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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焚琴煮鶴的事情來;如果看見一個漂亮的中國女人就要像只發情的狗;撲上去施以暴行;這簡直就是大煞風景。

美人;是用來賞玩的;而不是摧殘的。

中國美人很善於交際;小寺少佐也很樂於跟她交流;他們從中國古代俠客跟日本忍者之間的關係;一直討論到了兩國佛教的差別;甚至還說到了徐福率三千童子東渡扶桑;看著兩人在那滔滔不絕進行交流;李三省和言家兄弟有些傻眼。

言家兄弟知道李三省有個女兒;卻不知道如此漂亮;而且還會日語。

尤其是言家二少言無憂;他雖然在日本留學有四年;日語也算精通;可是跟面前這個美人比起來;那就差得太遠了;尤其這美人對日本的文化也有著相當研究;這一點他就更加的自愧不如;言無憂甚至有些嫉妒美人跟小寺之間的溝通。

言談之間小寺說到他收藏了一幅王羲之的書法真跡;李玉仙便說道:“小寺桑;我可以到你那裡一睹王羲之的書法真跡嗎?”

“當然。”小寺風度翩翩地道;“李小姐能來;那是我的榮幸。”

“哈依。”李玉仙連連鞠首;喜不自禁地道;“改天我一定前來拜訪。”

小寺正欲趁熱打鐵今天就邀請李玉仙前往憲兵隊;一個通訊兵忽然匆匆走進來;將一封電報遞過來;小寺看完電報之後臉色立刻就變了;當下顧不上邀約李玉仙去憲兵隊;而是有些抱歉地道:“李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恐怕得先告辭了。”

說罷不等李玉仙有所表示;小寺又對言家兄弟道:“馬上回憲兵隊。”

言三拳聽不懂日語;拿眼睛去看言無憂;言無憂愕然問道:“太君;**的事?”

“這件事情以後再說;眼下我們有更緊急的任務。”說罷小寺揚起戴著白手套的右手往外一揮;沉聲道;“開路;開路”

臨出門之前;小寺還不忘向李玉仙微微躬身表示歉意;李玉仙報以微笑。

言家兄弟雖滿頭霧水;卻也不敢違背小寺的命令;屁顛屁顛也跟著走了。

看著幾個小日本還有言家兄弟魚貫出了大門;李三省趕緊跑過來把大門給關上;然後轉身直勾勾盯著自家寶貝女兒李玉仙;黑著臉問道:“玉仙;剛才怎麼回事?”

李玉仙惑然道:“爹;你說什麼呀;什麼剛才怎麼回事?剛才怎麼了?”

“我是問你;你怎麼會講小日本的鳥語?”李三省氣得跺腳;脖子都粗了。

“在上海學的呀;女校有個日本藉教師;我平時沒事就跟她學習日語會話。”

“你;你你;你氣死我了你;我送你去上海讀書;是讓你去學新學;不是讓你去學小日本的鳥語;還跟個小日本的軍官眉來眼去的;你害不害臊?”李三省氣不打一處來;他疼愛女兒不假;卻不代表就毫無底線;毫無原則。

“爹;你胡說什麼呀;什麼眉來眼去的?”李玉仙不高興了。

“我有胡說麼?我有胡說麼?你剛才可不就跟那小日本眉來眼去的?”

“才不是呢。”李玉仙衝李三省翻了翻白眼;轉身蹬著紅色小皮鞋走了。

李三省對自家的寶貝女兒毫無辦法;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跺著腳哀嘆:“哎喲;我怎麼生了這麼個女兒;我怎麼就養了這麼個白眼狼啊。”

李三省卻沒看到;李玉仙在轉過身去的時候;俏臉上便流露出了一絲歉疚之色;有些事情她只能瞞在肚子裡;卻無法跟父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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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家灣19號;軍統甲室。

戴笠一下就從辦公桌後面站起身來;厲聲道:“你說什麼?”

前來彙報工作的毛人鳳有些不敢正視戴笠吃人的眼神;小聲答道:“上海那邊的工作出了一點紕漏;這批藥品運出上海不久小日本就嗅到了異味;然後出動海軍加強了對長江航道的巡邏封鎖;不得已我們只能改走陸路;結果在龍口讓一夥土匪給劫了。”

“毛人鳳;讓我說你什麼好?”戴笠怒火中燒;瞪著毛人鳳恨聲道;“你知不知道那批藥品有多重要?這可是奎寧水啊;去年因為缺奎寧;九江、德安戰場死了多少將士你又不是不知道;眼看著這天又要熱起來;你讓江西戰場上的幾十萬**怎麼辦?”

“卑職無能;請局座責罰。”毛人鳳有些沮喪;這事都怪他有些大意了。

藥品起運之前;軍統上海站站長王天木曾提醒過毛人鳳;李士群、丁默郵相繼投靠日本人之後;對軍統已經構成了極大的威脅;尤其是丁默郵;從民國13年開始就是國民黨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