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倒也不錯。至少他幾乎沒有掩飾過他的幼稚,他的怯懦,他的軟弱。他把他屬於人類的那些弱點都翻出來露在太陽光下,毫不掩飾,甚至是任由他們擴大。就像和他相處了數千年的塔耳塔羅斯,就知道陳昭對於所有人那種微妙的敵意。準確的說,是妒忌?他妒忌著所有人,也許是能夠擁有親人的普通人類,或者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到荒誕地步的希臘諸神,甚至是他身旁以他的意志為第一,有所寄託的北美神系諸神。
這也算是純粹吧?但是和宮崎耀司所說的有所不同啊。
“他不是這麼簡單。而你,不要用人類的想法揣度我。”這樣回答,塔耳塔羅斯微微揚了揚手。手中白色玫瑰嬌豔如初。而白玫瑰的花語是純粹。只是作為神祇,塔耳塔羅斯怎麼會關心人類所規定的花語什麼的?不過是宮崎耀司的錯誤猜測而已。塔耳塔羅斯的這句話來的有些生硬而不近人情,但是宮崎耀司擅自揣測已經是對上位神祇的冒犯,如果不是因為他是陳昭的徒弟,哪會這麼輕輕揭過?
宮崎耀司愣了愣,然後面色不變地鞠躬:“我失禮了。”然而目光冷靜,一點也不為塔耳塔羅斯的微微不悅而感覺畏懼。畢竟他不是塔耳塔羅斯的信徒,塔耳塔羅斯在希臘神話中的威名也實在不怎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