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咒語中。
大概是在異國的緣故,我的心裡竟然也漸漸的對這本跟著我遠走他鄉的怪異的書升起了一種類似於親人的感覺,而隨著這種感覺的加深,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彷彿我對力量的運用也愈發自如了。
我竭力忽略到背後不善的視線——想也知道,有身份有責任能夠站在神廟中的人是誰。於是,我扭頭過去,對安培拉微微一笑,她的臉色果然更難看了。
也多虧了我手中的這書貌似還挺有靈性,不然,別說讓我一心二用模仿什麼“蒙娜麗莎的微笑”了,單就這些我完全沒有不認識簡直就像鬼畫符的楔形字就夠讓人受不了了——這不是文盲不文盲的問題,當然,也不是我不好學哦!而是這些字實在太過複雜詭異,在我的眼中就是無數的尖銳筆畫,任由我如何瞪大了眼睛還是完全看不出來區別,更不用說知道這不同的筆畫組合到一起有什麼區別了。
我也才知道,安培拉真的如同我猜想的那樣就是米坦尼的星見,據說,這是來源於安培拉母親的能力。
不過,安培拉會這麼討厭我倒是情有可原,且不算“奪夫之恨”,單就現在,如果我顯露出神祭司的能力,那麼,我完全有可能取代安培拉成為米坦尼的第一神棍,到時候,從小就將自己獻給了星座宮的她又該何去何從呢?
隨著一長串的咒語唸完,神諭之書在我手中自動關上,而一片死寂的神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