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像看見臭蛋的蒼蠅一般,飛奔過去,以多欺少,很快便把那六名土匪制服。
當玉墨等人押著土匪回到林安縣縣衙時,已是第二日申時了。
那時岑三郎已被岑二孃搬開嘴,強灌了迴天散,雖然他依舊昏迷不醒,但氣息漸漸強盛穩定下來。光探他的呼吸,幾乎已與正常人無異。臉色也稍微好轉,有了三分血色。
從昨日喂岑三郎服下回天散,岑二孃就一步不離地守在他身邊,每隔半個時辰,就探探他的脈搏,發現他的脈搏雖弱,但卻持續跳動著,心裡安定不少,明白迴天散已然生效,留住了岑三郎的命。
岑二孃在心底默默地感謝卜運算元大師和老天爺,救活了她的弟弟。今生確實不同前世,她的弟弟沒有生大病,卻也差點兒丟了命。希望這次大劫之後,三郎往後能平順安康。
立柏和安三少怕那藥無效,還請了林安縣內幾名德高望重的老大夫,聚到縣衙的客房內,為岑三郎診治。
那幾名老大夫陸續為岑三郎號脈後都說,岑三郎已性命無憂,只是他傷到腦袋,流血過多,傷了本源,往後還需慢慢調養,才能將虧空的精。血補回來。(未完待續。)
ps:最近更新時間越來越晚,我反省,我悔過。明天大約沒什麼事兒,明天三更補償親們。手裡有月票的親,投張給葦草吧。
第一百五十章 斷袖 一更
岑二孃聽了那些老大夫的話,這才真正放下心。調養身子的極品藥材,她家裡多的是,就連養身的方子都有好幾個,全是卜運算元大師當初走前留下的。
最多三個月後,三郎定能恢復從前的活蹦亂跳。
思量至此,岑二孃終於笑著栽倒在岑三郎床前。安三少、趙樾和立柏被她嚇了一跳,趕緊讓那些老大夫為岑二孃把脈開藥。
玉墨多抓了幾名漏網之魚回來,本來還挺高興。一回到衙門,就聽守門衙役說岑二孃和岑三郎都不省人事,嚇得老命瞬間去了半條。後來他跑到後院客房,從立柏口中得知岑二孃姐弟倆都無大礙,才放下心來。
可因他情緒波動太大,又兩天一夜沒怎麼休息,也步上岑二孃的後路,累得暈倒過去。
立柏扶著玉墨癱軟的身子,臉又黑了兩分,不禁自省:莫不是他這次過來的時機不對,怎麼故人見了他,一個個都昏倒了?
尤其是玉墨,他還沒問他,二姑娘突然變二少爺是怎麼回事,他就給他來了見面就倒,真是好樣的!
立柏恨恨咬牙,半扶半拖著把玉墨丟到另一間客房內,又叫楊鵬領了名大夫去給玉墨檢查身體,看他有沒有受傷。他自己則跑到岑二孃睡著的那間客房,目不轉睛地守著他心愛的睡美人姑娘。
看著岑二孃姣好的睡顏,立柏心裡柔軟得一塌糊塗,見不到她時的煩躁、思念、擔心。通通化為一股暖流,流遍他的四肢百合。他貪婪地望著岑二孃明顯變黃變瘦的小臉,心想她一定吃了不少苦。數月前他與她分別時。兩頰都還肉。肉盈盈的,肌膚更是勝似冰雪,又白又亮。
一想到她吃苦的日子裡,他都不在她身邊,立柏忽地感覺有隻名為自責的小蟲子,在啃噬他柔軟的內心。他閉閉眼,壯起膽子。趁她熟睡時,偷偷握住她的小手,在心底默唸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說對不起。
與此同時,他更加堅定了自己建功立業的決心。他要功成名就,然後榮耀地回到她身邊,將她娶回家。呵護寵愛她一生。不再叫她吃半點兒委屈,不再叫她受一絲苦楚。
這次甫一重逢,他們便齊齊遭遇刺殺。他統共還沒和她說上十句話。等姑娘醒來,定要好好和她敘敘舊。
立柏一手握住岑二孃的手,一手按住瘋狂跳動的胸腔:姑娘差點兒在他面前被傷,如今想起來,還後怕不已。他要一直守著她,只有看著她安然清甜的面龐。他才能心安。
可惜立柏沒和酣睡的岑二孃單獨相處多久,就被人打斷了。那不速之客還是他打心底瞧不起的安三少。每次他聽到安三少親密地喊岑二孃師弟。就想揍他。
安三少推門進去,便見立柏偷偷握著他家二郎師弟的小手,還一臉溫情痴情柔情似水樣兒。看得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胃裡酸水直冒,有噁心,有嫉妒,更有憤怒。
更多的是噁心,他噁心立柏居然敢對他純潔可愛的師弟露出垂涎的模樣。他師弟才過了十三週歲的生日,還只是虛歲十四的小孩兒!那兔兒爺立柏居然敢肖想他,簡直可恥!喪心病狂!
安三少內心的憤怒逆流成河:自從師弟坦然承認他有陰影,他就再沒碰