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會被送到族中各位族老還有族長的手上。到時候,您二位將有什麼下場,想必不用我多說了吧。”
“二孃,你儘管放心,此事包在我與你大伯母身上。你且回去等著,最遲不過五日,五日之後,我定能讓你們二房得償所願!”高氏信誓旦旦地拍胸保證道。
馮氏也在一旁猛點頭,就怕岑二孃臨時變卦,要與她兄弟留在岑家禍害她們。
“見祖母和大伯母如此熱情,我就放心了。”岑二孃溫婉而笑:“五日之後,希望咱們大家,都能如願以償。”
“那是。”高氏和馮氏眉眼帶笑地起身,親自送岑二孃出暖房。
岑二孃行至門口,突然想起什麼,停住腳步與高氏道:“祖母,我聽玉墨說,您把西橫街的兩個鋪子,託給簡家的房牙所代賣了。”
“正是。”高氏不解:“二孃你為何提及此事?”
“無甚。”岑二孃輕笑:“只是我從前聽劉伯母說過,簡氏房牙所收受佣金,較之其他房牙所,要高出不少。須知這佣金,一般都是賣方出。我也不想祖母您被人當冤大頭。”
“還是請祖母與簡家解契,把鋪子寄放到柳氏房牙所去。前兒我派疏影的兄長立柏出去打聽過了,他告訴我說,柳氏房牙所收取佣金合理,且辦事兒效率極高。如若祖母信不過我,可親自派人出去打聽看看。”
“祖母哪裡信不過你!”高氏慈藹地握著岑二孃的手,語重心長道:“多虧了你告訴我這些。否則,祖母可就要被那黑心的房牙子耍弄了!待會兒我就派人去與簡家解契,把鋪子放到你說的那柳氏房牙所寄賣。”
岑二孃和聲道:“還請祖母多催催房牙所那邊,最好在兩日之內辦好過戶手續。畢竟,您也知道,我們二房快要被逐出岑家,一家子都身無長物,就靠祖母您多多援助了。”
“這是當然!”
高氏溫和地笑著,親自送岑二孃離開汀蘭院,眼見她遠去了,才咬牙切齒地與馮氏道:“呸!這隻小狐狸,都要成精了!”
馮氏順著高氏的話,罵了岑二孃幾句,見高氏面色轉暖,才問:“母親,房牙所那邊兒,需要兒媳派人去南城打聽看看嗎?”
“不用了。”高氏擺手道:“那小狐狸也想盡快拿了銀子離開岑家,她打聽的事兒,肯定沒錯。若不是二房的房產,都掛在了岑家名下,不能隨意出賣,她早就把莊子、鋪子什麼的,都賣了換銀子了!”
“當初我想讓楊二家的把那大莊園的地契偷出來,欲把它掛到房牙所拍賣,弄得人盡皆知。就是因為那莊子不能任意轉賣,如此,好讓你父親和族老們拿岑老、二問罪。”
“如今……不提也罷!你讓人把鋪子放到柳氏房牙所寄賣便是。儘快賣了鋪子,儘早送這一家子瘟神滾出岑家,我才能安心。”
“母親所言甚是。”馮氏也不想再和岑二孃打交道了。那小妮子一張利嘴,動不動就飛出刀子、吐毒汁,戳得人心窩疼。和她說一席話,她都要被氣得少活一年。
當晚,馮氏便派人與簡家解契,把鋪子掛到了柳家名下。
次日一早,柳氏房牙所的房牙子,就把拜帖投到了馮氏那兒,說是已有買家看中了那兩個鋪子。只是,買家嫌價高了些,想上門問問賣家這邊,能否稍微降降價。
馮氏一邊感嘆柳氏房牙所的人,做事兒效率高,一邊把求見的房牙子和買方家的少爺與管事,領到了高氏汀蘭院的抱廈裡,讓高氏親自和房牙子、買方談。
這兩個鋪子是岑三老爺在高氏誕下嫡子岑大爺那年送與她的,對高氏來說,意義重大。且這兩鋪子地勢極好,每年都有盈利,若不是被岑二孃逼得沒法兒,想盡早送走二房一家子瘟神,高氏才不會想要把這兩個鋪子變賣。
高氏想親自和買家談談,看能不能籤活契,只典賣個三五年,等她以後有銀子了,再把這兩個鋪子贖回來。
馮氏把人領到抱廈,便乖順地告辭了。她怕自己留下,一會兒高氏後悔,不願賣那兩鋪子,讓她變賣自己嫁妝裡的鋪子。
第十一章 三少
高氏不悅地目送馮氏離去,心裡把她罵個半死。她與馮氏婆媳多年,還不知她那點兒小心思!
柳氏房牙所那年紀輕輕的三管事柳從知,謙恭地朝高氏拱拱手行禮,“三老太太,這二位便是此次欲買下您鋪子的主顧,淮州府清安縣安家三少及其家僕霍大管事。”
“霍管事覺著您開的價,實在高了些。所以想問問您,這價錢,還有沒有迴旋的餘地?安三少和霍管事,也是誠心想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