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背景,為何敢來考科舉,難不成高狀元能預知未來,知道皇上會臨時改題和親自監考?”
“那麼高某反問月狀元一個問題,你如今高中武狀元,難道也是靠背景得來的嗎?”
“高狀元何出此言呢?”
“如果你不是靠背景得來的,那怎麼會也參加科考呢,難道月狀元有預知未來的本領?”
“你……”高流水的反問,讓月文星一時之間無言相駁,陷入了沉默,不得不承認這個高流水有點本事,
能把他逼到無言相對地步的人,世上可不多,
高流水將月文星逼到了無言相對的地步,但他卻沒有任何得意之色,和和氣氣的說話,“月狀元,高某今日才剛要搬進狀元府,對裡面的諸事尚且不熟,所以不能招待您了,還望多多原諒,改天定登門賠罪,”
“高狀元言重了,在下還有事,告辭,”月文星沒好氣的說道,然後一副很不服的樣子轉身走人,
“月狀元慢走,”高流水禮貌送客,言行舉止優雅得當,但又不失尊嚴,
月文星沒有任何回應,帶著一股高傲的氣勢,直接走人,
旁邊的隨從有些看不過去了,憤憤不平的說道:“可惡,皇上都還沒有封官進爵呢,他就這樣囂張了,擺明是來給我們下馬威的,”
“不用跟他計較,行正,無畏;端言,無懼,善其自身,方能言他人,走,我們進去,”高流水禮貌送走月文星之後,挺直腰板,一隻手至於後背,正氣的往狀元府的大門走進去,
“……”隨從們不大明白高流水說的話,迷迷糊糊的,但也沒多問,跟著他走進去,
月文星還沒走多遠,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下,突然覺得高流水身上有股不同常人的氣質,
一般而言,一個窮讀書人高中之後定是喜上眉梢,但是他看不到高流水的眉宇間有任何喜悅,還是像以前那種,沉靜、穩練、淡雅,雖然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但卻總是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月文星想著想著,突然想到白巫令剛才跟他說的話,立刻將腦海中所想的事甩到一邊,不讓自己再浪費心思在無關緊要的事上,現在最重要的是抓到月聽靈,帶回去給祭師,而不是去管高流水到底是什麼人?
如果這一次不成功,只怕下次想要動手就更難了,
月聽靈養了兩天的傷,實在是坐不住了,於是就跑到書房去找風天澤,想知道他到底在忙什麼,
來到書房門外,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剛跨進門檻就開口詢問:“小風,你這兩天在忙什麼呢,都不見你的人影?”
風天澤正和十八奇士的幾人在議事,即便有人突然闖進來,大家也沒有驚訝,淡然的面對一切,
“靈兒,你找我有事嗎?”
“你們是不是在商量什麼事啊,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月聽靈看到怎麼多人在,像是在開會的樣子,心裡很明白自己來的不是時候,所以唯唯諾諾的問,
“無妨,你身上的傷好了嗎,還疼不疼?”風天澤關心道,眼眸裡滿是溫柔,
“這點小傷不礙事的,有百草叔叔的靈丹妙藥,就算我不想好都難呢?小風,你從皇宮回來之後就一直在忙,到底忙什麼呢,能不能告訴我?”
“我們正在調查一些人和事,只是還沒什麼進展,”他沒有隱瞞她任何事,直接回答她,
“你們在調查什麼人、什麼事?你一向都不管別人的事,除非這個人惹到你了,最近有什麼人惹到你了嗎?”
“或許,”
“什麼或許,小風,告訴我什麼事好不好,不要把我搞成個局外人,不然我會很傷心的,”
“呵呵,”聽到月聽靈如此撒嬌的聲音,百草居士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
月聽靈聽到了他的笑聲,沒好氣的問:“百草叔叔,你笑什麼呢?”
“沒什麼,只是開心罷了,”
“開心,為什麼事而開心?”
“為有這樣一個南明王妃感到開心,”
“百草叔叔,你能不能把話說得明白一點啊,雖然我是挺聰明的,但也不是無所不知,尤其是像你這種喜歡賣弄文字遊戲的人,我還真搞不懂你們,”
月聽靈俏皮可愛又有趣的話,惹得大家哈哈大笑,“哈哈……”
風天澤也忍不住輕唇微動,開心的笑了,
“有那麼好笑嗎?”月聽靈白眼看著全場的人,雖然有些人還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