏跟著大太監也停下腳步,再屈膝跪地,動作恭敬的跟著叩了頭。
未經許可不能起身,與立夏和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