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會看不起我的人,每天跟我說話,我只是想和你認識,就因為我是一個不被待見的庶子嗎,我的身份和出生,都不是我能決定的,為什麼所有的錯都要我來承擔。”
楊排風前一刻還以為自己已經夠冷漠,但看著那個孩子臉上如困獸一般的癲狂,那種無法發洩的憤怒,都讓楊排風莫名的心軟了。兩人沉默了很久,最後楊排風放下手裡舉著的掃把,把包裹從掃把上拿下來。低著頭輕輕的拍了拍布巾上,被掃把弄髒的點點灰漬,淡淡的開口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男孩因楊排風突然的問話有瞬間的呆滯,隨即反應過來,表情也漸漸恢復平靜,輕抿著嘴唇洩露了心中的情緒,語中有著不可察覺的興奮,提高了音量回答楊排風的話。
“我是六房的庶子,楊宗保,我的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唉,天波府已經被我寫殘了。話說楊宗保娶穆桂英,其實我就一直行不通,如果真的是柴郡主的兒子,柴郡主怎麼可能同意她兒子娶個強盜女?
而且楊宗保娶穆桂英的年紀,在二十歲左右,話說古代男子在十五歲成年,咋會那麼久都沒有娶媳婦捏?
本文不是正史,喜歡歷史的親親,千萬表深究啊。。啊。。,,,{無限迴音中。。}
☆、第 9 章
楊排風忍住罵粗口的衝動,簡直就是天雷滾滾,楊宗保不是柴郡主的兒子嗎?怎麼會成了一個庶子?弄不清楚的事情,不如不去想,其實楊排風覺得也沒有太吃驚的必要,她楊排風都可以不是楊排風,其他人有改變也純屬正常。再說正史和野史的事,誰又能說得清楚究竟掩蓋了多少。
在楊排風看來,楊宗保其實是個非常聰明的孩子,很多事情只要幾句點撥就能醒悟。不過楊宗保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大人之間的事情,往往受到傷害的是孩子。楊宗保的母親,是柴郡主身邊的陪嫁。陪嫁說白了,也是方便夫人管理,送給丈夫的妾。
名門望女選擇陪嫁是一門大學問,陪嫁只是主人固寵的棋子。但只要是人都會有自己的慾念,都會有自己的想法,一個不妥也會被棋子反噬。柴郡主被自己手中失去控制的棋子反咬一口,成親一年未有身孕,被身邊固寵陪嫁捷足先登懷上身子。
大戶人家子弟,在未有嫡妻前就有庶子,出了這等事丟的是一家族的面子。不會有真正的名門淑媛會願意下嫁,這是古代世俗的共知。
可問題是柴郡主在成婚一年多,都一直未有身孕,妾先懷孕即使不合禮法,也被府裡其他主子預設。更何況那個懷孕的妾還是嫡妻的陪嫁,只要柴郡主控制好了,並不為懼。問題出在柴郡主在那名妾懷孕三月時,同樣被診出懷有懷孕。
自古後院裡妻妾的爭鬥,不是東風壓西風,就是西風壓東方。
為妾的女人,多數身份都不會太高,且又無孃家支撐和靠山,更加沒有輸的餘地。殊死的心計之下,柴郡主流產,並終身不孕,妾在生完孩子後,母去子留。這是天波府對柴郡主變相的交代,只是那個無辜的孩子,被所有人選擇性的遺忘。
楊排風對楊宗保除了同情還是同情,她楊排風還能離開天波府,過自己的生活。而楊宗保這輩子,生只能是楊家的人,死也只能是楊家的鬼。兩人身份不同,楊排風是僕,天波府放一個僕人贖身離開,只會被稱是仁慈寬容。但一個孫子輩的子嗣離開,會引起太多的負面猜測,更是教子不嚴的奇恥大辱。
兩人的相處,從一開始就是楊排風每日掃地,楊宗保會偷偷的溜出他所呆的小院子,趴在牆頭跟楊排風說話。在楊宗保入宗學後,基本已經形成了默契時間。楊排風就覺得,楊宗保這孩子,就是個隱形的話嘮。他能一直說個不停,楊排風是一邊掃地,一邊靜靜的傾聽,偶爾回兩句話。
在楊排風和楊宗保相熟之後,楊宗保也會經常給楊排風帶來他用不到的書本,楊排風積攢下來不認識的字,就請教楊宗保。而楊宗保總會抿著唇,板著一張俊秀的小臉,充當嚴肅小老師。楊宗保雖是不被待見的庶子,但該學的文武,都跟府裡其他孫子輩的一同學習。
天波府的楊令公老爺和佘老夫人,都非常重視子孫的學文習武。畢竟一個家族的繁衍和昌榮,離不開對子孫的教導。天波府本就乃武將出身,楊家聞名天下的楊家槍法,更是楊家子孫人人必學的武藝。楊宗保很聰明,又有學武的天賦,做事更加懂得隱忍,在宗學裡從不主動出頭。
楊排風對楊宗保的隱忍,深感佩服,前世她七歲時在幹嘛?好像是整天看動畫,跟父母撒嬌。看著童話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