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抽到,但被解籤之人看到,要麼就是大喜要麼就是大災。不論是哪一種,都會影響心情,何苦哀哉的弄明白這種小事。
帶著阿德出了大殿,仍舊未見一個和尚。偌大的寺廟,如果不是早就知道這裡和尚多,香火又非常鼎盛,立夏真的會往恐怖片裡的空廟宇,以及被滅門後的少林復仇電視劇。在陌生的地方,最好不好亂走,電視劇裡經常會上演這種滅口的勾當。
雖然想的有些誇張,但立夏也不敢隨便亂走太遠。她和阿德今日來,是為了日後的方便,還是安份一些好,省的招來不必要的厭惡和麻煩。但久不見一個禿頭僧人,讓立夏逛的挺無耐。乾脆和阿德出了寺廟的大門,坐在寺門外大樹下的石墩上乘涼,守株待禿。
把身上揹著的草佛放下來,看著粗糙卻也透著細緻的草佛,立夏想了想,果斷的動手把草佛給拆了。人家老和尚信佛,但佛隱寺也算是高門大寺,送給人家一個沒地擺的草佛,那些老和尚肯定為難該扔什麼地方。不扔的話多影響人家寺廟的門面,扔吧又是對他們信奉的佛祖不敬。
立夏動手隨便拆拆,只要看不出佛相的大概,再扔掉即可。她耐心的編了一天多,又從家裡背到著山上,可惜用不到了。帶回去也是燒火,白白背來背去的,又不是什麼值錢的玩意。要燒火的話,他們住的地方,隨便割幾把就有得是。
“娘,為什麼把佛像給拆了?你花了那麼多的時間,拆了多可惜啊。”
可惜?立夏到不怎麼覺得可惜,本就是草葉編的,願意花費時間,也只是因為有果可圖。別的東西她沒有,但就是時間不缺。而且拆這草編也非常的簡單,只要把草編底部主草線的結扯開,剩下的只要用力抖幾下,草編就自動散開。
“送出去會塗添是給人家麻煩,留下咱們又不信佛,這麼大的草編賣也很麻煩,拆開了還省的我費力氣背下山。”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小施主萬事即以存在,何不退回一步。”
立夏心底一驚,不動聲色的抬頭,就見不知何時面前不遠處,竟站著個身穿半舊僧衣白鬚白眉的老和尚。立夏放下已經拆了一半的草佛,拉著阿德站起身,上前兩步,恭敬的對老和尚彎腰鞠躬。儘量的放鬆語氣,輕快且狀似不解的問道:
“大師是這寺裡菩薩心腸的高僧嗎?我們姐弟來了有一會,冒昧的在寺裡走了一圈,也未見到其他的高僧。我姐弟二人,流浪到貴寺山腳處安身,孤苦無依只望有個安身之所,還望大師和貴寺能可憐我姐弟二人,能行個方便。我們姐弟只需在山腳安身,會自謀生路,不敢給貴寺塗添麻煩,還望大師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姐弟二人自作主張的唐突之處。”
立夏說完,拉著阿德又對著老和尚又鞠了一躬。然後乖巧的低頭靜立,等候這老大師發話。至於對方同不同意立夏居住,都不是非常的重要。立夏確信,這群老和尚也拉不下臉,驅趕她們兩個孤苦的孩子,離開一個對他們無用的山洞。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能助施主二人安身,乃舉手的善事,小施主不用太過客氣。貴寺今日有貴客幸臨,不敢有唐突打擾,遂讓眾僧都暫迴避。兩位既然來了,也算是有緣之人,還請小施主隨老衲來,讓老納帶兩位小施主進內,來者皆是緣,還望二位小施主殿前叩拜再上三炷香”
立夏眼中閃過一絲意外,心底嗤笑,好像做和尚做道士的出家人,最喜歡搬出‘有緣人’這句話。不過立夏可不準備做這個有緣人,抿唇淺笑,躬身再行一禮,婉拒道:
“多謝大師慈悲,貴寺有貴客,我姐弟二人深恐多有打擾,改日再登貴寺,定誠心備上香燭。今日時辰不早了,我們姐弟二人就先行下山,在此多謝大師所行的方便。”
“阿彌陀佛,施主即主意已決,老納不便勉強。”
立夏點頭拉著阿德,轉身就下山。剛下階梯,就聽到寺內傳來的宏洪鐘聲,嘹亮且又幽深邃遠。立夏不懂佛道,也不信佛所以也猜測不透突然撞鐘的緣由。反正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今後只要做做草編,初一十五時來賣賣草編,賺幾個小錢。能自由自在的愜意生活,又有個可愛的小阿德相伴,立夏已經知足了。
至於阿德的身世,立夏也不想再去找,從上次去鎮上的見聞,她想去找真的很難,立夏也私心的也不想阿德離開。一切都隨緣,說不定哪天阿德自己想起了他的家人,說不定哪天就碰到了他的家人,當然還有可能是立夏把他養大,看著他娶妻生子再安享晚年。不論那一種情況,立夏都會順其自然。
解決了心中最大的後顧之憂,立夏每天把時間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